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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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寧之諾的訂婚宴,安琳前所未有的擔憂。
那晚下了大雨。
寧之諾和蘇以濛站在大雨中,安琳就躲在他們身後的樹下。
他們兩人面對面站著,一個臉上有勉強的微笑,一個神色寧美安靜。
女孩兒問,“你,不撐傘嗎?”
寧之諾說,“你不撐,我也不。”
固執如幼童的對話,兩人只是看著對方,站了好久。
直到女孩兒打破沉寂,她說,“寧之諾,跟我走。”
安琳站在大樹後,心臟都要跳出來。
即便早知道寧之諾不會答應的,但是,她還是害怕了,因為她再清楚不過寧之諾對蘇以濛有多上心。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僅一個回覆,糾葛著那晚三個人的心。
終於,寧之諾搖了頭。
雨淅淅瀝瀝還在下著。
女孩兒看著寧之諾,語氣幽然,她說,“之諾,你怎麼能這麼不守信用呢?說過永遠不分開的,怎麼能這樣就分開了?你看,我都這樣來找你了,你還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不,不行。”喉嚨嘶啞,像是刀割一般。
“兩年了,我等你兩年了寧之諾,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啊?”
她的語氣很溫軟,沒有高亢,沒有諷刺,即使說‘我殺了你’都像是在說‘我愛你’。
站在大雨中,寧之諾全身痛筋徹骨,可唇角還是上揚了。
他在想:看,他的濛,就是這樣寧靜的女孩兒,多好!
但,現在的自己為了她,除了拒絕別無他法。
咬緊牙關,寧之諾說,“濛,你走!”
僅三個字,可這句話太殘忍。對他自己殘忍,對以濛更殘忍,說完寧之諾就哭了。
是的,他哭了。
眼淚抑制不住地掉。
一個22歲的青年男子,堅毅、血氣方剛,若不是痛到無法支撐,痛到聲嘶力竭,怎麼會掉眼淚?
他落淚,她站在一邊冷眼看,臉上沒有表情。
雨水自天際澆灌而下,兩人渾身冰寒,冷到沒有一絲溫度。
寧之諾知道他不走,以濛一定會繼續淋雨。
她面無表情,可心有多疼,他知道,因為感受得到。
既然要做惡人,那就做全吧,他這麼想,轉身就走,一是因為狠了心,另一則是因為他隱忍不住了。
再撐不住,一切就該暴露了。
他的濛才21歲,人生前路多少美好風景在等著她,他不能拖累她。
寧之諾走了,以濛也果斷轉身,一個向左,一個向右,似乎連行徑的方向都在訴說著訣別。
他們的心都在流血,不多言,因為默契使然,他們感知得到彼此。
那晚,路過樹下。
以濛冷聲說,“出來吧。”
安琳狼狽地走出來,像是一個畏畏縮縮被當場抓到竊聽牆角的罪人。
可,未婚夫和別的女人雨夜幽會,她怎該是畏畏縮縮的呢?她本該理直氣壯才對的。
但是,安琳無法理直氣壯,因為站在她對面的是蘇以濛。
他的未婚夫心心念唸的女人。
就在剛才,寧之諾拒絕了蘇以濛,今晚的贏家是她安琳?
外人看似乎是如此的,可安琳卻覺得今晚她輸得一塌糊塗。
遭到拒絕的女孩兒沒有絲毫狼狽,她站在雨中,看向安琳,說,“即使你搶走了他,他的心也不在你那裡,因為他是我的。”
多麼霸道的語氣,如此堅毅的自信,彷彿什麼都無法將其擊垮。
安琳怒了,氣急了的她瞪著對面的人,“你胡說,胡說,他是我未婚夫,心怎麼可能在你身上?”
“我可以感受到他的心和我在一起。”女孩兒說得理所當然,“我們在一起16年,這之間的默契,你永遠不會懂。”
不屑,多不屑的語氣,她不屑和她做競爭對手。
電閃雷鳴,雨越下越大。
女孩兒身上的棉麻白裙溼透,黑髮散亂腰際,不狼狽,到生了幾分仙氣。相比她的淡然,安琳丟了往日大小姐的溫婉,反倒像是潑辣婦人,不堪入目。
急紅了眼,她大吼,“你算什麼東西?諾娶了我,我們就能在一起,是我們,我們在一起!”
以濛瞅著她,像是在看一個無關緊要的人,語氣平靜,但說出的話在安琳聽來確是字字錐心。
“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