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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事件後,留給她的是對注射針的極致畏懼,以及醫院的畏懼,還有留下了一個壞掉的胃。
怪毛病就此養成,說她病嬌也好,說她矯情也好。
注射針,醫院,她還是不敢面對。
所以現在,她站在茶水間門口聽到這些女護工議論她的這些個毛病,她也不覺得奇怪。
為什麼不奇怪?
習慣了。
小時候上小學,同學們這麼覺得她‘嬌貴’的;中學了住校,舍友也這麼覺著她,大學甚至有人覺得她身體愛出問題是公主病。
“嬌貴”,‘公主病’,並不是什麼褒義詞,反諷,譏諷的意味太深。因為沒有人瞭解過這樣一個女孩兒年幼遭受過怎樣不為人知的殘酷遭遇,所以她們如此說她是非。以濛都是不聽的,更是不在意的,也不會難過。
但是,讓她真正覺得難過的是,每一次提及自己的怪毛病總是讓她回想起曾經的黑暗的過往。
漆黑腐爛味道的地下室,寒光閃現的針頭。
因此,今天本還是好的心情生生被這些護工給擾了,水也不喝了,回到臥室她只坐在*上不動。
祁邵珩上來,一進臥室,只覺得阿濛不對,情緒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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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夫妻遊戲:他說不解氣再咬回來好不好
今天本還是好了一些的心情生生被這些護工給擾了,水也不喝了,回到臥室她只坐在*上不動。
祁邵珩上來,一進臥室,只覺得阿濛不對,情緒不對。。。。。。。。
今早,他進來沒有惹人厭的中草藥味,只有新鮮的果蔬味道,讓以濛不是那麼排斥他的靠近。
“洗漱吧,完了一起吃早餐。”祁邵珩說這話的同時就要抱她,卻被她避開。
“我自己可以。”說這話的時候,她已經下地了。
慢慢地走了兩步,像是在對他證明不是自己躲避他不給抱,而是自己真的是可以走了。
祁邵珩看著她向浴室走,也沒有再繼續反對,跟在後面單是照看著,怕她摔了。
以濛膝蓋上的傷這兩天養著,算是大致癒合了,雖然走起來還會痛,可到底是可以下地自己走,再不用依附於別人,她心裡舒服多了。
當然,她依附的這個別人只有一個——祁邵珩。
這兩天總被他當個孩子一樣抱來抱去的,以濛總歸覺得窘迫,心裡也覺得怪異。
她和祁邵珩在年齡上是有不小的差距,可是總被他當成孩子對待,也太誇張。
浴室裡,以濛微微失神了一下,與此同時灌滿清水的刷牙杯和擠了牙膏的牙刷已經遞到了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