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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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給看。”
見他臉上有怒意,以濛只能不應聲。
可下一秒,眼前的人竟然直接握住了她的腳踝,長指不斷向下托住了她的腳底。
溫柔的指覆著她冰涼的腳,被他的體溫燙到,以濛羞憤至極。
她想掙脫,握著她的人力度有些強制,但很溫柔,並不疼。
“亂動什麼?再動直接送醫院!”
“。。。。。。”
見她安靜了下來,祁邵珩清雋的眉眼間有笑意,知道她不喜歡去醫院。用這威脅小女孩兒,百試百靈。
以濛的腳生的好看,小巧地蜷縮在他的掌心上,像她的主人一樣安靜。
腳背上沒什麼,只有幾處血肉蹭傷。
拿鑷子取了藥棉蘸著酒精,祁邵珩幫她先將腳背上滲出的血絲沾了沾,仔細地擦乾淨消毒。
“疼嗎?”
見她蹙眉,他放緩力度,動作更加輕柔。
酒精透過傷口滲進皮肉裡,以濛咬著下唇搖搖頭,告訴他,“不疼。”
握著她腳踝的動作故意一個輕微用力,以濛‘嘶’地一聲輕吟出聲。
“疼嗎?”他抬起頭,又問了一遍,語氣很執著。
這回,以濛點了點頭。
“剛才怎麼不說疼?”放回酒精,幫她在傷口上貼了張防水透氣的創可貼,他蹙眉,“看你下次還說不說謊!”
以濛赫然。
祁邵珩對她說教,“連家裡都會不平靜,社會上魚龍混雜,在外為了生存,說假話不是不行,前提是為了自己好才那麼做。可阿濛,在我面前要是為了你自己好,就不許對我說謊!”
她就要成為他的妻,在他面前不需要處處隱藏 ,小心翼翼的生活。
他要她說真話,祁邵珩要的是一個真實、鮮活的蘇以濛!
以濛坐在竹藤椅上,看著祁邵珩微微錯愕。他蹲在地上,紆尊降貴還低了她一等,這言辭說教中少了冷冽多了溫和,就宛若耐心教導女兒的父親。
“阿濛,我說的話你記著了?”他又問。
以濛自然知道在祁邵珩面前要是為了自己好就不要說謊,她的謊言,哪一次不是被他一語道破。
祁邵珩心機重,還能窺探人心,只怕是想隱藏都隱藏不了。
想到這兒,她妥協地點了點頭。
“乖孩子!”他誇獎。
以濛赫然,這人又把她當孩子戲謔。
兩人雖然心思各異,卻達成了少之又少的共識,祁邵珩的怒氣也消散了大半。
☆、小倔貓兒:疼,就叫出來
取了藥油倒進掌心揉開,祁邵珩在她紅腫的腳踝上將藥油搓開。藥油麻麻的,敷在腳踝上先是感到冰涼,而後越搓越熱。
“有點疼,忍忍。”
“嗯。”
慶幸她沒有傷到骨頭,祁邵珩長指用力,再心疼她也要把腳上的淤青揉開才行。
以濛咬著唇,沒有發出一絲呼痛的輕吟,只是白。皙的額角上滲出的細密的汗珠出賣了她此時其實是很痛的。
灼燙的腳踝傷處此時冰火兩重天,她的腳難耐地扭動了一下,卻又重新被他的掌心扣住。
知道她疼得厲害,祁邵珩對她說,“疼,就叫出來。”
她依舊是默不作聲。
搓藥油是件折磨人的事兒,因為推開淤青的手法要用蠻力,成年男子往往都受不住,這丫頭卻隱忍著,就是不肯透露一點的脆弱。
藥油搓完,像是經理了一場浩劫,收拾好了醫藥箱,他對她說,“阿濛,老實坐著別動,我先下樓一趟。”
以濛點點頭,嘴唇疼的完全煞白。
看女孩兒額前的碎髮完全濡溼卻沒有呼一聲痛,祁邵珩出門前,吻了吻她的額頭,“小倔貓兒!”他笑斥。
望著那關上的門,以濛一怔,感覺到額頭上剛才的溫熱,臉上瞬間潮紅一片,羞惱起來。
誰是小貓兒?他才是,他全家都是!
這男人,最懂得如何惹惱她!
坐在竹藤椅上,以濛低下頭盯著地上的毛毯微微出神。
想起那人屈膝蹲在地上,幫她上藥的時候神情柔和而認真和剛剛在客廳裡訓斥祁文虹的時候完全判若兩人。
時冷時溫,時寒時熱,性子轉換幅度太大,祁邵珩心思很複雜!
但,以濛不得不承認他是個很有魅力的人,這樣的男人勢必讓天下女子傾慕,可是,世故複雜如他,內心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