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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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的‘玉’意思相同,多了一個金字旁,這‘鈺’字的身價更高了,也代表的範圍更廣了一些。
“鈺”當寶物,是珍寶的意思。
‘斂鈺’,‘斂鈺’,收斂珍寶,可不就是招財的意思麼。
看著祁邵珩題的字以濛內心又想嗔怒這人了,不愧是資本家商人的心思,連家裡的題字都帶著濃郁的財氣。
實際上,以濛是錯怪祁先生了,斂鈺,他寓意的可是藏寶,只因為這兒藏著很多珍貴的東西。
門沒有鎖,推門可入。
鎖是防那些圖謀不軌的人的,宜莊的傭人各個恪守本分,所以祁邵珩用不著防,且又不是什麼禁。忌見不得人的場所,也沒有必要防人,所以這兒不上鎖。
叮囑了傭人不要上來,是怕他們弄壞了這兒的東西。
以濛推門進去,發現到底是四樓僅此一間房,所以十足空曠的很,空空蕩蕩的房間除了室內牆上掛著的幾幅寫意山水畫,也沒有其他惹人眼的物件。
且四周都收拾的還算乾乾淨淨的,只是有一些地方有薄薄的灰塵。
室內擺著一張桌子,桌子比一般的書桌要大,不像是寫字用的,倒像是做什麼事情用的。
做什麼用的?
以濛不知道,但是看桌子一旁擺放的擺放架上,倒是有很多讓她覺得驚奇的東西,木質的藤條,還有見到,釘子,鑷子,螺絲刀之類的工具,再往前走,以濛終於,明白這裡是做什麼用的了,因為她在桌下的椅子上,看到了一隻還沒有紮好的風箏。
如此以來,那些工具的用處也不難解釋了,自然是用了扎風箏用的。
色彩鮮豔的五彩風箏,一道一道的顏色是彩虹的顏色,看著這風箏的顏色以濛只是蹙眉,倒不是說這風箏不漂亮,漂亮的很,但是這樣子,這顏色怕是隻有小孩子才會喜歡的。
以濛伸手將那扎到一半的風箏拿在手裡看,像是木質藤條變了的顏色,一看就知道這扎到一半的風箏應該是幾個月前扎的。
這是誰做的?
祁邵珩?
以濛倒是不知道祁先生還有如此的愛好。只是這風箏的顏色扎眼的很,讓她看著總覺得心裡煩悶。
再仔細看風箏上有99的字樣,馬克筆寫上去的,即便時間很長了卻還是未曾消退,很明顯。
99是什麼意思?
越看心裡的疑惑越多,心裡的疑惑越中。
宜莊被祁先生題字‘斂鈺’的房間內,空空曠曠的,只為用來扎風箏。到底是讓人心生詫異。
以濛看這風箏,不覺得驚詫,只覺得內心煩躁。
只因,她知道祁邵珩內心深處在意的某個人,似乎也是很喜歡風箏的。
將未曾紮好的風箏放置在桌上,放好,這是他存了心思要做好的東西,不管是用於回憶,還是用於懷念別的女人,她不想再碰。
每個人都有在自己心底掩藏深處,不想被他人碰觸的東西,祁邵珩有,她也有。
夫妻間也不一定什麼都是絕對的清清楚楚,但是對於對方有所保留的東西,以濛選擇不予追問。想說的時候,對方自然會說,她這樣性子的人,是永遠不會因為內心起的波瀾去追問甚至逼迫對方的。
就像蘇以濛和寧之諾的分手。
寧之諾說,“濛,我們需要分開,我們到底為止。”
她說,“好。”
不問,不挽留,明顯的蘇以濛式做派,性情使然,過去她是如此,現在即便結了婚她還是如此。
一如,以濛現在面對自己丈夫祁邵珩的豔。靡傳聞,面對他襯衣上別的女人挑釁似的留下的瑰麗色吻痕,以及他身上的人工香水味道。
心思通透的她完全都知曉,也完全都看在眼裡,但她不會問,更不會苛責。
只要還當一天的祁太太,她就信任她丈夫對婚姻的忠貞程度,不管他是如何做的,但是該給的信任以濛從不含糊。
這麼多年,以濛從來信奉如此的信條:是自己的永遠都是自己的,不是自己的搶都搶不來的。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是而已。
將手裡的毛巾浸溼在一旁的水桶裡,以濛不但沒有計較這些,這個理智到極致的女孩子用溼毛巾將祁先生用於扎風箏的桌面擦得一乾二淨,還有一旁的工具儲存架,一併收拾的一塵不染。
要看這間空曠的室內,確實東西不多,可除了最惹人眼的一張桌子外,就是那擺放整齊的那幾處櫃子了,櫃子很大也很高,以濛在清理上面的時候有些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