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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騙她,說了有位置的哪裡有?
倒是,一進來她就感覺到某個女人不善的目光,雖然有意遮掩,可以濛因為曾經的自閉感官特別的敏感。
即便一片黑暗中,以濛還是隻一看就看出了葉夏青的不普通,精英屆人士的氣場,這個女人身上有。
更何況想想就知道了,能夠坐在祁邵珩的身邊一定不太平常。
祁先生既然有佳人相伴,又沒有她的位置,她留在這兒做什麼?
沒位置,她到底不該跟他來這兒,轉身就走,卻被對方拉住了手,“去哪兒?”
“沒有我的位置,我不在這兒。”
即便壓低聲音,在話劇演出現場,簡赫光是看也看出了事態的端倪,站起身,他就要讓位置讓小姑娘過來,卻被一旁的於灝給拉住了,於灝對他使了眼色,讓他不要插手。
簡赫被強制地按壓著,坐下,卻在想太太不能沒有位置。
於灝的想法就不一樣了:上司有心帶著太太過來,能不給太太準備位置坐?有意的,那男人故意的,所以他們沒有必要插手,插手只會惹怒某人。
果然,一切完全如同於灝所想,他在側頭看,見剛才進去的兩人已經坐下了,兩個人做一個位置。
至於祁太太的位置,自然在上司的懷裡。
明明來得時候帶了五張票的,本也為祁太太準備了票的,於助理親手準備的,他最清楚。
現在,他看看簡赫身邊做的那個十多歲的小男孩,明顯不是能坐到這貴賓席位的人,能坐在這裡,一定是祁先生剛才出去的走廊上隨意碰到的路人甲。將那張票不給太太留,給了路人。
費盡心思,真是費盡心思。
哎,於灝嘆氣。
以濛坐在祁邵珩的腿上,靠在他懷裡,一坐下還不免被他戲謔,“誰說沒位置的,你先生的懷裡有阿濛永遠的位置,坐這兒不比坐在椅子上要好得多?”
還好劇院內為了話劇表演,四下黑暗一片,不然他如此大膽得抱了她在這兒看話劇商業匯演,真是自找麻煩!
坐下了安靜了,祁邵珩開啟了以濛常帶的挎包,見她微微愕然,他說,“簡赫,給我的,這兒還有程姨給你準備的水,我給你放進去了。”
拿了保溫的水杯出來,他說,“演出出了這麼多汗,多喝水。”
以濛搖頭。
“聽話,喝了,加了山楂的。酸酸的,你喜歡的。”
以濛見他又學她的腔調說話,只覺得無奈,“臉上的妝還沒有卸,不能喝。”
“也對。”祁邵珩迎合他的妻子,“先擦一擦。”
“用什麼?”以濛記著他剛才說的話,她說,“難道真用你的衣服?”
聽他妻子說這樣的玩笑話,祁邵珩猝然一笑,“阿濛若是願意,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不嫌棄。”
以濛應,“不嫌棄,不敢嫌棄你。嫌棄誰都不嫌棄你。”
看他剛才在路上就莫名有了的怒氣,以濛不忤逆他,不惹他,順著他說。
取了溼紙巾,祁邵珩一邊和他妻子說笑一邊幫她擦掉嘴上的口紅,“這些有毒,吃了嘴裡不好。”他不讓她直接就著杯子喝水,而是讓她用吸管喝。
周到的很。
以濛坐在祁邵珩腿上看最後一幕戲,手裡捧著剛才的保溫杯,野山楂,味蕾是酸的,可心裡是泛著甜的。
舞臺上,是杜麗娘的最後一幕,歌舞劇,不再跳古典舞,演員紅唇輕啟,她在悲情地唱:“*滿眼萬花妍,三春景緻何曾見。玉燕雙雙繞翠軒,蝶兒飛舞樂綿綿,樂綿綿,萬花爭吐豔。綠柳嬌嫩,倚池畔隨風曳展,心憂歲月變遷,一朝美豔化煙,嘆*易逝愁深牽。看牡丹亭畔有花阡,喚取春迴轉。”
雖然商業匯演有誠霖大的學生來演,可挑大樑的還是要請專業話劇演員。
臺上,是國家的一級演員,唱詞唱得極美,也將人的思緒不斷帶入其中,本是訴說*無比美好的唱詞,卻因為‘杜麗娘’心繫男主人公‘柳夢梅’而變的帶了無盡的愁思。
看到‘杜麗娘’醒來後,一片空夢的極度落寞,以濛坐在祁邵珩懷裡說,“遊園驚夢,大夢一場而已,都是假的。”
她在自言自語,嗓音壓得極低。
可祁邵珩還是聽到了,他說,“阿濛覺得是假的所以是假的,杜麗娘覺得是真的,所以就成了真的。事物有多面性,真真假假,有時候很多事情,完全是取決於你怎麼看。”
“唯物辯證法,祁先生還精通哲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