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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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晚上的月亮可真圓。”以濛喟嘆了這麼一句,他過去牽她的手,覺得有些涼,便嗔怪,“穿這麼薄,就下來了。”
將身上的大衣脫下來搭在她的肩頭,將她裹進大衣裡摟緊她,“阿濛。”
“嗯。”
“明天再一起去一趟醫院好嗎?”上一次的火氣到現在算是消散了,問題還在,他需要更清楚地瞭解他妻子的身體狀況。
“一起去?”他握緊她有些冰涼的手。
“好,一起去。”
“天太涼了,回臥室去睡吧。”沒有讓她走,直接抱起來她向房間裡走。
“祁邵珩。”她單手壓在有些沉悶的胸口處,看到他有意放慢腳步,她問,“我是不是特別重,你怎麼走這麼慢?”
“是特別重。”一邊走,他一邊說,“我的全部都抱在手裡了,怎麼能不重?”
又說好聽話了,以濛淺笑,靠在他身上安心了,便真的有些困了。
摟著他的妻子讓她躺在床上,躺好,給她蓋了被子,讓她儘量形成左側臥的姿勢,孕期裡,左側臥的姿勢對身體好。
光潔的肌膚很柔軟,昏暗的臥室燈光中,他伸手輕觸了一下又一下,閉上眼的時候以濛和往常完全不一樣,有種寧靜感,尤其是濃密捲曲的睫毛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少見的溫軟。
可,一旦睜開眼,眼神中的冰冷和冰寒又真的讓人覺得和她的容貌不相符合。
矛盾到了極致,卻吸引著他,又愛又恨——
伸手將桌上的絨線兔子放進她的懷裡,原本閉著眼的人,不知道是沒有清醒還是在說夢話,掀了掀眼皮阿濛看著幫她蓋被子的人說,“要你,不要小兔子陪。別走。”
夢話間的囈語,翻了個身,床上的人繼續沉沉睡了過去。
祁邵珩拍著他妻子的後背哄她,“囡囡,睡吧,我就在這兒陪著你,不走,我不走。”
他留下來陪阿濛,看著她真的進入了深度睡眠,祁邵珩最後還是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出了臥室。
穿著家居服,祁邵珩順著二樓的樓梯一直向上走,走到三樓,一直到了頂層的樓頂。
四樓的那扇門開啟,看著這裡空曠的一切,祁邵珩知道自己已經很少過來這兒了。
隨意地坐在室內的榻榻米上,重新從一邊的櫃子裡找了新的竹藤條扎風箏,兩年前他找不到阿濛,他不出差回到國內的時候,就開始扎風箏。
沒有扎之前阿濛小時候喜歡的五彩的顏色,祁邵珩知道他妻子喜歡小兔子,小熊……這些小動物,就選了有這些圖案的風箏布,用美工刀將藤條斬斷幾條做大的框架。
手工室裡一盞明亮的燈,燈光下,修長的手指上那枚鉑金戒指閃著寂寥的清輝。
對於祁邵珩來說,他是不太喜歡來這裡的,因為只有他自己明白這些風箏承載了多少沉重的心思。
每當情緒不好,心緒不寧的時候他才會到這兒來,扎一個風箏寫幾句話在上面,久而久之成了他的習慣。
祁邵珩學扎風箏是和工藝店的一個老師傅學得,自己做的第一個並不好,時間久了才漸漸熟練了,實際上,他算不上是一個有耐心的人,但是這風箏從他扎第一個開始一直到現在,他就紮了將近十年。
想想從上次扎地風箏到現在已經也有幾個月了,可手法依舊相當熟練。
藤條編好了,開始將風箏用的布橫撲在上面,剪了形狀,一邊剪一邊抑制不住的出神。
深夜,孤寂的一個人,只有一盞燈,和手裡沒有紮好的風箏。
這樣一個人的時候,讓祁邵珩想到了自己曾經的生活。
手指頓了頓最後穿線的時候,他放下了手裡的風箏,單手撐在額角上閉了閉眼。
今天上午,特意前往的醫院裡。
——“李醫生,我妻子真的不能不要這個孩子了嗎?”
——“祁先生,我很抱歉,現在就她的身體狀況來看,孕初期是沒有問題的,憑藉蘇小姐的心態和意志力,這個孩子絕對會平安。“
——“不,我只想明白阿濛,阿濛會怎樣?”
——“就像上次我們說過的祁先生,預計成功機率七成,確實是高度風險。孕前期,孕中期,她與普通孕婦沒有大多異常,從七月以後胎兒迅速成長,爭奪她體內的營養,那時候要好好照看她。”
——“我知道。”
——“由於蘇小姐之前有過腎臟病,所以祁先生我不得不提醒您,過了孕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