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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邊候著,本是看能不能幫上什麼忙,卻見祁邵珩已經拿著刀開始切食材了。
是姜!
這下明瞭了,雨天天寒,和太太在雨中漫步那麼久,怕是太太著涼,要準備薑湯,驅寒氣。
木製的案板上,修長的指握著刀的刀柄,鋒利的刀刃,將生薑先切成片,而後細細地成絲,落刀迅速,刀工利落。
程姨在一旁根本幫不上忙,突然,她想到了去替先生準備好作料,見她動身,還沒走,背對著她的人便說道,“程姨,不加紅糖。”
被人看穿了舉止,程姨不覺意外,只因這人是祁邵珩。
見她站著還是沒動,祁邵珩又說,“您不用候著,早早歇了吧。”
“誒,好。”
既然用不到自己,程姨便也不在那裡擾先生,自己出了廚房。晚睡前,她先是到處檢視,看看有沒有沒做完的事,有了便吩咐傭人,沒有了事情,她也不和先生客氣,直接去歇了。
二樓,以濛換好了睡衣出來,便看到臥室裡多出來的一碗熱薑湯。
站在一邊的人對她說,“趁熱喝,喝完我就走。”
這話也可以聽成,祁邵珩是在說,不喝,我就一直在這兒,不走。
以濛看他一眼,端起碗來,慢慢喝著一口一口,不是不想快點兒喝,是這樣的喝法早已養成習慣了,喝得慢,喝相文雅。
以濛端著碗喝薑湯,溫熱的,白希的臉上被熱氣蒸騰出淺米分的暈色。
祁邵珩看她,目光本是溫和的,但過了一會兒變了,他眉宇間不住的緊蹙。
是因為由於以濛伸手端著碗時間過長,手臂上的衣袖下滑,露出了她左臂上的燙傷。祁邵珩看見了,迎著室內燈光,他看得一清二楚。
結痂去了皮,燙傷的傷口不再像以前那麼明顯,但是由於阿濛的面板過分的柔嫩白希,所以,那蜿蜒與手臂上的燙傷還是顯得有些猙獰了。
對於左手臂上的燙傷,以濛天天都要上藥,所以見慣了她自己是不在意的,可是被祁邵珩如此看著,她也總覺得不好了起來。喝碗薑湯,像是人下意識地保護自己脆弱和敏感,以濛立即拉下了衣袖遮住了自己手臂上不太美觀的燙傷傷口。
見眼前的人有如此動作,祁邵珩突然覺得自己唐突了。
人人都愛美,人人都想將自己最美好的一面示人,何況是一個年紀輕輕的小女孩兒呢?
阿濛是比一般人不在意這些東西一些,可她到底也只是個女孩子,下意識的心理上,她還是覺得身上的傷是她的卑微之處,她不願給人看,讓人心生不好的厭惡。
祁邵珩想:她有這樣的情緒對別人是對的,可是對自己就不對了。
——她是他的妻,不用如此見外客氣。她身體的每一部分,不論成了什麼樣子,他都是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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