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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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怕是陪不了你了,讓邵珩好好照看著你,一定要平平安安地把孩子生下來。”葛女士看著以濛,不知道為什麼,以濛現在看自己的母親相對於之前,她像是毫無負擔的解脫。
“為什麼?”她問,嗓音很淺淡。
“孩子,別問為什麼,很多事情,走到這一步就只能這麼做了,我是一早就想寧淵死的,現在殺了他倒是讓我覺得輕鬆了很多。
上一代的恩怨以濛多多少少知道一些,葛女士對寧淵不可能沒有恨意,只是過了這麼久,她若是想殺寧淵,早就會動手的,會等到現在一定有原因。
“您不是這麼衝動的人。”以濛說,“還有,寧淵還沒有死,聽趙警官說他現在在重症加護病房……”
“怎麼可能,明明我的那一刀捅在他的胸口上,那麼深,怎麼可能沒有死。”這麼一句簡單的話,讓原本鎮定的葛婉怡神色變得恨意十足的咬牙切齒。
“阿濛。”葛婉怡神色大變,看著以濛她說道,“那個惡人,他不僅毀了我,也毀了我的兒子,毀了你哥哥。”
“什麼?您的意思是——?”聽到葛婉怡的話,以濛也完全沒有辦法震驚了,即便起初知道寧淵和葛婉怡的爭執多多少少真的和之諾有所關聯,但是之諾的死,是以濛永遠的痛處。
“阿濛,之諾是寧淵害死的。”
以濛咬唇,嘴唇變得蒼白無比。
“那,之諾身上的那些傷口,那些被切開的……”完全沒有辦法再繼續說下去。
葛婉怡絕望地閉了閉眼,憤恨地說道,“你們兄妹雙生的腎臟病是遺傳疾病,寧淵也有,他想要之諾的腎,卻沒有想到完全不能用,而別的器官,也都是他做的。”
寧淵的身體近些年也不是很好,器官移植是最好的治療方法,可葛婉怡完全沒有想到寧淵會對之諾出手,所以在上個月在以濛和祁邵珩到C市的時候,寧淵約見過她,兩個人見了一面,醉酒之際他為了威脅她倒是什麼話都說了出來,包括當初之諾慘死的真相。
十一月下旬。
葛婉怡離開阿濛和祁邵珩後,獨自一人回到了A市,她撥了一通電話給寧淵,說,“自己同意和他合作,只是必須要親自見上一面來談談條件。”
寧淵答應了,葛女士見寧淵一切早就想好了,她一個女人雖然真的動不了一個男人,但是現在的寧淵疾病纏身,她知道自己很容易就能得手。
整整一週的心緒不寧,在見到寧淵以後,葛婉怡說,“你這輩子對我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我這次見你,你倒是就這麼來了,不怕是鴻門宴嗎?”
相比年少時期風流花花公子的俊朗模樣,寧淵倒是因為疾病纏身而老的很快,他看著眼前的葛婉怡說,“我知道你恨我,但是我還是想告訴你,大抵我這輩子就被你真的迷住過。”
“別說這樣的話,看見你的每分每秒都讓我覺得格外噁心。”
寧淵嗆咳了幾聲,惡狠狠地說道,“霍啟維有什麼好,你就那麼喜歡他?”年少時期總是偏執又輕狂,不懂得怎麼去愛一個人,有出生在這樣的世家環境裡,寧淵對葛婉怡用了最極端的手段,折磨她,挖苦她,讓她生不如死,可就在那日子都過不下去的時候,她倒是倔強要強的厲害,寧可真的拒絕了霍啟維,自己走投無路到不得已到酒吧去賣唱,也沒有真的向他低過頭。
看著她受苦受罪,寧淵其實一直都知道,被家裡人慣壞了的男人,身邊各種女人不斷,更不懂得如何去對待自己喜歡的人,他想著讓她吃夠了苦頭總有一天會跪在地上求他。
可是,沒有,完全沒有。
至於後來,他倒是意外這樣倔強的女人肯給他生了孩子,但是該死的是她剩下了他們的兒子卻就那麼消失在了他的視線裡。
二十多歲的寧淵想,他是寧少,從來沒有人這麼對待過他,而這個女人這麼對他,不過是沒有受夠教訓,他以為她會回來,可是沒有,認回了寧之諾,她也沒有再回來。
世家的教育,父親從小就將他當做利益交換的籌碼和工具,所以他不懂得如何做一個孩子的父親,寧之諾是他的兒子,對他他卻只有恨,是對葛婉怡的恨,所以寧淵從未真的覺得寧之諾是自己的孩子,也許對他來說,孩子也不過是到最後自己手中的工具和籌碼。
再後來,寧之諾和安琳結婚,出了他的視線,父子情寡淡沒有愛,只有恨,眼不見心不煩的,隨著年紀增長對葛婉怡他在漸漸遺忘,可後來,這個女人再次出現在A市,她那麼年輕,依舊身材飛揚,即便是惡言纏身卻依舊過得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