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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位大媽說,‘你爸在車站跟人打架呢’。”柳青抓了抓劉海。說道。

“怎麼回事?”傅婉婉問道。

“當時吧。我想一下,我和我媽連忙趕到車站,結果發現我爸正騎在一個年輕小夥子身上揮拳猛揍呢。”

“什麼……”色狼竟然被人騎在脖子上打,這種事傅婉婉還是頭一回聽說。

“據說我爸在列車上發現那人是色狼,就把對方拽下了車,然後就暴打了一頓。簡直要人命。”

“真厲害!”

“我媽一下子慌了神,當場就哭了,幾個貌似保安的人正試圖制伏我爸,簡直就是一場噩夢。”

柳青說話時的表情好像他真的剛做了一場噩夢一樣,“剛才我媽打電話來,說同樣的事他又幹了一次。我爸又抓了個色狼,暴揍了一頓。”

“你爸真是寶刀不老。”

“我媽又慌了神,所以才給我打電話。你說這叫什麼事嘛。”

“我倒是覺得你爸挺帥氣。”

“他做事不計後果,情緒一上來就用暴力解決問題,還覺得這樣沒什麼不好。但人不能一直意氣用事,總得冷靜地想想辦法。”

“連做人的道理都出來啦,有那麼嚴重嗎?”傅婉婉笑得身體也隨之抖動。

後來柳青還是給法國餐廳打了電話,取消了訂位。

結束通話電話後,他聳聳肩說:“被對方數落了一番。唉,誰讓我們不對在先呢。”

不就是有點小名氣嘛,有什麼了不起的。

傅婉婉安慰他道。

…………

“媽媽你怎麼啦?老發呆。”七崽說。

傅婉婉坐在餐桌旁看著電視。不管哪個頻道、哪個節目,都是柳青。

七崽拽著樋口晴子的腿,不停重複著“出去玩嘛、出去玩”。

她強調說好不容易今天幼兒園放假。

“可是,今天去外面不安全。昨天發生了不好的事。”

“是爆炸嗎?爸爸也在擔心。有一個偶像死了。”

“對呀。”傅婉婉忽然想到,不知不覺間孩子竟然已經知道了“死”的概念,甚至開始接觸這一現象了。

是透過電視、漫畫,還是遊戲?她不知道。

當你活著的時候,並不知道死的感覺;

當你死時,已經有感覺,但你已死;

傅婉婉知道的,正因為沒有活人知道死的感覺,死才可怕。

她悠悠的嘆了口氣,其實人死了,思想意識之類的也都沒了,根本就不存在什麼天堂地獄靈魂出竅的事。

很多人之所以懼怕死亡是因為人類的求生慾望太過於強烈以及對這個世間的很多東西有著太多的貪戀。

而且就算沒有疾病,天災人禍。

人終究還是會生老病死,因為這是自然規律,是沒法改變的。所以,死亡本身並不可怕,但是懼怕死亡比死亡本身更可怕。

不過她記得,當七崽拿著抓來的蚱蜢傷心地說“它死了”的時候,自己和丈夫相視無言。

“爸爸、爸爸,死了,這個蚱蜢,會去哪兒?”

丈夫回答得很快。

他先是指著女兒手中蚱蜢的屍體說:“它已經不在那裡啦。”然後轉而將食指穩穩地指向女兒的胸口,“在這裡。”

“這裡?”

“在七崽的心裡哦。”

傅婉婉多少覺得這樣的回答有些裝模作樣,但考慮到死去的人的一生將在別人的記憶裡一再上演,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個答案可能反而更接近真實。

她覺得丈夫的話還挺深刻的,可當時七崽卻立刻撓著胸口說“不要在這裡,好惡心”,順帶著連蚱蜢的屍體也扔掉了,讓二人啞然失笑。

丈夫趕忙說:“不在不在,它已經死啦。這個小蟲已經死啦。”

說著他拾起蚱猛的屍體,開啟窗,好似從外場向傳球似的使勁扔了出去。

蚱蜢的屍體以昂揚的氣勢越過了鄰居的屋頂,傅婉婉甚至以為這突如其來的衝擊讓它再次復活了。

“這個人,是壞人?”七崽冷不丁地冒出一句來。

傅婉婉扭頭看電視,是柳青。播出的是當初幹快遞員時的錄影。

傅婉婉不知該如何回答,手伸向桌上的茶杯。“感覺不像壞人。”七崽又補充道。

“哦?”

“嗯。像個普通人,長得挺帥,也許七崽喜歡。”

傅婉婉強忍住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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