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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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濛上車前往下一處,於灝才知道祁邵珩今天的反常是為何。
目的地:民政局。
他要帶著那女孩兒登記結婚。怪不得會這樣。
不過轉念於灝又想,不登記無法形成法律效應,為了那股份確實不得不如此了。
本以為他們結婚有困難。
可,即便是法律上的叔侄女,可畢竟沒有一點血緣關係,況且小姐還姓了蘇,這麼一來也省了不少問題。
*
民政局外,祁邵珩由攬著以濛的肩,換了牽著她的手。
他們出來,身邊有人也吵吵鬧鬧的出來了。
一男一女,面色皆是暗沉如土色,這兩個人祁邵珩知道,是剛剛白色寶馬車的主人,也是擾醒了阿濛的人。
此時他們手裡和他和以濛一樣,都是手持一本登記公正後的本子。
只不過他和以濛是紅色的,而那兩人都是深綠色的,——離婚證書。
見兩人衣著得體,想來也是有臉面的人,但是為了離婚倒是什麼都不顧了,就在民政局門口大吵大鬧。
這場景,讓祁邵珩眉心一跳,見自己牽著的人側頭去看,他迅速伸手蓋在她的眼皮上,“阿濛,不準看!”
這一聲裡,霸道,憤懣,隱匿了不知多少壞情緒。
於灝站在路口等他們,見祁邵珩和以濛從臺階上下來,處於習慣性他第一時間去看上司的臉色,見他眉宇深鎖,便知道這人心情又差了幾分。
剛才去登記的時候還好好的,這又怎麼了?
喜怒無常。
於灝只得沉默著做自己該做的事兒,比以往更加仔細認真,生怕一處做不好,就觸動了上司的逆鱗。作為祁邵珩的助理,最近這段日子,於灝是越來越有伴君如伴虎的感受了。
殊不知,祁邵珩坐在車內,想起剛剛看到的離婚證書總覺得內心無法平靜。
晚上,回宜莊別墅區。
祁邵珩因為忙著處理工作上的事兒,送她回了宜莊就和於灝趕著去公司了。
深棕色的雕花大門開啟。
不知是誰有意交代,還是說了什麼。
以濛剛一回去,就被傭人喊著,稱呼,“太太。”
這一稱呼,讓她內心一窒。
以濛蹙著眉,坐在客廳裡一口一口地喝茶,不是說好了只是一紙協議,怎麼現下看起來倒像真是她嫁給了祁邵珩似的。
祁邵珩忙著處理工作上的事兒,怕是現在忙得很,他不得空,她也沒辦法打電話和他商討這件事兒。
嘆了一口氣,以濛自己只覺得惱,可真又沒什麼辦法,結婚證都拿回來了,還在意一個稱呼幹什麼呢?
反倒顯得自己不大氣了。
這樣想著,她又釋然了很多,不就是做契約上的假面夫妻嗎?她還是可以忍受的,就一年光景而已,快得很,忍吧,忍忍吧,日子遲早會捱過去的。以濛這麼告訴自己。
可現實卻不是這麼告訴她的。
上了三樓,她推開自己臥房的門想要洗熱水澡。
門剛推開,以濛就覺得不對了,房間裡的擺設倒是一樣沒動,唯獨她衣櫃裡的衣服,還有書桌上的東西全都不見了。
她疑惑著就要下樓,正巧碰上跟著追上來的傭人謝雲。
謝雲說,“太太,您的東西都收拾到了先生的房間,您看還需要送什麼過去嗎?”
“霍”地一下,惱意翻湧上來,以濛覺得自己大腦一片空白,且,這短暫地空白是生生給氣得。
明明只是契約協議的,說好了的,怎麼領了結婚證還要住一起呢?
她擰著眉,這下站著當真一動不動得惱了。
不知是祁父對自己的教育還是什麼,以濛從小就養成了不顯露怒意的習性,一般人都覺得她性情寡淡,很少笑,氣惱更是屈指可數。
其實不然,只不過她大多生氣的時候,別人都是看不出來的。
越是氣惱,越是平靜,不知是隨了誰的性子。
謝雲自然也看不出來,她繼續問,“太太,是不是要洗澡?先生在您回來前吩咐了的,浴室的溫水剛放好了。花瓣兒要什麼?玫瑰,茉莉,玉蘭,還是。。。。。。”
“不必了。”以濛拒絕,扭頭就走。
見女孩兒沒有洗澡的意願了,謝雲跟隨在她身側追問,“太太,可是要等先生回來了再一起洗澡的?”
“。。。。。。”
這話謝雲說的面不改色,以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