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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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話,您說。”
“太太,您不能每次都讓我幫您傳話,您和先生是夫妻,夫妻懂麼?”小太太不懂事,她這個當傭人的看著都著急了,“先生想要和您說的話,有我在中間,自然不會全全表達,他是想和太太說話的。在國外這麼久了,你們是不是也該聊聊了。您想清楚了就給先生打個電話。”
以濛側過頭,看到餐廳裡餐桌上的準備好的晚飯,只說了句,“先吃晚飯吧。”
“好。”
見以濛轉身進了餐廳,程姨只是嘆氣。
哎!這小姑娘什麼時候能有為人妻的自覺呢?
先生找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孩兒,還不是自己遭罪。
餐桌上,薏米紅棗粥,還有早、中、午,餐餐都必有的黑尾鯉魚湯。
坐下後,以濛拿了筷子,還沒開始吃,就見從廚房裡突然出來的程姨說,“太太,吃飯前先把這個喝了。”
透明的玻璃杯裡是剛剛榨出來的新鮮山楂汁,聞著就酸酸甜甜的,以濛接過來捧在手裡開始一口、一口地慢慢喝了起來。
“好喝麼?”程姨問。
“嗯。”酸酸甜甜的味道從味蕾上滑開,以濛一邊喝一邊衝程姨笑了笑。
見此,程姨興奮的說,“,先生說榨了山楂汁給您,您一定會喜歡的,果然,您。。。。。。”
見以濛端著杯子不再喝了,程姨這才覺察自己不該多說,急忙說,“是我想著幫太太您榨的果汁,和先生無關,您。。。。。。”
哎,越說越亂,小姑娘聰明的很,此時多解釋也怕是畫蛇添足。
程姨只能照實了說,“昨天跟先生通電話的時候,說您最近的食慾不太好,他讓我在您吃飯前給您榨一杯新鮮山楂汁開開胃。您可不能因為是先生吩咐我做的,就不喝了啊,喝了對您好,好好喝了吧。”
以濛將被子放在了桌面上,不再動作,倒像是在想著些什麼。
程姨不知道先生和小太太因為什麼起了爭執,可是夫妻沒有隔夜仇,這都一週過去了,小太太也不能太恃寵而驕了,哪有妻子總是給丈夫臉色看得?
半晌後,以濛不再去端山楂汁的杯子,但是因為總歸喝過了的原因,今晚程姨留意到小太太確實吃的都比以往多了一些。”
晚飯後,程姨吩咐女傭收拾碗筷,看見坐在露臺上拿著書翻看的人,想了想把一杯熱牛奶遞給了她。
“謝謝。”
以濛翻著書,沒有抬頭。
程姨笑說,“別總對我這麼客氣。”
再轉身,她就擰了眉:多好的小姑娘,知書達理,禮儀得體,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怎麼對待起自己丈夫來就那麼避之如蛇蠍呢?
晚上,收了書回到臥室。
22:00以濛熄了吊燈,只留臥室*頭的一盞橘黃淺光的壁燈。
每晚睡前喝了放在*頭的牛奶杯,這次程姨也許忘了,沒有收走。
躺在床上盯著空杯子發了一會兒呆,她又想起晚上那杯酸酸甜甜的山楂果汁來。
翻來覆去,睡不著。
以濛索性起身,赤著腳走在羊絨地毯上,拉開了窗簾。
今晚月色很好,皎潔的月華透過玻璃入室碎落了一地。
以濛看著她最近睡的這張主臥的雕花木*,微微愣了下,從來,她睡覺都是認床的,可在這張床上卻從未因為認床而失眠過。仔細想想,便又得出結論了:在祁家幼年時,她睡得那張床,雖然是單人的,可設計和木質材料都和現如今主臥婚房的這張床像極了。
那個人確實很用心。
但是,以濛卻又沒由來的惶恐,對自己脾性喜好拿捏得這麼到位的男人,到底是讓她懼怕的。
他太瞭解她了,而她,對他一無所知。
如果掉入陷阱和他達成婚姻協議是一場博弈的話,他手中的棋子早已大殺四方,她應接不暇,棋子被他吞吃,節節敗退。
這場局,荒謬的開始,看似勝負未分,實則勝負已分。
都說,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祁邵珩知她,她卻不知他分分毫,又怎麼可能贏得過?
但是話說回來,除去那些未達目的的有所圖,祁邵珩無疑是最值得簽署契約的人,至少在這荒唐的一年婚期內,他對她,給她的、確實再好不過了。
假若,那個男人對她置之不理,單單拿著契約脅迫甚至是進行冷暴力加以逼迫,也是可以的,畢竟弱勢在她,他執意強權,她再不願也得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