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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緒的爹爹,是昔日的永安王爺,駐守在邊疆。她的孃親,是陳將軍的女兒,使得一手紅纓槍。

五年前外敵來犯,爹爹不信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計,帶著一家老小和眾將士倉皇逃命。

傍晚行至小菰山,天降大雨,山路泥濘不堪,馬車負重過大,馬匹許久未歇,眼看著追兵越來越近,姜胤咬咬牙,提起年幼的姜緒,作勢要扔出車外。

“王爺不可,這是我們的孩子啊!!!”,陳氏哀痛的驚呼。

“無知婦人。”姜胤運起內力,將小女兒扔向了長滿雜草的山坡。

當姜緒聽到花船裡的當紅歌姬爾玉唱著《折楊柳》的時候,姜緒腳步驟然停下。

天空中落下朵朵潔白如玉的雪花,寒意從姜緒的頭頂瀰漫到腳底。街上有小孩驚呼“下雪了,下雪了!”

奶孃忍不住道:“天色已晚,夫人會擔心,小姐我們歸去吧。”

在行至青墇路的時候,姜緒看到了一團黑色的東西,仔細一看是一個小孩子凍暈過去了。

把花燈往前面湊近了一照,少年雜亂的頭髮下是一張發紫的唇。濃密的睫毛下,泛著青黑的眼暈。

緊皺的眉頭,似乎難以抵抗這刺骨的風雪。

眼尾有顆黑色的淚痣,似乎預示著少年“一生流水,半世飄蓬,孤星入命”的宿命。

命運嗎?現在戰亂四起,有誰能在亂世裡榮華富貴,一生無憂呢?

“奶孃,把他帶回去救治吧。”少女將自己的仙鶴披風解開,搭在少年身上。

“小姐,天下戰亂,民不聊生。路有凍死骨也是常見的事。總不能看到凍暈過去的人,就要帶回去救治吧,萬一是亡命天涯的妖刀堂殺手呢。”奶孃猶豫道。

少女蹙起細長的的柳葉眉,皓月般的手腕有一個鑲了蓮花玉石的銀鐲子。

姜緒咬了咬牙,心裡雖然有點不捨,但是為了救人,還是把鐲子取下來了。

放在少年的腳邊。少年被驚醒,眼裡盛滿了驚恐,許是看到姜緒沒有惡意,眼裡又夾雜著些許感激。

“小姐,現在我們都食不果腹,哪有閒錢管別人死活啊。”奶孃道。

“能救就救吧,免得事後後悔也來不及了。”姜緒說完便帶著奶孃走了。

留下少年緊握著鐲子,目光死死的盯著他的救命恩人,似乎要把救命恩人的模樣刻在腦海裡。

姜緒回到宅院中,奶孃去稟告在流雲居等候許久的陳氏。陳氏匆匆的從流雲居趕來,血色的披風上沾染了朵朵雪花,濃密的雲鬢上卻沒有插上那支八寶琉璃簪。

“阿緒兒,邊疆傳來訊息,說是陳將軍帶著五萬將士打敗了胡人。”陳氏低低的說道。

姜緒回想起她的外公陳將軍,那個年過不惑的英武老人,怕是信了爹爹說的。

她和孃親染了瘟疫死了。孃親憤恨爹爹拋妻棄子,又怕外公責罰孃親丟了王妃的位置,斷斷不會主動去找外公尋求庇護的。

那支八寶琉璃簪是爹爹在天寶四年送給孃親的生辰禮物,如今孃親也沒有簪在發上,怕是逃亡路上典當了吧。

當年孃親找到在荊棘雜草下奄奄一息的自己,鋒利的碎石塊割傷了耳後的面板,幼兒的面板嬌嫩,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傷疤。

萬幸的是,天色灰暗,大雨傾盆,胡人去追尋從馬車裡扔出來的東西,而是堅持不懈的追著最前方的金色簾子的馬車。姜緒和陳氏這才得以存活下來。

但是陳氏沒有告訴姜緒,她的外公胸口中了一箭,雖然拔下來了,但是箭上的毒,軍醫都束手無策。

陳氏眼底泛紅,不願自己的女兒知道這種傷心事,只希望她的緒兒能一直天真無邪。

陳氏有一些哽咽,握拳咳了一聲,裝作十分嚴肅的對姜緒說道:“阿緒,孃親給你找了一位私塾先生,你明天跟著孃親去拜見一下吧。”陳氏揮揮手,奶孃會意的拿來已做好的粗布男裝。

“小姐,如今難民大量湧入鄴城,你又貪玩,為了安全起見,還是換上男裝吧。”奶孃拿來了一身灰褐色的粗布男裝。

姜緒想起隔壁的李狗兒說城西巷頭,有難民抓平民家的女兒,賣到勾欄裡去。

姜緒的心裡陡然升起一片惡寒,就像一條毒蛇,慢慢的貼著你的肌膚,爬至小腿肚。亂世裡女子的命,還真的不值錢呢。也許,人命本來就如草芥吧。

當山崩時,沒有人是那個活下來的例外。

跟著奶孃進去換好了男裝,陳氏憂心的看著她道:“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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