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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雖然算不上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但也差不多。”
取之不盡,用之不竭?以濛愕然。
這話也只有祁邵珩敢說。
一雙沉靜的眸子看著她面前的人,以濛說道,“我不是你*的女人。”
潛臺詞:我不用你給我的錢。
聽以濛這麼一說,祁邵珩倒是愣住了,阿濛不要他的錢他總以為她和他故意生分有隔閡,從未想過他妻子是這麼想的。
“*女人?”祁邵珩笑,“你幾時見過你先生*過誰?”這時候以濛正被他惹惱了,想都不想就直接出口,“祁先生金屋藏嬌還會讓人看見麼?”
金屋藏嬌?
祁邵珩猝然笑道,“金屋藏嬌,也只能藏阿濛。”
狡猾男人的溢美之辭只能聽不能信。
老狐狸!
不說了,說不過他。
今晚祁邵珩本無意招惹她,現在看著他妻子嗔惱得雙眸盈盈有了霧氣,他就愈發惹她惹的厲害,他妻子神情淡漠的時候太多,祁邵珩不喜歡。小姑娘向來不愛笑,知道逗以濛笑難,那惹她惱也不錯。總算臉上有了生氣就好。
於灝在城霖大的後門拐角處等著上司和祁太太出來,卻沒想到看到的是這樣的一幕,祁太太被上司像抱孩子似的用風衣緊緊地裹著攬在懷裡,祁太太伏在抱著她的人的肩膀上惱羞成怒地不安分得掙扎。
這一刻,於灝突然意識到祁太太也不過是個孩子罷了。
那個不論什麼時候都冷靜到極致的女子;那個面對上司緋聞怡然大度識大體的祁太太;那個在宜莊書房靜心提氣,執筆山水的祁家三小姐;這麼多了不起的形象,卻彷彿一切的一切都成了於灝的幻覺。
迎著路燈看到她的嗔惱,尤其是抱著她的男人滿目的縱容和*溺,讓此時沒了冷言的祁三小姐也沒了終日隱忍的祁太太,在抱著她的男人懷裡她只是蘇以濛,是個會惱會笑的小女孩兒。
被祁邵珩在城霖大劇院中威脅後又被他裹在風衣裡強制抱到了車上,如此霸道惡劣讓以濛被他這土匪的行徑逼哭了。
上了車就吩咐於灝鎖了車,是怕她逃跑?
以濛的手機震動個不停,一個個未接電話,一條條未讀簡訊全是來自於她的導師和同學的,責備追問的都是她的公然棄演。
坐在她身邊的人奪走了她的手機,一邊“體貼”得一條條給她刪簡訊,一邊說道,“不演就不演了,哪那麼多苛責抱怨,這煩心的短訊息阿濛不看就行了。”
以濛瞪著他,看如此淺笑溫和的男人她簡直要氣節,哪有他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