第129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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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這樣,她也絕對不會允許自己再這樣下去。
“以濛,我給你的調節藥劑還在服用嗎?”
“嗯。”
“暫時不要吃那些藥了,你有時間到‘靜安’醫院來一趟。”
“好。”
掛掉電話,以濛蜷縮在室內的竹藤椅上,望著衣架上晾曬的衣服發呆。
4月的天,風還是有點涼,晚風吹拂著她額前的碎髮,她就那麼坐著,很久。
從露臺上望下去,花園裡的一切植被都被園丁修剪的非常整齊,5月初,荒謬的訂婚宴日期在一天一天靠近,之諾的病情需要的錢越來越多,五指抽緊,以濛攥緊了的裙子。
……
一樓,廚房。
祁邵珩溫了一杯熱牛奶上三樓來,他推門的瞬間,詫異的發覺門是緊緊鎖著的。
蹙眉,他敲了敲門,卻讓裡面的人被驚嚇了一跳。
“以濛。”他叫她。
以濛沉默著抱著雙膝,不出聲,她知道祁邵珩就在外面,僅僅隔著一道門的距離,但是兩年後的她已經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瓜葛。
之諾因為她身處‘地獄深淵’,她會去陪他,至於祁邵珩,他應該有更好的未來。
“以濛,我知道是你鎖上的門,將門開啟,好不好?”
以濛光著腳,跪在地毯上,將她散落了一地的頭髮,一根一根全部撿起來,門外的敲門聲,她彷彿是聽不到一樣。
那些枯黃的從她的頭上掉下來的頭髮,被她撿拾起來後丟入了垃圾桶。
敲門聲還再繼續,以濛走過去,手放在門把手上又鬆開。而後,她背靠著門板漸漸滑下去,坐在了室內的地毯上。
這門,她暫且不能開。
不為別的,只因為現在的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以怎樣的狀態去面對祁邵珩。
這幾天,她清醒的時候,兩個人幾乎從來沒有任何交流。
靠在門板上,以濛苦笑,這清醒著倒不如不清醒,沒有那麼多的考量,也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不知道身邊的人是誰,昏昏沉沉,內心更沒有要承擔的這麼多的負荷。
不過,該斷的都是會了斷的。
敲門聲不再有,然後,以濛聽到了門外的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她突然有種內心中湧起一絲莫名的情緒,她一直以來做事果斷,只要做過的決定就不曾後悔,可是現在她聽著門外人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心底似乎有什麼正在死去。
從書桌的抽屜裡拿了一本《聖經》出來,為了平靜自己的內心的慌亂,她翻看了兩頁,卻再也看不進去。
鑰匙插。入門鎖的響動聲讓以濛面露詫異,門從外面開啟,他一步一步走進來,以濛看他握在手裡的那把鑰匙,突然覺得是自己太過可笑了,門鎖是無法將他鎖在門外的。
他看她,她卻避開視線,一如既往的沉默,不做聲。
但是,祁邵珩看現在的以濛,他只看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清醒的。
沒有因為她見自己鎖在門外生氣,也沒有因為她清醒後的漠然而感到憤怒,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祁邵珩將一杯溫熱的牛奶遞給她。
“謝謝。”說著禮貌的客套話,以濛並沒有喝,而是把手中的牛奶放到了桌上。
他居高臨下地睥睨著坐在椅子上的人,開口道,“你執意要這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嘴唇乾裂,她說話的時候喉嚨撕扯的疼。
清醒後的蘇以濛,理智清晰,但是祁邵珩不想和這樣的她交流,不接她的話,也不和她再繼續這個話題,祁邵珩將抽屜裡的溫度計拿出來。
他伸手試探她額頭的溫度,卻被她躲開。
祁邵珩蹙眉,直接靠近她,以濛後退,“祁邵珩!”被逼迫到牆角,她的嗓音沙啞卻還是清晰得叫出了他的名字。
“還記得我的名字,那就好。”
他抱起她,以濛對於這樣體力懸殊的掙扎顯得格外力不從心,“你要做什麼?”
“乖,閉上嘴,如果你想讓很多人過來的話,你就繼續這麼折騰。”
以濛無奈,這就是她所認識的祁邵珩,他的話說的不論有多溫和也帶著威脅的特性。
他進來的時候,根本沒有關上她臥室的門,家裡的打掃傭人來來往往,如果動靜太大,很快就會招很多人過來。
無力阻止,只能看著他將她的睡衣釦子一顆一顆解開,祁邵珩有意注意她現在臉上排斥的神情,他的眼瞳沉鬱,唇邊竟是強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