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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敦清晨6:00多,國內蓮市的時間應該13:00左右。
祁邵珩蹙眉,問道,“太太在聚餐?”
“是的,祁總。”
“告訴簡赫不許讓太太碰酒。”祁邵珩微笑,“如若太太喝了酒,他就不用再回來了。”
“好。”
於灝無奈,此時的他不得不窺探:跟在上司身邊不易,跟在祁太太身邊更是有挑戰性。
現下嚴苛的不準讓太太碰一滴酒的男人,和前些天鼓勵蔣小姐酗酒的真的是一個人?
——果然,是區別對待,且,這區別大了去了。
此時的於灝不得不開始懷疑了:上司對蘇小姐到底抱有的是哪一種心態?有利可圖不假,但是為那些如此大動干戈是不是戲有點過了。
*
翌日,國內蓮市,宜莊區。
回來的第二天,程姨一大早起來就準備好了醫藥箱,幫以濛拆繃帶,重新換藥。
紗布一圈一圈徐徐敞開,經過一星期的癒合,以濛手臂上的燙傷已經有了很大的恢復。
原先被燙得通紅髮腫的地方,已經開始長出米分(嫩)嫩的新肉,程姨見她自己直接拿了棉籤沾了傷藥後就開始塗抹,忙上前去。
“來來,快讓我來。”
因為自己有塗不到的地方,以濛只好交給她。
燙傷雖然癒合的很好,但是看著白嫩嫩的手臂上多了這樣一塊猙獰紅腫的痕跡,程姨還是忍不住嘆氣。
“太太疼嗎?”
“不疼。”
“就這麼這燙傷什麼時候能好全啊?”程姨一邊擦藥,一邊說,“但願不要留下什麼疤痕才好,女孩子家家的不好看。”
以濛望著自己的手臂微微出神,疤痕她不是沒想過,照這麼重的燙傷來看,不留疤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是,她也從不覺得自己身上留下傷痕會有什麼不妥。
都說,女為悅己者容。
她身邊早已不存在這樣的人了,又美給誰看呢?歲月易逝,紅顏易老,表面上的東西不留也罷。
“太太,今天中午有黑尾鯉魚湯,您一定要多喝點兒。最近這麼忙,看你都瘦了。”
以濛只是微笑。
中午的餐廳,一桌子菜,只她一人,看看就覺得飽了,並沒有什麼大的食慾。
下午,要繼續培訓,近兩天她的腳已經完全好了,一直在跟著班上人練習舞蹈的節奏。
最近,因為要為《玲瓏》這部電影做準備,學校裡被選中的方素,聶久還有以濛,只每日上午上過課後下午就要去上專業的培訓課程。
華藝傳媒公司二樓舞蹈室。
一共五個女孩子在跟隨著節拍練習舞蹈,除了成霖的三個女學生外,另外兩個是已經出道了的最新女演員。
15:40,隨著舞蹈老師一聲‘稍停,咱歇!”
一種培訓演員才開始休息。
休息中,有人送了礦泉水過來,方素拿了兩瓶後就直接去找另外的兩位新生代女演員攀談,她們三個在一起有說有笑的。
以濛只靜靜的坐著,很久沒有這樣運動過,她需要身體慢慢適應。
安靜的做了一會兒,她剛要起身,就見有人遞了一瓶純淨水給她。
是聶久。
研二的學姐,對她,以濛印象很深。
去年的‘紫荊杯’全國舞蹈大賽,她看過聶久奪冠的最後一舞,著實讓人驚豔。
“謝謝。”接了礦泉水,她看著聶久直接坐在了她的身邊。
“不用客氣。”
將近三個小時沒有停歇的跳舞,每個人早已經該是乾渴難耐。
開啟了礦泉水瓶,聶久大口大口喝了起來。
純淨水喝了大半瓶,再回頭,卻見身邊的女孩子在一小口一小口喝著純淨水,喝水的姿勢格外斯文。
聶久其實早就看得出以濛不是普通家的孩子。
現下每個人都渴得要命,即便是言行舉止被糾正過的出道女演員,和那邊的方素坐在一起也是不顧形象的大口大口喝著水。
唯獨她身邊的這個小學妹,左手握著瓶身,右手託著瓶底,一下一下地慢慢喝著,動作緩慢又得體。即便是純淨水,也被她喝出風韻來。
如若說人在口渴時是什麼都顧不得的,現下這小姑娘渴急了還如此喝水說明她不是刻意,而是從小養成的習慣,怕是家教良好且極為嚴苛。
“蘇同學是哪裡人?”閒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