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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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好在她總在寧之諾身邊,也學會了不少。
可,現在,只能感嘆物是人非了。
泡茶之前,下意識地倒了一盞清水放在一邊,這動作剛做完,以濛就嘆了一口氣。
以前,泡茶前到一盞清水放一邊是留給寧之諾的,因為他有茶前飲清水的習慣。
再次泡茶,身邊沒有了他,她卻還是下意識的備出了一份。
以濛不得不感嘆: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
祁邵珩談完工作上的事兒從書房出來,去了他們的臥室,沒看到以濛,臉色瞬時間變了。
他心裡清楚:小女孩兒,正躲著他呢!
長身屹立在二樓的樓梯口,手中的煙還沒有點上,就被樓下客廳的纖細身影吸引了。
收了煙,他不再抽。
只因,她不喜。
向樓下走著,祁邵珩想,以後是該考慮戒菸了。
他本就是自控力很強的人,戒菸應該不難辦。更何況,當初沉迷菸草是因為她,她不喜,為她戒菸又有何不可?
一樓,客廳。
剛下了樓,祁邵珩突然站定,也不向前走動,只靜靜地看著這驚豔的一幕,怕毀了眼前的如詩如畫。
一襲白色的棉麻長裙,胸襟繡著淺荷,因為女孩兒跪坐的姿勢,曳地的裙襬如花一樣綻在米色的軟榻上。
女孩兒如此端莊的跪坐,眉目謙和,她是在——泡茶!
望著這一幕,祁邵珩突然微笑,抑制不住的薄唇上揚,她的小妻子果然得體的宜室宜家。
如此虔誠的伏案泡茶,讓這一室沾染了女子的氣息,冰冷的宜莊到像是一個‘家’的樣子了。
慢慢走過去,怕擾了她,腳步更是放輕。
可,以濛還是感覺到了,抬頭只匆匆瞥他一眼,便又垂眸低頭繼續自己手裡的動作。
“坐。”她這麼對他說。
米色的軟榻上,見以濛端莊的跪坐,祁邵珩也不想隨意回應他的小妻子,脫了棉拖,沒有坐在以濛身側的沙發上,倒是盤腿坐在了以濛的正對面。
以濛看他,眉心一跳,瞬間瞭然,對面坐的男人也是懂茶道的。如此相對,他尊重她。
但是,這樣一來,反倒讓她覺得不自在起來,祁邵珩對以濛越是隨意,她就越覺得輕鬆;可現在,他對她的一舉一動都如此上心,讓以濛突然感到沒由來的惶恐。
——不就是契約和利益關係嗎?這男人,他到底想做什麼?為什麼她一點都看不透?
擰著眉,以濛纖細白嫩的指握著茶挾子,將茶盞在沸水中衝瀝乾淨,放置一邊,而後,取了茶匙將已經粗細分好的茶葉撥入杯中,青翠的茶葉映襯著她的指,更加白。皙如玉,讓人心生憐惜。
最後,待茶入了茶甌,提著熱壺懸壺高衝,頓時,茶香四溢。
好茶藝!
泡好的茶倒入茶海,然後分杯入茶盞,以濛用茶盤託著給祁邵珩奉茶。
“您喝。”
言語間,她遵循茶道用空餘的手做出請茶的姿勢。
只因為她這一個動作,祁邵珩瞬間就蹙了眉。茶道中,奉茶,請茶都是對客人用的禮儀,在她心中,她當他是客?
領證第一天晚上,他的妻子把他當了外人,祁先生心裡不痛快了。
他的妻子懂茶道,用這樣委婉的手段,無非是想表達著自己的抗議,小女孩兒的心思,總歸瞞不過他。
只是,喝茶品茗本來是件美事,可丟了好心情,沉了臉,祁邵珩就只是坐著。
見他沒有接自己手裡的茶杯,以濛也不惱,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目的達到,她就把那盞茶放到了桌上。
喝與不喝,都隨他,這茶原本就不是為了讓他喝才沏的。
其實,以濛做這樣疏遠的舉動,不僅僅是為了提醒祁邵珩,更是提醒自己看清楚這場荒謬婚姻的本質,不能任由著糊里糊塗下去。
眼看著,祁邵珩知道以濛又默然地和他槓上了,她不表現,不代表不惱,到底是小女孩兒的性子。
這麼一想,剛才還心情沉鬱的祁先生頓時又微笑了起來,他突然覺得看自己的小妻子和自己置氣不乏也是一種情。趣,如此想著,他的薄唇微微輕勾。
有情緒是好事!
不論如何,對祁邵珩來說,以濛肯與他置氣總好過於置之不理和以往的漠然視之。
端起桌子右上角的那杯清水,他慢慢喝著,動作不緊不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