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 (第4/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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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原子筆安靜地記著筆記,白。皙的臉頰上透著悶熱的淺米分,汗水滴落沾溼了筆記本。
寧之諾見此,坐在她身邊伸手撩開她耳側的碎髮,拿起一本幾何書幫她扇風。
耳邊有清涼的風,以濛知曉是怎麼回事,也不說話,只是忍不住唇角微揚。
她記筆記,他扇風。整整一節大課,未曾停歇。
中間,有後排的人傳了紙條過來給寧之諾,未曾開啟,以濛就能猜到一定是有女孩子向他示好,表白的諸如此類的內容。
相貌英俊,品學兼優,坐實了一中校草的名號,寧之諾在校的人氣以濛自然知道。
“看不看?”身邊的人問她,似有笑意。
這些事,他從不避諱她。
以濛不應,只見紙條堂而皇之地在她桌上開啟,娟秀的字型盡顯:雨天,忘了帶傘,放學一起,可好?
☆、她的回憶,沒有他
紙條上,言辭委婉,能寫出這樣話的人,必定也是個羞澀的人。
瞥清楚這句話,也不看寧之諾的反應,以濛繼續安靜地做起筆記。
忽感覺一旁少了涼風,半晌,她低聲說,“熱。”
這個字一落,身邊的人寵溺一笑,繼續扇風。
很明顯,這個小插曲對這兩人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
17歲的以濛,面對青春期的情感,似乎總有種過度的自信。也許與她和寧之諾的幼年經歷有關,她的生活中少不了他,他也少不了她。
在學校裡,他們每天在一起,卻不曾有什麼過分逾越男女情的舉動,外人看來,總把他們誤認為一對兄妹。
是‘兄妹’麼?
也許是的,寧之諾事事照顧她,從幼年的孤兒院一直到兩人成長為青年,從不曾離開她半步。
不是兄妹又是什麼?
但他們之間的關係又有點兒微妙,靠的近了會臉紅,會心跳加速,偶爾私底下會親吻,淺淡的,沒有絲毫欲。望。
所以,他們又確實是戀人。只不過融合了太多的親人因子。
在祁家處處謹言慎行,以濛不快樂,在寧家的寧之諾又何嘗不是。只有兩個孩子在一起,才有真正的快樂。
那晚放學,一中外,天正在下雨。
以濛抱著課本見校門口等她的少年,快步走了過去。
“傘呢?”她問他。
寧家和祁家宅院很近,以濛從不帶傘,都是由寧之諾送回家,不是以濛嬌縱,是寧之諾一直堅持如此。
他說,他不送,不安心。她一開始不願,後來便隨他去了。
“濛濛可還記得課上的紙條。”脫了校服外套,他遮在她頭頂,“那人說她沒傘。”
所以呢?
他就只留了一把傘給人家。
以濛突然想笑,那女生明明是藉著沒傘的名義想要接近他,他可倒好,只留傘,人不去。
只怕,那女生看見等著她的只是一把傘,真要氣得跺腳。
紙條上那句話說得委婉,可聰明如寧之諾怎能看不懂,揣著明白裝糊塗,他故意的。
見她笑,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