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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珩唇角有惡劣的笑意,“於助理這麼緊張幹什麼,不過是手腕脫臼,她又沒死。”
一句話,讓於灝噤了聲,他不再勸阻,想起上次在酒吧裡無緣靠近祁邵珩向他諂媚的女人,差點被他微笑著活活掐死。
望著信步離開的上司的背影,於灝嘆氣,33歲的祁邵珩,臉上似乎永遠帶著淺淡的笑意,溫雅的,但是手段卻更令人髮指,殘酷,不講情面。
他越笑,眼神就越陰鬱。
沒有人能猜得透,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陰晴不定,比曾經的他更加讓人懼怕。
烏克蘭的雨夜比起國內更加冷蕭,推門出了宴會酒店,葉夏青已經在外面等了,葉夏青一身的極致黑色,讓人有時候都懷疑這個工作能力超強的人到底是不是女人,工作效率超高,冷豔成冰,卻不會笑。
撐著傘,她行走在雨中極快,上車後她機械化的簡述今天的工作問題,祁邵珩靠在車內,神色略顯疲憊的閉上眼,但是他在聽。
從什麼時候開始,工作成了他的主旋律。
他自己都不知道。
黑色的賓利在雨霧中緩緩前行。
悅森酒店。
下了車,大堂經理出來接應,異國的酒店裡,祁邵珩走著走著突然停下了腳步,他望著酒店侍應生手裡用來裝飾的花卉出神。
——茉莉花,雪白,純淨無暇。
“您,怎麼了?”
烏克蘭經理說的是標準的英文。
“沒什麼。”
他繼續向前走,手裡握著的房門門卡卻不自覺的抽緊。
酒店樓上的房間。
浴室裡,將沾滿酒會上菸酒和化學品香水氣味的衣服扔掉,襯衣的扣子解開,背對著浴室裡的鏡子,鏡子裡清晰的映襯出他背脊上一條猙獰的疤痕。
換了簡單的長褲和襯衣,夜晚。
窗外的大雨還在下,陰沉的天,推開露臺上的門,一件單薄的襯衣,空氣很涼,祁邵珩站在那兒,望著黑色的夜景,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手邊有煙,卻再也不抽菸。
近兩年,祁邵珩的煙戒了,卻有點略微的嗜酒,白蘭地的烈性他有些依賴。
烏克蘭的酒店,樓層都不是很高。
站在三樓,祁邵珩可以清楚地看到酒店外的行人。
大雨天,行色匆匆的行人,忘記帶傘的奔跑的行人。
是誰,雨天從來不愛帶傘?
想到這兒,祁邵珩內心一緊。
樓下的雨幕中,有烏克蘭的小女孩兒幫著和她並肩而行的少年撐傘。
女孩兒踮著腳尖,有些費力,卻還是不肯將傘交給高她一頭的少年手裡。
兩個人走路,走走停停,祁邵珩將手裡的白蘭地一飲而盡。
——“祁邵珩,我幫你撐傘。”
——“你確定?”
——“沒有你高,也能幫你撐傘。”女孩子嗓音很堅定。
——“踮起腳尖,像是芭蕾舞蹈裡的小天鵝。”
——“你自己撐吧。”不想聽他的戲謔,她神色微惱,卻被他抱住。
是誰曾說的話,現在記憶清晰如同發生在昨天一般。
灼熱的烈酒入喉,讓祁邵珩有些忍不住的輕咳出聲,他的臉色是蒼白的,眼神帶著少有的空茫。
門外的敲門聲,使他回過神。
“祁總,您的電話。是國內的。。。。。。”
於灝手裡的祁邵珩私人手機被直接結束通話。
他不接。
於灝沉默不語。
祁邵珩將手機隨意地丟給於灝,卻不曾想剛剛結束通話的手機又重新響了起來。
於灝進退兩難,不知道如何是好。
祁邵珩蹙眉,從於灝的手裡重新拿回手機,按下了接聽鍵。
是簡赫。
從國內打過來的電話中,簡赫的嗓音帶著些許無奈和焦急,“祁總,您明天要回國?”
“嗯。”
“好。”雖然國內的輿論問題有些嚴重,但是上司要回來,他總歸沒有道理阻止,“可以將您的航班推遲到清明節後麼?”
“不必了。”
“但是。。。。。。。。”
簡赫還沒有說完,對方已經將電話給結束通話了。
於灝看著祁邵珩的背影,不解道,“清明節,您回國,如果不去祁家墓園,怕是輿論會更嚴重。”
“去,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