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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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分開了的。
現在陪伴寧之諾的是她,是她安琳!
曼珠沙華——彼岸花,確實是像極了他們兩個人的。
安琳看著蘇以濛畫的油畫,只覺得眩暈。
開在冥界三途河岸,與忘川彼岸接引之花。畫面上綺麗之花如血,絢爛糜紅,有花無葉。在昏暗的背景下,彷彿在黃泉路上鋪成的血色地毯。像是祭奠,又像是懷戀,卻筆筆渲染都露著絕望和不甘心。
彼岸花,花開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葉生生相錯,世世永不相見。
這樣的花與葉子的關係,多像,多像現在蘇以濛和寧之諾。
生生相惜,卻不得相見。
他們都畫彼岸花,不過是想表達這樣的牽絆。
悲傷的牽絆,無望的牽絆。
佛曰:彼岸無生無死,無苦無悲,無慾無求,是個忘記一切的極樂世界。而有種花,超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生於弱水彼岸,炫燦緋紅,那是彼岸花。
彼岸花開,花開彼岸,花開無葉,葉生無花。
想念相惜卻不得相見,獨自彼岸路。
相守整整16年,相伴整整16年,這樣的兩個人卻落得一個與彼岸花花葉相同的下場:想念相惜不得相見。
如若沒有被妒火矇蔽心扉,如若安琳還是曾經那個簡單的安琳,她去掉有色眼鏡,仔細去看寧之諾臥室的這兩幅畫,她一定不難發現,兩幅畫中的彼岸花,糜紅也好,藍紫也好,暗黑也好,溫和也好。
蘇以濛和寧之諾的畫不快樂,畫畫的人飽受煎熬。
——畫中的彼岸花,它們是在風中哭泣著的。那滿地凋零的花瓣,多像是無助的眼淚。花哭了,不論天堂地獄,它們都在哭。
國內蓮市,宜莊。
十月天,天高雲淡,陽光不刺眼很暖。
以濛給那株茉莉花澆了水,茉莉喜陽光,她將它搬到露臺上和靠在竹藤椅裡的她一起曬太陽。
陽光溫和,長髮散在竹藤椅靠背上,以濛眼神慵懶,似有沉沉入睡的跡象。
最近兩天,她一直在請假。
本來從霍導那裡爭取來的關於《玲瓏》拍攝的訓練機會,也因為傷勢一拖再拖,終與這部作品無緣。
前些日子大費周章為此所做的準備竟廢,以濛多少內心有些不甘。
可,有人聽聞這個訊息,心情莫名的好。
這個‘有人’是祁邵珩。
她不知道自己‘失敗’他愉悅什麼。
以濛向來知道不是自己的強求不來,是自己的不論如何緣分也跑不掉。《玲瓏》演不成,是她與這部電影無緣,除了有不甘心以濛倒也不覺得內心有什麼不開心的。
可是,看祁邵珩知道這訊息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