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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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輸過的祁邵珩,第一次慘敗至此。
桌上的床頭還擺放著,他有意放在那裡的相框,照片裡的她和他,本就是一個取景框在裡面的沒有真的在一起拍照,多像他們的婚姻,利益使然讓他們強制走到了一起,然而卻沒想到,是他真的在付出真心。
她走了,但是‘盛宇’的工作還在等著他,董事會,高層會議,無數的會議在等著他去處理,經歷過大風大浪的男人,即便被‘情’傷的傷筋動骨,可他還要強撐著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冷靜的處理一切大小事務。
只因他是祁邵珩。
床頭櫃上的木質相框被祁邵珩反過來扣在上面,他不想看到那張清麗的臉,看到只會讓他覺得內心難以遏制的痛。
出了臥室,走到玄關處,他的那雙黑色拖鞋旁,一雙湖藍色的棉拖讓他看得眼睛都疼了。
往日裡,他妻子不愛穿鞋,最愛赤著一雙雪白的玉足,在地毯上踩來踩去。
他見了總要訓她半天,每次都追在她身後,只為了這一雙湖藍軟拖。
可現在,這雙拖鞋還在,本該穿著它的人早已不見了影蹤。
祁邵珩自持自己向來為人冷漠不重情分,可是和他的阿濛比起來,他終究是輸給了她太多的於心不忍。
就像現在,即便她傷他那麼重,他的心裡還是抑制不住得在想,這麼冷的天,阿濛會被凍著麼?想完,轉念他就有諷刺的笑了。
——能脫離他的身邊,她說不定覺得輕鬆自在多了。畢竟,他的妻再也不用忍受他了。
出了宜莊,於灝已經泊了車在等著他了。
“祁總,關於今天的商業談判。”
“不留餘地,不讓分毫。”
於灝一愣,看著如此面色冷冽的祁邵珩,感覺到了他在一天過後越發的不近人情,更加的疏遠難靠近。
“是,我知道了。”應了他一聲以後,於灝開啟車門讓祁邵珩上車。
車子緩緩開動,林蔭大道上,於灝一邊開車一邊在斟酌著要不要開口。
“祁總。”開腔的同時他有些遲疑。
“說。”
“按您說的,已經給太太打了很多電話,可是她好像不接。”
祁邵珩笑,眼神滿是冰寒,“她向來連我的電話都不接。”
一句話,讓於灝噤了聲,感覺得到上司現在怒意,但是有些問題不得不去問,“祁總,簡赫讓我問您關於太太的行蹤,您看要不要。。。。。。。。”
“不用管她,別再跟著她。“
”是。“
談這些話題都是在觸祁邵珩的逆鱗,稍有不慎或許就會惹他大怒,於灝不再問,專心的開車。
祁邵珩透過車窗,看著外面蕭瑟的冬日風景,內心如同這寒冬一樣一片蒼茫。
不跟,不再讓任何人跟,她願意走,他放她走,這是他最後的氣度,也是他最後能給她的。
只是這份氣度能維持多久,祁邵珩自己都不知道,也許三個月,也許不到二十天,不到十天,甚至是可能轉念間他就會後悔。
在他後悔之前,讓他的妻子沒有阻礙的放鬆一下吧。
這麼一想,祁邵珩更是要苦笑了,原來他自己都覺得阿濛在他身邊是被強迫的。這場婚姻到最後敗給了四個字:一廂情願。
*
人失意的時候,不論是男人女人,不論是因為職場上還是情場上,都會選擇買醉,就是喝酒。
祁邵珩這樣的男人內心淤積的東西太多了,除了靠拼命得工作來發洩情緒以外,他工作過後的剩餘空擋,就是沒完沒了的商業應酬。
商業應酬說白了就是一場接一場沒完沒了的酒場。
照常來說,一般是沒有人敢堂而皇之地上前來灌祁邵珩的酒的。
即便是不得不喝的酒局,以祁邵珩常年應付這些場合的技巧,通常一圈下來,一般是一杯酒都沒有喝完的。
祁邵珩因為過去的飲食不規律,有嚴重的胃病,他不是酗酒的人,更因為以濛曾經總在他應酬前時不時囑咐一句,”酒要少喝。“
這句來自他妻子的叮囑,更是深入到了他的內心,自那以後,祁邵珩喝酒更少了。
但是,今晚這人明顯的情緒不對,於灝跟在身後見平日裡最會避酒的上司,現在卻直接接了一杯又一杯的威士忌。
今晚,上前對祁邵珩邀酒的人幾乎每個人都是有求必應,簡直受*若驚。
這個男人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