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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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太,到底是驕縱了!
即便是夫人,哪能這麼寵著?
程姨見祁邵珩如此待蘇小姐,心裡也覺得這實在太不像先生平日裡的行事風格了。
主人的事兒他們不該多言,但嫁給祁邵珩成為祁夫人畢竟不是件小事兒,就說太太是先生的養侄女,沒有絲毫血緣關係,可祁家這樣的大家族受得了社會輿論的抨擊和添油加醋譏諷嗎?
先生娶了現在的蘇小姐,在她這個旁人看來怡然是欠妥的。
叔叔和侄女,說出去到底是不好看。
即便沒有血緣關係,可輿論媒體才不管這些呢!
為一個女人搭上好聲譽終究是步險棋,且,這部險棋稍有不慎就會招來一身禍事。
這姻緣結的不好。
可轉念程姨又想:這樣簡單的道理她一個當家傭人都懂,程姨不相信祁邵珩會不明白。
——或許先生有什麼更深層次的打算呢?
也未嘗可知。
畢竟祁先生向來最喜歡和最擅長的就是——不動聲色、厚積薄發。
撒開了大網,放長了線,能釣到大魚才是這男人的最終目的。
但是,要問這最終目的是什麼?
程姨就不敢妄自菲薄的猜測了,況且有人要是能猜得出他娶蘇以濛的原因,這男人也便就不是祁邵珩了。
總之,一句話:祁先生的心思深著呢!與他相處,要謹慎再謹慎才好。
玉米南瓜羹從小砂鍋裡盛出來,程姨放進了冰箱裡,晚上若是女孩兒有胃口了,她好拿給小太太吃。
蓮市機場。
“祁總您的專次航班已到,我們該出發了。”於灝手裡提著黑色的商務包,看著坐在vip休息室沙發上紋絲不動的男人,有些愕然。
這次出差計劃中原本是被祁邵珩推掉了的,就是昨晚宜莊出事他趕去請醫生時也沒聽上司知會一聲,直到今早,清晨6:00,收拾好出差行李的於灝還沒出門就接到了上司的來電。
祁邵珩說,這次倫敦的合作案他要親自去談。
上司突然變卦,讓於灝有些措手不及。
祁邵珩行為處事嚴謹有條理,要辦的事兒恨不得一個月前都計劃得妥妥當當的,臨時生變數,實在不像是他。
上週,總裁辦公室內,於灝是何其竭盡全力地勸說,告知他上司這次倫敦合約的重要性。可祁先生看著嚴肅的他,生生是笑了,他說,“9月15號是我新婚的第二天,於助理這樣強人所難是不是太不仗義。”
於灝沉默了,震驚之餘急忙說,“抱歉。”
是他唐突了,他本以為上司和蘇小姐的婚事只是因為利益牽扯,走走過場,但卻沒想到祁邵珩是真的上了心的。
用這個理由拒絕他,他還怎麼敢和上司繼續商討。
最後,祁邵珩說,“英國倫敦可以去,但也要到稍延後的蜜月帶太太過去。在此期間,‘盛宇’的大部分事情就先交由你和陸總監一起商討吧。”
“是。”
於灝應聲答應,祁邵珩交代的事情他從不馬虎,有時即便是這男人當說笑來說的話,也是極為認真的。
不說沒用的話,說到做到是祁邵珩一向的慣例。
但是今天早上,這個慣例被生生打破了。
說好的在家裡陪妻子的祁先生,一早卻告訴他,倫敦和作案他要親力親為。
話是這麼說,可一大早於灝接了先生從路上到機場,他神色沉鬱,不像是主動要去倒是像被人硬生生逼破著出了家門的。
誰敢逼迫祁邵珩?
於灝想:怕也只有上司家裡的那位了。
其實,要說逼迫也不對,以濛昨晚自從被燙傷了和祁邵珩爭執後,兩人再沒說過一句話。
——沒說話,以濛怎麼能逼他呢?
可祁邵珩卻覺得她的小妻子就是有這樣的能力。
早上,凌晨4:00他回了主臥,給妻子換了乾淨的軟枕,換了乾淨的床單,上了床,抱著以濛他剛要閉上眼,就聽到了黑暗中的啜泣聲。
他的妻子在睡夢中哭,近在祁邵珩的耳畔,他聽著怎麼可能不心疼。
“阿濛。”輕拍著她的後背,他哄著她,“不哭,不哭。”
可是靠在他胸口的人,淚水似乎是更加氾濫了。
以濛很少哭,會哭說明傷心到了極致。
祁邵珩不知道她做了怎樣悲痛的夢,但是他是見不得他妻子的眼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