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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年之久,也在這十二年中,將自己的劍道、純陽仙訣,向前邁出了堅實的一步。
只是,修道路漫漫,王升想要邁入長生境還需不知多少個十二年。
且,長生境也只是一個新的起點,後面還有更遠的距離,更遙遠的道境……
這一日,王善為王升講解乾坤之道後,王升幾次欲言又止,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靈官,我這般修行路,可有捷徑能走?”
王善似乎早知王升會有如此一問,聽聞王升所說之後,先道一句:“你且稍等。”
隨後便起身去了這處草屋之外,不多時便將王升其他三位老師也喊到了此處。
‘得,這是要對自己進行一場四對一的說服教育了。’
王升心底一陣輕嘆,但也知道自己動的這個念頭頗不應該。
修行本就要一步步前行、一步步攀登,動了走捷徑的念頭,就說明其念不純、其志不堅……
王善對驚武道長做了個請的手勢,後者慢慢開口,吐出了一個字:
“有。”
王善沉聲道:“而且不止一種。”
王升頓時一怔,看著眼前這四人,沒想到四位大佬竟然如此開明,與自家已經大幾百年沒見過面的師父,完全是兩種教學態度!
烏天狩是一位頗為威武的壯漢形象,甲冑從不離身,青銅質地的戰盔也一直戴在頭上,且鬚髮旺盛,是個十足的魁梧壯漢。
他是畢月星君,與王升此前所認識的心月狐星君,都是‘月’字輩,分別在東、西七宿之中排行第五。
這位大羅金仙平日裡指點王升時也很少說話,但每次出言都會說在點子上。
此時,烏天狩接著王善的話,又加了句:“但依照我等愚見,非語大人不必冒險,時間還很充裕。”
王升道:“那,都有什麼辦法?”
“通常而言,一為傳功,二為奪神,”那位老嫗言道,“傳功之法的弊端,便是會將你的大道,強行統合為傳功者的大道,今後你的成就,也只能抵達傳功者的道境。
且,傳功者會身死魂滅。”
王升搖搖頭,言道:“此法不可用。”
“所謂奪神,其實是一種魔功,”王善接道,“汲取旁人修為為自己所用,融旁人之道養自身大道。
但修行此法,極容易墜魔,神魂失守、九成九會化作意識全無的魔頭。”
王升苦笑道:“這法子明顯也不行……我死心便是……”
那老嫗突然道:“但老身方才所的只是通常而言,還有非同尋常之法,且就與非語你有關。”
王升不由一愣。
驚武老道問:“非語你如今得了幾道帝君的大道碎片了?”
王升隨之面容一喜,忙問:“前輩您有讓我尋到帝君所留道痕的辦法?”
“貧道自然沒有,若是有,早就說與你聽了,”驚武老道笑著道了句,隨後便低聲道,“但貧道在帝君隕落前,一直隨侍帝君左右。
帝君當日應約一戰,其實早已知自己無法回返,但為了讓天庭舊部能多逃一些,他依然依約前往。
臨行前,帝君曾對一人提起過身後道承之事。”
王善問道:“文曲星君?”
“不錯,正是文曲星君,”驚武老道嘆道,“但十數萬年前一戰之後,文曲星君不知所蹤,我們也無法尋到他的下落。
有人見文曲星君隕落在了大戰中,但貧道恰好見過帝君與北斗七星君留下的命魂燈,文曲星君的那盞命魂燈一直是亮著的……
若能找到文曲星君,應當就能得到蒐集更多帝君道痕之法。
不然,就只能等自身感悟,境界到了,也就能有機會遇到……”
“這個,”王升看向了王靈官,“怎麼找?若是太難就算了,我慢慢修行吧還是。”
“這事我們已不是第一次商量,倒也有個簡單的計劃,”王善在懷中拿出了一隻透明的圓球,“只是需要你來協助。”
一旁烏天狩道:“文曲星君行事素來謹慎,足智多謀,且喜歡謀定而後動。”
“此時他應該還在觀望這次的事態,不確定你是不是紫薇大帝的傳人,”王善道,“這是留影球,需要你證明自己是紫薇大帝的傳人,再將這個留影球想辦法擴散出去。
如此,應當就能尋到這位文曲星君了。”
王升問:“這位星君萬一看不到怎麼辦?”
王善淡然道:“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