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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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命運的捉弄,他甚至恨過她和寧淵有兩個孩子,還在國外結過婚,他以為受傷的人是他,不過到頭來,受傷害最深的人一直沒開口訴說。
他問她,“當初你怎麼不來找我,怎麼不?”
“其實,我沒有想過去找你的,但是想著想著最後也就放棄了,畢竟我被寧淵害成那個樣子也不能真的再配得上你。”
霍啟維,搖頭,再搖頭。
“自從有了阿諾和阿濛這兩個孩子,我就不再有什麼奢求,更何況後來我聽說你結婚了,我們也不適合再繼續見面,我覺得……”話說到這兒,葛婉怡神色微變,她說,“都過去了,說這些都不再有什麼意義。”
霍啟維看著葛婉怡說道,“會有最好的律師——”
葛婉怡搖了搖頭,這些對她都不再重要,現在,她只想讓寧淵真的死了為她的兒子償命。至於她自己,一切都不再重要。
“回去吧,好好地。”葛婉怡淺笑著看著霍啟維,事到如今倒像是她情緒輕鬆地在勸誡他。
霍啟維一直沉浸在多年前的那些恩怨的真相中,即便結了婚他都想著希望自己還有機會可以真得再見她一次,卻沒有想過多年後地再見會在這兒,會有那麼多被隱瞞的過去。
那天霍啟維從女子監獄出來已經是晚上,那麼黑的夜路,燈紅酒綠的霓虹燈閃爍,世界突然變得格外地不真實,車子在夜路中行駛,一直到開離開女子監獄很遠上了高速,突然,一個急剎車,再也無法壓抑地憤懣,讓他一拳一拳地捶向方向盤,發洩完了身為醫生從不抽菸的他,卻在吹著冷風在高架上將煙抽了一支又一支,吹著冷風到天明,霍啟維哪兒也沒有去,凌晨他將車再次開回到A市的女子監獄,冰冷的牆壁,這裡面現在關著兩個女人,一個是他的妻子,因為走私毒品,販賣毒品被他親自送了進去,而另一個是他愛了那麼多年的人,可和她生孩子的人不是他,和她結婚的人也不是他,這一切太過諷刺。
12月23號,霍啟維又看了葛婉怡一次,相比上一次他的憤懣和壓抑,這次他見她的時候,格外地平靜,他說,“過去的恩怨情仇都是罪孽,你的罪孽我來幫你贖,有阿濛和邵珩你不會有事的。”
一直以來,葛婉怡所認識的霍啟維一直是個耿直的人,不懂得說話的技巧,更不會話中有話,不明不白,可是隔了這麼短的時間,他再來見她,說得話讓她感覺到了不對勁。
那天,霍啟維在看過葛婉怡之後,又去看了他曾經的結髮妻子,在祁文虹知道他檢舉的真相後,他一直沒有見過她,這次見面,他明顯看到了他妻子在牢獄中快速憔悴蒼老了下來,祁文虹沒有和他說話,一句話都沒有和他說。
見面的時間有限,直到最後獄警帶離她離開,她轉身狠狠地用帶著手銬地手給了他一巴掌,這一巴掌打得中,身高一米八的霍啟維在承受了這一巴掌後,險些摔倒。可打完他,祁文虹就哭了,她說,“監牢裡也有電視,我知道那個賤。女人,也被關了起來,她就要死了,霍啟維你看,你不和我在一起,你和她也沒有辦法在一切。”瘋狂地又哭又笑,,那一天,有傳言說女子監獄裡有個女人瘋了。
12月25日,聖誕節,審判下來,在這麼多天的搶救中,寧淵終究保住了性。命,法院審判判決葛婉怡女士故意殺人未遂,又介於她能夠自首,刑罰判為四年有期徒刑。
人民法院內,以濛緊緊地握著祁邵珩的手,這麼多天壓在她心頭的石頭終於落地,可,即便結果得到了控制,不知道為什麼她還是覺得心裡空空的。看著葛女士帶著手銬,從法院帶離,以濛明明知道母親在看自己,卻狠下心將臉別了過去,埋在祁邵珩的胸膛上,第一次什麼都不怕的蘇以濛做了逃兵。
她好怕,好怕看到葛女士的眼神,也許是即將就要成為母親的緣故,對葛女士的不捨,讓她沒有勇氣去看她。
直到後來,她匆匆抬眼去看,卻沒有想到葛女士走了那麼遠,還在看著她,溫和的慈愛的目光,她看著她直到上了警車,以濛再也受不住,眼眶裡溼潤的霧氣湧動,孕期不應該哭,眼看就要隱忍不住,摟著她的人俯身吻了吻她的眼睛,讓還沒有落下的眼淚被他吻進了嘴裡。
從法院出來,祁邵珩知道他妻子心情不佳,便帶著她在街巷上來回走走,前幾日下了的白雪落在那些掛了大大小小禮物的松樹樹枝上,今天是聖誕節,路上完全洋溢著節日的氛圍。
可被她丈夫牽著手走在這麼熱鬧的地方,以濛卻覺得自己心裡空蕩蕩的,聖誕節,一家人團團圓圓,以濛這麼想著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