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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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雪了,我記得你在溫哥華的時候說過,你想在宜莊也能看見雪,好好地賞雪,我在你常待的落地窗前擺了一盤棋,一邊看雪景一邊下棋,可到現在卻只有我一個人。
……
2014年1月3號,
我太累了,我找你找的心都開始疼了……
2014年1月15號,
回來,讓我看看你,哪怕一眼也行……
2014年1月24號,
除了能找到你,我再也沒有別的願望……
完全沒有必要再繼續看下去,一切宛若恍然驚夢,以濛看著在自己不在的這兩年多出來的這麼多的風箏,她剎那間明白了很多。
一切都是出自於利益?婚姻的起初他們之間不存在誰鍾情於誰?她以為他待她是日久生情?她以為是原本的契約婚姻變了質。
現在終於明白,原來被隱瞞一切的人一直都是她,她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
利益成婚,厭惡他,憎恨他,排斥他,她將他視為只顧利益的無恥之徒,嘲諷,挖苦,冷漠對待。
那個時候,他明明那麼毅然決然地在簽署結婚協議書後讓她即刻簽署了離婚協議,他說,“結婚,只為利益,不阻礙她的生活。”
他說,“短暫婚期,婚期後我們互不相欠。”
他說,“這世道,誰不是你利用我,我利用你,還講究什麼虛假情面。”
可是到最後,以濛苦笑,她突然覺得自己拿到的最佳演員獎應該頒給她的丈夫。
她是表演系學生,學表演這麼多年,卻比不過她的丈夫祁邵珩。她竟然沒有一次感受過他的真心,尖酸,刻薄地妄加揣測,在她接受他之前,他邁的每一步都是走在由她冷漠鋪成的刀尖上。
——這麼多年,祁邵珩,為什麼你不說,為什麼你不告訴我?
她以為他是調。情高手,她以為他遊離與諸多女人之間,感情對他來說就像遊戲,其實,不是這樣的,到現在她才明白,祁邵珩是個傻瓜,什麼都不說的傻瓜。
一直以來,她一直覺得兩年前她在女子監獄中的時光最難熬,可他過得似乎比她還要不好,車禍,五個月的昏迷,是多大的傷痛才能讓他五個月後才甦醒。
祁邵珩背後有道猙獰的疤痕,每一次洗澡的時候,她看著那兒,他就捂著她的眼說,“乖啊不看了,大晚上的看著嚇人。”
他為了找她出車禍,車禍留疤,刻下烙印,成為永遠不可磨滅的傷痕。
沒有抱怨,甚至兩年後再見,一句話涉及這些的話都沒有提及,他不讓她看,他怕嚇著她,他卻不恨她。
車禍後整整五個月的昏迷不醒,當初祁女士的憤恨,以濛完全可以理解,沒有人會將自己的親人安心交給一個幾乎要害死他的人。
兩年前,她差點害死自己的丈夫,一直以來是誰在自欺欺人,她清楚,完全都清楚了。
站在一邊,Lucy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好看的風箏,她一邊做手裡的清掃工作,一邊看著太太,這天,在看過風箏後,lucy’發現太太像是在哭,可眼淚在掉,唇角卻是上揚的。
拭掉眼角的眼淚,以濛轉過身看著一直望著她出神的lucy說道,“快過年了,這兒就交給你了好好清掃。”
“噯,好。”lucy應了一聲,恍惚間突然覺得太太剛才對她笑了,那笑容很淺,曇花一現般一閃即逝,讓人覺得像是生出了錯覺。
祁先生應酬中午沒能回來,可程姨卻看得出今天太太一個人吃午飯,胃口也出乎意料的好,平日裡喝了就吐的黑尾鯉魚湯,今天喝了不少。
太太真的心情好,程姨也替她高興,午餐過後收拾了碗筷,以濛看著程姨說道,下午,我們包了酸梅湯圓,煮湯圓。”
祁邵珩應酬,回來一定會頭痛,喝酒的人不愛喝醒酒湯,只能來包湯圓了,相對於包餃子,以濛來包湯圓相對容易一些,至少不會做的太差。
午後,太太心情愉悅有精神,沒有絲毫睏倦便也沒有午休,就要過年了,家裡裝點了很多有年味的掛件,這麼和程姨坐在客廳的壁爐旁一邊包湯圓,一邊閒談。
客廳裡的電視機開著,壁爐裡的松木燃燒後散發出的松脂香氣,糯米的軟糯,酸梅的酸甜,這些味道交織在一起,溫暖的,是家的味道。
一邊包湯圓,程姨看著以濛快要足月的渾圓腹部,問道,“太太和先生,想好給孩子取什麼名字了麼?”
“想好了。”以濛淺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