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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攬著她,右手輕拍著她的後背,祁邵珩哄他妻子入睡,阿濛睡著的時候很乖,撩開她臉側因為微熱已經有些汗溼的頭髮,入目便是她you惑人心的嫣紅臉頰,幾乎沒有辦法抑制地低下頭吻了她一下。
親吻的瞬間,睡衣的扣子鬆動,大片雪白的柔軟入目,像是繾綣著身子寧靜的白鴿,棲息在他妻子的胸前。
孕育期相較於之前變得更加地豐盈,滑膩,惑人。
“祁邵珩……”半夢半醒間的囈語,因為他一下一下地揉撫出口後變得有些破碎,“不要……”
“不要什麼?”下意識地承接她的問題,手上的輕揉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孕中期,女子的身體要發生很多變化,只為了分娩那一日做準備。
按摩不單單有痠疼的腰腹和浮腫的大腿小腿,兇部的按摩也是要的,不然日後會被女性的婦科疾病纏身。
祁邵珩知道他妻子這樣臉皮薄的人,兇部按摩白天當著她的面,恐怕要羞窘過分後直接拒絕,所以一般都是晚上幫她揉揉。
聽她喚他的名字,他以為她還沒睡著,便又問了一句,“阿濛,不要什麼?”
“不要,不要你走。”睡夢中的囈語,是依賴更是孕期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囡囡,我陪著你,不走。”
睡得不沉的人自祁邵珩懷裡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貼近他,臉頰有些緋紅。
“囡,疼嗎?”手指一點一點撫摸,查詢柔軟中有沒有讓妻子感到疼的硬塊。
“不疼。”
“這兒呢?”
“不疼。還是,不要了——”被他摸得有些窘迫,即便睏倦地已經真不開眼,可羞恥心在作祟。
撫了撫她的長髮,祁邵珩貼在她耳邊說道,“乖寶,這樣被老公摸都覺得害羞,那醫生到時候要檢查身體呢,你習慣女醫生幫你查?”
“不查。”她蹙眉。
“乖,聽話,摸一摸一會兒就好。”
相較於醫生,以濛還是妥協了,畢竟祁邵珩才是她最熟悉的人,不論多羞於啟齒的地方,被他碰觸,她也能勉強接受,別人,即便是同。性,她也會排斥。
好在,祁邵珩的動作很輕柔,以濛又睏意氾濫到了極限,很快就真的睡熟了,只是在難熬的夜裡,無數次感到腰腹和小腿的痠痛,很快就消失了。
覺察到有人在給她按摩,她知道也明白是誰。
和葛女士在一起同睡了大致半個晚上,阿濛也算是清楚了自己為什麼離不開他,除卻對祁先生心理上的依賴,更多的是無數個夜晚,誰在她身邊的人總會守著她,下意識地在她難受痠疼的地方輕撫按摩。
所以,只有在他身邊她才會真正睡好,睡得安心。
孕中期,為了照顧她,他比她還要辛苦。
第二天,清晨,以濛還沒有睜開眼就感覺到摟著她的人,手指滑到她的腰腹渾圓的肚子上輕撫,一下又一下。
半睜開眼睛,額頭上落下一記親吻,“想吐嗎?”
依照著她平時孕吐的規律,祁邵珩問他妻子,搖搖頭,難得見清晨清醒的人沒有想要孕吐。書房相比較臥室還是不適合洗漱,祁邵珩穿好睡衣直接抱起阿濛,“我們回臥室去。”
“嗯。”她點頭。
祁邵珩打橫抱著以濛出了書房,她自然而然地環著他的脖子,出門碰到一早在外做清潔工作的女傭,祁先生坦然,阿濛似乎是習慣了被祁先生引導著也變得‘百毒不侵’,對上女傭們窘迫的視線,她也沒有任何過多的反應。
直到二樓迴廊處看到走上來的葛女士,以濛面色鎮定依舊不變,可內心早已經變得翻雲覆雨了。
“母親,早。”抱著阿濛,祁邵珩倒是似乎不避諱的對岳母說早安。
葛女士看著祁邵珩,就像在看一個精於算計的狡猾黑狐,阿濛對她態度不明朗的時候,祁邵珩什麼都不說,對她出口咄咄逼人。可現在他女兒表態承認她也沒多長時間,她的這位不簡單的女婿就自如地稱呼她母親了。
“早。”葛婉怡倒是什麼都沒有說,眼神卻逡巡在這夫妻兩個人身上。
“昨晚,阿濛怕擾了您睡眠就沒有再回去陪著您。”出口解釋,以濛當真覺得祁先生不論自己還是幫別人撒謊,絕對面不改色。
“我知道了。”葛婉怡說,“洗漱完了,吃早飯吧。”
“好。”
轉身就要下樓,葛女士再次扭頭看著女兒繾綣在祁邵珩的懷裡,背過身去,她說,“阿濛,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