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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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了浴巾,直接讓我幫你?”
“。。。。。。”這有區別嗎?
最終,以濛讓祁邵珩背對著自己,換好了純白色的家居棉麻T恤和短褲,穿這些是為了方便擦拭身體。
因為傷了腳不能沾水,以濛只能簡單的擦拭身體,不想今天卻被他給撞見了。
不是沒有被異性擦拭過身體,但那個異性僅限於以濛的父親祁文彬,而且當時的她只有9歲。
高燒中的9歲的小女孩兒讓爸爸給擦拭身體都知道羞。澀了,更別說如今21歲的她,讓一個成年男性幫她擦拭身體。
尷尬,羞窘,戒備,甚至是難堪。
情緒諸多複雜,儘管她並沒有表現在臉上。
可以濛心裡確實厭惡極了這種狀態。
一舉一動都被人算計好了拿捏在手裡,只能順從,不能反抗。
祁邵珩是個太過危險的劊子手。
他走得每一步都像是在棋盤上有意安排好的,她是如此小心翼翼,可最終總是會落入陷阱。
以濛背對著他坐著,溫熱的毛巾,先是從她背部的T恤鑽進去,一下一下地擦拭著她的背脊,順著脊椎毛巾慢慢向上到她的肩膀,動作很輕,也很溫和,但一開始的溫和總是有目的的。似乎在等她適應自己的力度,以柔克僵,他在用這樣的溫和讓她放下僵硬地戒備。
當她順從,背脊不再那麼僵直,溫熱的毛巾從背後滑到了她的身前,彷彿是控制不住的順著她身上的敏感點按壓,從纖細的腰側,到柔軟的腹部,再向上撫過了她豐盈軟綿的。。。。。。
霍得,以濛閉著的眼睛猛然睜開,在她猝不及防中攻其不備,這個男人果然不是善類。
‘溫水煮青蛙’的手段嗎?
果然,對他一秒鐘都不能放下戒備。
她咬唇,“可以了。”不讓他再繼續下去,壓抑的嗓音,她黑白分明的眸中已經立刻水光瀲灩。
“真的可以了?”他問,嗓音異常的溫柔,卻是帶笑的。
這笑裡,以濛聽到地滿是捉弄和諷刺。
“可。。。。以了。”
見他還要動作,以濛急忙按住了他的手,溫熱的毛巾下他的指已經握住了她胸前的豐盈。
即便隔著毛巾,她還能清楚地感受到他手指按壓的力度。
火一樣的灼燙,似乎能焚蝕她的心臟。
心跳變得紊亂無比,推開他,以濛扯過浴巾將自己包裹住,排斥他的再度靠近。
見此,祁邵珩收回手,將她從盥洗臺上抱下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浴巾緊緊裹在身上,以濛的垂著眸,咬緊牙關不再看他一眼。
知道,她的惱意已經很深了。
蹲下身,祁邵珩放低姿態看著椅子上的女孩兒,叮囑,“阿濛,睡裙就在你手邊,換好了要踩在地毯上走出來才更容易站穩。”
起身,他邊關門邊自言自語,“地上這麼滑,可別再摔了。”
祁邵珩一出去,以濛咬著唇大肆喘息,被剛才那麼挑。逗,她不可能沒反應,但就是因為有反應,她才更覺得羞。恥。
想到那人剛才清雋的雙眸,以濛怒意愈發的濃郁。
祁邵珩的淡然,將她的羞。恥反應襯托地更加明顯,就像是在告訴她,她勢必是要被他掌控股掌之間把玩的。
那人不是別人,他可是她的四叔。
四叔和侄女竟然———
荒唐!
‘被褻玩’三個字浮上心間,以濛將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
自從簽了那份協議起,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絕,更不能說不,只能這麼受著,想到這兒,以濛絕望地閉上了眼。
蜷縮在浴巾裡,緊緊地將自己包裹起來,遮了燈光,漆黑中,她像是一個迷了路的孩子。
*
以濛換好睡衣從浴室出來,見臥室裡已經沒人,才鬆了一口氣。
臨近黃昏,臥室裡很暗,燈已經幫她開啟了。
此時床上,她原本放在行李箱裡的衣服已經全都整理出來,整整齊齊地疊好擺成了兩摞。
行李箱、隨行包,挎包,依次放在角落裡,安放好。
看著眼前這一幕,以濛微怔。
由於在孤兒院長大,以濛從小就十分自立,衣服自己洗自己疊,即便疊的不是很好,也就那樣一直到8歲。
後來到了祁家,只有她父親才喜歡幫她做疊衣服這些繁瑣的小事。
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