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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風懶懶地吹著,王道長鼻尖發出的鼾聲,跟海浪衝刷的聲響完全貼合。
無靈劍連鞘插在躺椅旁邊,他這也算是言出必行,說沒事睡覺,就真的在這睡了起來。
一旁,施千張用自己手機投影模擬了個麻將桌出來,三個男人帶著黛兒在那開始搓麻將,倒是都起了興致。
他們在用實際行動證明,只要黛兒對他們隊長大人沒有非分的舉動,威脅不到師姐大人的地位,那他們還是很樂意帶她一起玩耍的。
畢竟,王升和牧綰萱一路走來,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一對,更是有‘地府守寡十三年’這種可歌可泣的壯舉。
再加上,師姐本身是個沉默寡言不善言辭的小仙子,自帶柔弱光環,堪稱好感收割機;
王道長現如今又開始走開掛橫掃的個人英雄主義路線,一把劍挑翻各路妖魔鬼怪,本就有些招蜂引蝶;
在這種關鍵時刻,施千張等人下意識就站在了師姐的立場上,看每一個試圖接近王升的女性,都有一種威脅感……
大概,這就是傳說中的‘源配之力’。
“黛兒小姐,六筒,”柳雲志隨意找了個話題,“光明陣營現在對黑暗陣營已經完全束手無策了嗎?”
“倒也不是,”黛兒摸了一張牌,輕飄飄的放在面前,儼然一副老牌友的姿態。
就是,這位面板白皙、光彩照人的西方面孔金髮大美女,穿著清涼的比基尼,坐在沙灘墊上,喝著冷飲、搓著麻將……
總會讓人有一種‘大概這就是人生’的感慨。
“其實,現在的弱勢都是當初對黑暗陣營的縱容,以及我們自己的不作為形成的。”
黛兒一陣搖頭,嘆道,“如果不是我父母不允許,我真的想加入大華國國籍,不去多管這些事了。
光明議會大多數席位都是堅持各自理念的宗教人士,在古代的時候還經常開戰,現在在黑暗陣營的壓力下勉強不打了。
舉個不恰當的例子,現如今的光明,只能在一些固定的領地苟延殘喘……
三條。”
“碰,”施千張笑著應了句,“升哥這次重創了黑暗陣營頂尖戰力,你們光明陣營不表示表示?”
“在那些老傢伙眼裡,黑暗陣營和大華國修道界,應該並沒有什麼不同,”黛兒嘴角一撇,幽幽的道了句:“我倒是很想個人給王道長一些獎勵,但王道長並不接受。”
柳雲志笑著點點頭,言道:“非語與不語仙子感情深厚,這點讓黛兒小姐失望了。”
“不如考慮考慮我們雲志?”懷驚在旁一陣擠眉弄眼。
柳雲志尷尬的一笑,黛兒倒是大大方方的打量著柳雲志,隨後讚歎道:“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跟他成為……可以一起拍照發推的姐妹。”
噗的一聲,正喝冷飲的施千張扭頭噴了一口,柳雲志額頭掛滿黑線。
“抱歉抱歉,”黛兒連忙解釋著,“這是讚美,形容你很美麗,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施千張在旁頓時笑到面部抽搐,懷驚和尚隨口唱了句‘你這麼美’,柳雲志的表情逐漸自閉。
黛兒無辜的眨眨眼,“這個,在大華語的語境裡面不是讚美嗎?”
“是讚美,但不太用在男人身上,”懷驚用格蘭語解釋了幾句,“跟世俗界的審美略微有些不同,我們修道界講究的是陰陽之分,男修最怕人說陰氣太多,最好的稱讚詞,應該是‘陽剛’、‘英俊’、‘帥氣’。”
黛兒面露恍然,對柳雲志連連道歉,這事也就這般揭過去了。
總不能跟國際友人這麼斤斤計較。
懷驚和尚笑道:“大華語博大精深,在於她幾千年來的文化積累,比如這首詩。
無言獨上西樓,月如鉤,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
你理解是什麼意思嗎?”
黛兒打了個響指,帶著幾分得意地說著,“這是表達自己寂寞和淒涼的詩詞!”
一旁施千張默默地打了一張牌出來,“五筒。”
“胡了!”懷驚瞬間攤牌,“二三四筒、六七八筒、五筒對碰,清一色!掏錢掏錢!”
黛兒嘴角抽搐了幾下,瞬間自閉。
幾人繼續開新局,討論著西方修行界的基本情況。
對於大華國的修士而言,修道環境如此穩定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但對於國外的修行者來說,這種和平與穩定,簡直就是烏托邦一樣的夢幻。
施千張突然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