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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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隔著電話那人問她,“阿濛,想要什麼?我可以幫你實現。”
以濛覺得,祁先生開始廢話了。
她一邊收拾書,一邊說,“那你摘星星送到宜莊給我吧。”
她說的乾脆,說的滿是報復的塊感。
讓他總是胸有成竹,總是算計別人,現如今自己跳自己的坑吧!
“這個有點難度。”祁邵珩說。“阿濛,可以降低難度。”
“好。”
以濛相當爽快,她說,“星星就不要了,你能立刻出現在宜莊也好。”
從倫敦到蓮市,豈是轉眼功夫能到的,這小姑娘還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為難他,就是要讓他下不來臺。
誰知電話另一端,祁邵珩也沒拒絕,只說,“阿濛,就這麼想我?思念的話,要當面說出來才好。”
“那也要你先出現。”
出現不了,給她說這麼多,廢話!
早上打電話祁邵珩還在英國呢,晚上能回來,說大話!
知道他做不到,以濛心裡有種塊感,就像是終於贏了一回的塊感,但是很快她這種塊感就當然無存了。
因為透過二樓的露臺。
她一眼就看到了樓下站著的人。
皎皎月色下。
有英俊的男人穿著垂感極好的復古白襯衫,不染纖塵的白,乾淨,柔軟,修長挺拔的身形,像是和月光迎合在一起,炫惑,動人,一個眼神,一個微笑,舉手投足間都說盡了瀟灑俊逸。
是祁邵珩!
站在樓下,他手裡握著手機,正看著她。
以濛怔怔的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
祁邵珩回到了客廳。
“先生回來了。”程姨很是激動。
“晚飯吃過了嗎?”她又問。
“吃了吃了,不必掛心。”簡單和家裡的傭人說了幾句,寒暄了幾句,祁邵珩就上樓去了。
他相見的人,在樓上不肯下來,她只好主動上去。
上了樓,推開房門,卻見以濛手裡拿著一瓶洗髮水,她說,“我要洗頭。”
像是印證她這句話的可靠性一樣,以濛又拿了毛巾在手裡。
她明白,他回來,身為妻子她本該是提前知道,到機場去接的,就算不接,剛剛在露臺見了他,也該到樓下去主動迎迎他的。
但是,她沒有。
失了這些禮儀,以濛並不是故意的,而是在他猝然歸來後,她的大腦像是短路的電路,一時間反應不過來了。
見他上來,推門而入,她說,她要洗頭,只不過是為了沒有下樓迎他而找的藉口。
且,這個藉口,以濛自己聽得都覺得蹩腳到了至極。
祁邵珩回來了!
她的心慌了!
說話都語無倫次了。
三個星期,整整二十一天沒見,祁邵珩進門而入,他的妻子告訴他,“她想要洗頭。”
一時間,祁邵珩真不知道該是笑,還是該是做什麼表情。
可是,看小姑娘的行為,他又豈是猜不出她的心思的。
是他回來突然,本想給她驚喜,但現在倒像是給了驚嚇了。
祁邵珩苦笑,而後又走過去,接過了以濛手裡的洗髮露,他說,“洗頭,好啊,洗就快洗吧。阿濛洗頭要不要髮夾?”
她愣住了不明所以,卻在下一瞬被他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
*
浴室空間很大。
祁邵珩抱著以濛,走到浴室裡的儲物櫃前,開啟第一排第四層的抽屜,問,“阿濛,喜歡什麼圖案的髮夾夾頭髮,小花貓,小麋鹿,還是小鴨子?”
以濛,“。。。。。。”
他真把她當三歲的孩子了?
見她撇著嘴不說話,祁邵珩動手親自幫她選。
2008年,祁邵珩從法國出差回來,路過老宅的閣樓,不經意的抬頭見那扇窗戶大肆開著,16歲的少女正坐在窗前,頭輕微倚在窗框上,似是正在看一本書。
微風吹開她耳側的碎髮,露出女孩兒白。皙的側頸。
後來,起風了,吹亂了女孩兒的長髮,她伸手去關窗戶,動作有點大。
祁邵珩站在閣樓下,在以濛關窗戶的那一瞬,感到似乎是有什麼東西落了下來。
低頭一看,綠茵茵的草地上一枚湖藍色的髮夾安靜地躺在了上面。
這枚髮夾祁邵珩見過,女孩兒常常在看書的時候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