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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便是仙道大會第三日,也是各種意義上的‘決戰’之日。
那兩名‘散修’參觀完‘仙碑’之後不過兩個小時,特殊調查組就察覺到了一些反常的訊號。
三清山山下小鎮又有幾十名修士趕來,似乎都是修為不高的散修;
利用三清山附近各條公路的監控網路,幾個小時內,已經發現了十多張‘熟悉’的面龐,都是些作惡多端卻又在這兩年中消失不見的邪道高手。
趁夜色,調查組的成員不斷撤離三清山;大部分人在這裡的工作已經完成,又要回到原來的部門繼續日常的工作。
這看似是一刻不停地壓榨這些年輕人的勞動力,其實只是為了讓這些沒修為在身的調查員,暫時遠離危險罷了。
調查組的構成依然大都是年輕的普通人,雖然去年正式成立了‘修警’,但那已經另立部門,不歸調查組管。
上面似乎是有意而為,給了調查組比較高的許可權,但卻讓調查組堅持都是非修士組成的原則。
夜深人靜時,清冷月光中。
在道觀後方的樹林,兩道持劍的身影不斷交錯。
一人白衣似雪,動作輕柔舒緩,手中那把仿若堅冰雕刻而出的寶劍,不斷散發出一縷縷寒氣,襯的她仿若仙子下凡。
自帶乾冰的那種。
另一人身形飄忽不定,劍法雖是精妙,步法更是讓人捉摸不透,他打出的攻勢盡皆被那把冒著寒氣的寶劍攔下。
但能看出,這白衣似雪的女子防守時有些‘笨拙’,一招一式總給人一種無法用上力的感覺;那道不斷在她身周挪移的身影,卻是主動放棄了半數持劍強攻的機會。
少頃,兩人收劍而立。
那白衣女子站在月下靜思,窈窕身姿墜青絲,粉黛不施傾國容,只是略微皺眉,就彷彿能讓人心中糾痛,想知她為何眉宇輕皺,為何不語靜思。
另一人也在林間陰影中走出,揹著劍匣,提著長劍,開口道:
“師姐,試著將你對兩儀陰陽的理解融入劍招之中,不用拘泥於一招一式,你境界足夠,也修過劍法。”
剛才正是王升在給師姐喂招,讓她儘快適應用冰璃劍對敵。
“哦,”牧綰萱應了聲,又低頭在那想了一陣,隨後抬頭看向王升。
王升會意,再次以七星劍陣攻來,這次師姐的應對比之前稍微如意了些,冰璃劍也多少有了些兩儀劍的影子。
要讓師姐在一夜之間轉而用劍,這多少有些不切實際。
王升只是想讓師姐能將冰璃劍的寒氣與她的陰陽大陣配合起來,這樣對師姐實力又是少許增幅。
兩人一直切磋到東天泛起了魚肚白,方才各自背靠著大樹的樹幹歇息,牧綰萱把玩著冰璃劍,王升則輕輕擦拭著劍無靈。
稍後他們又要去會場之中忙碌了,身為不言道長的弟子,仙道大會全程都在為人民服務,想想其實也挺不容易的。
重點是,他們兩個不能去參賽。
“師姐,我聽牟月說,下一屆仙道大會應該是五年後在龍虎山舉行,由老天師召集,咱們到時候去奪他個第一第二,怎麼樣?”
“嗯,”牧綰萱一本正經的應了聲,隨後歪著頭看著師弟,略微有些小擔心。
師弟如今還沒虛丹境,下屆仙道大會雖然是在五年後舉行,但大家都在努力修行,且今年三十歲左右的高手,下一屆也能參加,師弟想打第二名相當不容易呢……
王升打了個哈欠,這一晚上給師姐喂招,比跟陣靈前輩大戰數十場都要疲累。
兩人手機震動了下,而後一同下山,趕去了會場中各自忙碌。
上午時就能將仙道大會全部程序走完,決出第一屆仙道大會的前三甲;下午舉行論道大會,由十多位道爺依次講道,講修行之事,也是一場盛事。
預計會有半數修士會逗留在此地幾日不散,畢竟這是少有的修道界大聚會;官方舉行的專案結束了,幾位有眼緣的道友湊一起,交幾位朋友、喝幾頓小酒、論幾次小道,相談成趣,怡然自得。
但得知‘釣鱷魚’計劃之人,除卻四位金丹境大佬之外,此刻卻是都已經無心去欣賞仙道大會的巔峰對決。
調查組在擬定一份名單,這是中午時要邀請助戰的各門各派高人,都是官方能信得過且實力過硬的道門名山的道長,與佛門的幾位高僧。
當會場中進行決賽時,王升和大部分裁判被喊回了會議室,牟月風塵僕僕的趕來,開口便是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