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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收拾。該收拾的東西就要自己收拾好,擺在這裡豈不是在礙人眼。”
這話一出,以濛算是聽明白了,話裡話。
——祁邵珩的這火動的太過沒道理,現在他說了這話,以濛明白這個男人實在太不簡單了。
這大半天在書房裡,如此暗喻嘲諷的,面色沉鬱的男人真的在訓斥家裡的傭人?
以濛覺得:不,不是的。
祁邵珩這旁側敲擊的可是在說給她聽呢。
書房裡除了祁邵珩誰最常去,無疑是蘇以濛。
書房裡祁邵珩的桌上為什麼會出現練書法用的墨水,無疑還是蘇以濛。
她平日裡臨帖用的。
祁邵珩斥傭人,“東西不收拾好,擺在桌上豈不是礙眼?”
今日,惹怒祁邵珩的怕不是那瓶打翻的墨水,而是蘇以濛今日忘了收好擺在他桌面上的毛筆字。
祁太太寫了不該寫的東西,祁邵珩看見了,怎麼可能不生氣。
現下,他指責傭人,不過是在遷怒罷了。
☆、【120】巧言令色:他說,脫光了在床上等她
今日,惹怒祁邵珩的怕不是那瓶打翻的墨水,而是蘇以濛今日忘了收好擺在他桌面上的毛筆字。
祁太太寫了不該寫的東西,祁邵珩看見了,怎麼可能不生氣。
現下,他指責傭人,不過是在遷怒罷了。
程姨見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先生在宜莊動了怒,只得上來說,“先生桌上的東西,今早一早本是要收拾的可太太在寫書法,中午喊了她們來收,怕是太過匆忙,墨水便灑了,還望先生您別和她們計較。”
到底她是宜莊管事的,不能不管,程姨這是在替手下的人求情。
程姨從祁邵珩的母親去世後就一直跟著他,而後來了宜莊料理大事小事,除去傭人的頭銜,也算是半個長輩的存在。
所以,程姨的面子祁邵珩向來都給,但是今天這男人生氣很異樣,行事手段也不照常理出牌了。
看著程姨,祁邵珩面色沒有絲毫緩和,“錯了便是錯了,哪有那麼多原因。”停頓了一下他卻又笑。
以濛坐在一邊見他笑,只覺得這男人真狠。
這時候笑,太不合乎實際。
皮笑肉不笑的,家裡的傭人小姑娘們都被他嚇地直打顫了。
“程姨別先替她們說話,您是宜莊的管事,她們出了亂子和你也脫不了干係。”
祁邵珩這話一出,程姨只愣住了。
知道先生這次是真的生氣了的。
便應著說,“是是,先生您說的是,是我疏於管教,怎麼罰?您說,都一起聽著。
祁邵珩生氣,罰了家裡的傭人,這整個事件的過程以濛坐在一邊看在眼裡,但是她並不出聲,也不發表什麼觀點。
直到該罰的人罰了,一眾人被程姨差遣出去,程姨也出去了。偌大的書房,只剩下以濛和祁邵珩兩人。
以濛走了過去,只看他一眼,而後沉默著將書桌上擺開的墨水,硯臺,毛筆還有硯臺下寫滿的宣紙一一地收拾著。
祁邵珩坐在一邊,瞧著她的一舉一動,只覺得無奈。
剛才,回了書房心情本還是不錯的,正當他開啟電腦取了檔案,便看見桌上有宣紙壓在硯臺下。
這一看,他心下立即明瞭——阿濛定是最近在家無事,閒暇寫書法來著。
祁邵珩常年不在老宅,可是他知道阿濛的培養多是按照正統的祁家小姐培養的。
如此成長起來的女孩子,和現如今過分追求於流行樂和狂熱成追星族的同齡人太不相同。雖然不能說阿濛像封建時期的達官貴人家女子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多多少少還是不錯的。
尤其是阿濛的書法,是值得欣賞的。
她十五歲於祁家老宅書房臨帖的《蘭亭序》,祁邵珩見過。
十五歲的年紀,小姑娘字型雖然沒有古人王羲之風骨的‘翩若驚鴻,婉若游龍’的精妙筆法,可阿濛的臨帖書法骨格清秀,行筆瀟灑飄逸,有如行雲流水感,即便稍顯稚氣,可怡然有大家風範。
自那一次看過她的臨帖,祁邵珩知道那小女孩兒寫書法是該得人賞識的。
今天心情不錯,祁邵珩很有興致,他妻子寫書法,他不僅要看看,而且要好好看看。
取了壓在硯臺下的宣紙,將其平鋪於桌面上,看著以濛在宣紙上的走筆書寫完成的內容,他唇邊的笑意慢慢地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