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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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嗎?
諷刺,祁邵珩冷笑一聲,有氣,但是他絕對不會對自己的妻子發作。
可閉上眼,回想起今天晚上客廳那觸目驚心的一幕,祁邵珩只剩無奈。
他吻她,情動伊始,見她白。皙如玉的臉上泛起旖。旎桃紅,豔麗傾城。
他突然欣喜,知道吻著她,她不是沒有感覺,愈發深吻,愈發難以自控,極盡全力地纏。綿,他想帶著他的小妻子嚐盡相濡以沫的美妙意趣。
閉著眼,吻她,他以為她和自己一樣沉。淪在蜷縮的情海里充滿享受,可是睜開眼,他對上的卻是一雙驚恐的眼睛,即便他的小妻子眸中含著盈盈水光,可那不是因為情動,是因為。。。。。。
他還沒有想明白,恍惚中似是感覺到被他親吻過的白嫩手臂伸向了桌面。
吻著她,祁邵珩還沒有來得及想清楚,慘劇就已然發生。
只聽,耳畔“啪!”地一聲滾燙的紫砂壺落地,帶著蒸汽的熱水灑向他身下人的整個手臂處。
“阿濛!——”
他心疼極了,低吼了一聲,就要抱起她。
可祁邵珩抱她的時候,看到了什麼?
痛地嘴唇發白,痛得快要窒息的女孩兒竟然釋然得勾起了唇角。
是的,她笑了。
當時因為她被燙傷,急壞了的祁邵珩,根本來不及細想她的這些情緒。
現在冷靜下來,他終於知道了,以濛為什麼釋然的笑;還有她在與他深吻中伸向桌面的手臂又是為什麼?
真相很殘酷:他的小妻子寧肯選擇被開水燙傷,痛得渾身顫抖,也不願意接受他的親吻。
可見,她有多厭惡他。
“砰”地一聲關上書桌的抽屜,祁邵珩攥著手中的結婚證驟然抽緊。
他才是她的丈夫,他們是合法夫妻,既然如此他的妻為什麼不能接受他的身份?
驕縱、寵溺未嘗不可,但是這些最基本的道理他必須讓她明白。
怒火淤積,祁邵珩起身就向樓下走。
2樓。
推開臥室房門,扯開白紗床幔,一把掀開床上的薄被,向來行事決斷、說一不二的祁邵珩卻在這一瞬間猶豫了。
床上。
睡夢中的女孩兒蜷縮著身子,沒有防備的她,纖瘦嬌小,像個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一樣單手緊緊抱著自己。
刺繡的軟枕上未曾乾涸的血跡混著淚痕氤氳出一道道水花,尤其是以濛手臂上纏繞的雪白繃帶,生生刺痛了他的眼。
哎!
嘆一口氣,他還怒什麼呢?
千萬分的氣憤也抵不過對她的一分心疼。
這樣脆弱的她,他還怎麼忍心苛責她。
拿起桌上的毛巾,祁邵珩坐在床側,幫她擦拭著唇上的血跡,臉上的淚痕。
知道他的妻子愛乾淨,什麼東西都收拾地整整齊齊的,略微有點小潔癖。
祁邵珩抱起她取了她枕著的枕頭,換了乾淨的給她,見以濛蹙眉,似乎有醒過來的跡象,他抱著她一下一下地拍著她的後背,直到她睡安穩了,才給她蓋好被子。
染了血跡和淚漬的軟枕被他丟進了浴室的洗衣筐,換了睡衣,祁邵珩上床把折騰了他一。晚的人連人帶被子一起摟進了懷裡。
“壞東西!”在她耳邊低低斥責,望著她沉睡的側臉,祁邵珩問,“阿濛,我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
黑暗中,是無盡的嘆息。
*
英國庫姆堡。
郊區莊園。
上午,陽光有點強烈。
英俊的中國男人俯身在花田裡種花,成為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使得路過莊園的英國女人忍不住頻頻回頭打量。
“寧先生。”女僕索亞站在他身邊已經勸說他多時了,“今天陽光太烈,安小姐特意交代了您不能在烈日炎炎下多呆。”
像是沒有聽到索亞的話,寧之諾繼續種著花,桔梗花的種子捧在手心,一粒粒撒下,他的唇邊有微薄的笑意。
索亞不明白這個像謎一樣的東方男人,為什麼酷愛桔梗花到痴迷的程度,但是,每天種下一株桔梗,是他每天都要做的事情,從來這裡的第一天起,就從未落下過。
有人說,安琳小姐是寧先生的妻子,但是索亞卻感覺不到兩人有婚姻關係的牽扯。
先不說別的,就說莊園是寧先生的,可他從未向傭人們介紹過那位安琳小姐是他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