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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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想又添了一句,“帶把傘,天氣不穩定,曬了可以遮陽,下雨了也可以撐一撐。”和往常一樣的悉心關懷,沒有絲毫改變。
“誒,我知道了。”
以濛正要掛電話,忽然聽他又喚了她一聲,“阿濛。。。。。。。。”他的嗓音很低沉,隱隱讓她覺得今天的他有些不同。以濛等著他的下文,卻聽祁邵珩說,“今晚,我有應酬,讓向珊陪你吃晚飯,不準不吃。”
“嗯。”
“開會了,掛了吧。”
“好,你忙。”
切斷了通話,祁邵珩剛才溫和的眉宇瞬間變得沉鬱,手裡的機票是10月17號的,也就是明天上午的航班。
簡赫雖然跟著以濛,可也不能跟的太近,所以顧庭燁和以濛在中餐館了具體談了什麼他並不知道,他只見顧庭燁將機票遞給了以濛,以濛沒有接,拒絕了。
但是,在離開的時候那個男人將機票塞進了以濛的口袋。
那晚,以濛說,“拿著這機票對我來說也是多餘的,我和之諾已經沒有必要再見面了。他不想見我,我也不想見他。”
顧庭燁卻勸她,“好好想想,見一見沒什麼不好。”看以濛擰眉,他也不催促,“不願意去就不去,這機票拿著,如果想去了呢?”
對方執意將機票塞進了她的口袋,以濛也不好拒絕,上了車,卻不知道機票竟然掉了出來,且被簡赫撿到了。
祁邵珩現在手裡的這張機票,‘連市——英國’,不用想他都知道這目的地的含義,寧之諾所在地,英國。
五指抽緊,指尖用力,祁邵珩冷哼一聲碾碎了這張機票。
明天上午10:30分的航班,他記著。
“於灝。”
上司眉目間的戾色讓於灝一驚,怔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急忙應了一聲,“是。”
“讓簡赫不用在這兒呆,回去照舊跟著太太,太太要出門讓他去送到‘薇禾’。”
“好。”
推門走了出去,於灝越想越覺得奇怪,剛一開始祁家大小姐打了電話過來,說要約太太去‘薇禾’上司直接就是拒絕了的,怎麼只這一會兒工夫他又同意了。
‘薇禾’是什麼地方,雖說是個不錯的旅店,可薇禾不論如何也忽略不了它的招牌‘酒家’兩個字。這旅店最有名的當屬特色釀製的清酒,尤其是最有名的桃花釀。
到了‘薇禾’,沒有不喝清酒的,祁家大小姐約了太太到‘薇禾’去意味太過明顯了。
可,自從太太上次因為喝酒不得已去了醫院,上司便是再也不允許她沾酒了的,今天這突然的應允有些怪異,不過應允不代表贊同,於灝想著上司讓簡赫過去應該是管著太太,不讓太太碰酒的。卻不知祁邵珩怡然在心裡生成了別的心思。
*
宜莊。
以濛坐在梳妝檯前編髮,今天本來以為不會出門編髮編的便很隨意,既然要出門就不能如此了。
一邊編髮,以濛一邊納罕,她想著:既然向珊找她,為什麼不直接打她的手機呢?
不對。
桌上那銀白色的手機是祁邵珩給的,向珊怎麼可能會知道她現在的手機號碼?
哎,嘆了一口氣,開啟平日裡放著頭繩橡皮筋的抽屜,以濛翻了翻,卻赫然發現了一枚戒指。
是玉戒。
復古的雕刻,繁複的鳳紋,看似簡單,拿進了細細觀察卻又委實不簡單。
帶在手上顯得低調至極不覺華麗,但是拿在手裡看便又不一樣了。
這枚戒指是以濛見過的最有特色的戒指,可在她眼裡也僅僅是一枚戒指而已,並沒有寄託太多的情感在上面。
祁邵珩給她的時候,雖然沒說,可以濛知道其中的含義,這戒指是——婚戒。
正因為是婚戒所以以濛更不能帶了,她這麼想著,所以在祁邵珩給了她這枚戒指以後,她便從沒有帶過,時間過了將近一月,要不是今天看到,她竟然是有些忘記了還有這樣一枚玉戒的。
想起前些天,她在花房給那一株株白玉蘭澆水,祁邵珩就站在她身側看著,當時放下了花灑。他突然過來,握著她的手,將手指一根根輕撫了過去,十指一個都沒有放過。當時,不明白祁邵珩緊蹙的眉,現在以濛突然明白了,他是看自己沒有帶戒指吧。
可是,協議婚姻如此就如此吧,婚戒怎麼能隨便帶呢?
以濛搖搖頭,終究是沒有碰那枚戒指,對她來說,她永遠不是該戴上這枚戒指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