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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菁感覺自己的京城第一貴女形象轟的一下倒塌了。

姜菁拉著同樣緊張的姜緒行了一個禮,身姿玉立在桂花樹下,纖長的羽睫半垂著,桂葉的陰影落在佳人身上,光影斑駁陸離。

姜菁這副模樣落在王爺眼裡,猶如洛河畔的神女,如果忽略她一身青葛布的丫鬟衣服,蠟黃的臉色,樸素的木釵子。

王爺看了一眼姜緒,一身小廝服,臉色也是蠟黃的,成何體統。王爺頓時有點惱火,便命令姜緒回房去梳洗。

姜菁聽到王爺讓姜緒走了,然後轉身也走。

“臨梔,回來。”王爺看到回身走了的佳人,急速的說道。

姜菁心裡流下了淚水,這下謊話可不好編了。

“臨梔不打算解釋一下嗎?”王爺垂眸,手指按在琴絃上。

“……”姜菁知道王爺問為什麼要出府,但她不想拖姜緒下水,索性就沉默不語。

琴絃突然發出了錚錚的聲音,姜菁知道王爺肯定生氣了。靈光一閃,遂對王爺說道:“我出去給你買糖葫蘆了。”

仙人聽到這句話,似乎心情好些了,月光下仙人的眼尾似乎有一滴淚垂落。

姜菁把竹籃裡的糖葫蘆抽出一根遞給王爺,王爺接過之後,拿著糖葫蘆一直未吃。

“不喜歡吃嗎?”

“沒有。”

“那你為什麼不吃?”

“這算是臨別前的禮物嗎?臨梔。”王爺說道這句話的時候,眼眶裡蓄滿了淚水,鼻尖發紅,語氣軟軟的,就像要被拋棄的小動物發出嗚咽的聲音,也許再說一句話,這個小動物要哭了吧。

姜菁一時語塞。從王爺懷裡拿了琴,衣襬一撩,席地而坐。

手指撥弄了琴絃,試了一下音。

試音完畢後,彈奏起了《陽關三疊》。

姜菁邊彈邊唱:“擔頭行李,沙頭酒樽,攜酒在長亭。咫尺千里,未飲心已先醉,此恨有誰知。哀可憐,哀可憐,哀哀可憐,不忍離,不忍離。”

此曲蓋垂情於話別者也。想其心同膠漆,臭契芝蘭,而祖道都門,去轍莫挽,袂分於咫尺,情睽於千里,而三秋之恨,殆有不勝其痌矣。聆其音者,能無起離人之悲乎。

王爺聽其聲之悲,蹙頰愁涕。咬了幾顆的糖葫蘆也沾染了淚水,糖汁化開。

姜菁唱到:“從今別後,兩地相思萬種,有誰吿陳。”

“阿梔,苦。”王爺哀慼的聲音打斷了彈奏。

姜菁抬頭望著滿臉淚痕的王爺,心裡有點自責怎麼彈了一首離別的曲子。

王爺看到臨梔沒理他,淚水又蓄滿了丹鳳眼,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阿梔,苦。”一串紅豔豔的糖葫蘆遞過來了。

姜菁無奈的搖了搖頭,用手擋住遞來的糖葫蘆。

“不苦,早上我還吃了的,是甜的。”

王爺執拗的把糖葫蘆遞過來,“阿梔,好苦啊。你幫我吃完好不好?”

姜菁想起下午姜緒讓她幫著吃酸的糖葫蘆的時候,又看現在說糖葫蘆苦的某人,哎,他們真的是親生的父女關係。

無奈的接過糖葫蘆,慢慢的吃了起來。

王爺用手撐著臉,看著坐在地上吃糖葫蘆的小姑娘,他喜歡的小姑娘,就算是坐在地上吃糖葫蘆也好看。

待到姜菁吃完了糖葫蘆,王爺遞過來一個手帕,讓她擦擦嘴,還有把那個礙眼的粉擦掉。

姜菁接過帕子,心裡微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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