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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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藏的遊戲中,她時常會被人忽略,自己一個人躲在暗處,永遠沒有人來找,小小的她就那麼傻傻地等著,直到天黑了所有的孩子都吃了晚飯還是沒有人找她。
今天,也和往常一樣麼?
以濛這麼想著,只覺得渾身忽冷忽熱的,可還是冷的厲害。
直到,恍恍惚惚中,她似乎感覺到了一望無際的她世界的黑暗裡,有光亮湧進來,帶著陽光的溫度暖暖的。
她太冷了,她想要靠近這樣的溫度,卻覺得渾身失去了氣力。
“阿濛。。。。。。。”有人在她耳邊喚她,然後她感覺自己像是落入了一個溫暖的地方。以濛靠近那份溫暖,像一個孩子一樣汲取著帶著暖意的溫度。
推開衣櫃的那一剎那之前,祁邵珩本是壓抑著怒氣的,但是看到她昏昏沉沉地瑟縮著抱著自己,找急了她的祁邵珩俯下身,將脆弱的她攬進了懷裡。攬她入懷的瞬間,已經意識模糊的以濛很自然地環上了他的脖頸,靠在他的懷裡,她孩子氣地啜泣著,眼淚浸溼了他肩頭的襯衣。
衣櫃裡,在角落的手機螢幕明明滅滅的,祁邵珩握著那支手機,看著上面的剛剛通話的一串數字只是蹙眉。
將手機放在一邊,抱了她,感受著她不正常的體溫,祁邵珩抱著以濛直接下了樓。
一眾正在尋找太太的宜莊傭人,看到先生懷裡的人才不再找,“程姨,打電話把邢醫生找來。”
看不到祁邵珩懷裡的人怎樣,但是程姨知道太太又是病了的,這原因她知道和她昨晚的醉酒必然有很大的聯絡。
以濛被祁邵珩抱著只覺得渾身冷得厲害,她無助的靠近他的胸膛,眼淚一直沒有停過。
“阿濛,乖乖躺在床上好麼?”祁邵珩跟她說話,意識模糊的人根本聽不到,她只覺得疼,渾身都疼,像一個受了傷的孩童,疼的時候想要傾訴,可是喉嚨撕裂一樣的痛,她越是喃喃著傾訴,越覺得痛的厲害,伏在祁邵珩肩上的她,眼淚就不像是她自己的,控制不住地流。
就是祁邵珩,何曾見過以濛這樣的哭泣。
不是哭泣是啜泣,沒有出聲的啜泣,但是眼淚卻像是越流越多,沒有盡頭似的。
雖然嗓音沒出聲,但是祁邵珩隱約開嘴型可以看得出以濛呢喃的一個字是,‘疼。。。。。。’。
昨晚,他要她的第一次就覺得她渾身極力壓抑剋制的厲害,明明是疼的,可他的小妻子沒有表露出分毫。她在忍耐,她不願意向他傾訴,現在的以濛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