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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如約而至。
臺上咿咿呀呀唱著戲,臺下幾個卻是沒幾個能聽得懂。
嬌杏無聊地撇撇嘴,她坐的偏,兩個老的坐在正中央,左右分別是兩個兒子。王氏的面上浮著笑意,看來白日那出戏,卻是沒怎生影響到她的。
也是,左右不過是兒子納個妾,於她這個老婆子只有好,沒有壞。
嬌杏這樣想著,便拍了拍手,旁邊玉珠便將帕子遞來,她自行擦了擦手,將裙上的碎末拂了拂,卻是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這一日就沒歇過,現下還真是倦了,正盼著能早些散場,那兩個老的正巧也疲了,便就都散了場,各自回屋去了。
嬌杏攙著玉珠的手,慢悠悠走在回院的路上,前頭走著個提燈的丫頭,在夜裡發紅橙黃色的微光,過道上靜幽幽的。
回到院子,洗了身子,散了發,坐於鏡臺前顧盼盈盈。
“主子,時辰不早了,歇下吧。”玉珠自外間回來,轉身就插上了門。
她撫著長髮,“大爺呢?”
玉珠摸了下耳朵子,那處有些泛紅,“奴婢方才打探過了,想來是歇在了前院。”
“你撒謊!”嬌杏起身,走近了她,眼神不錯地望著她,“實話。”
“這這這……”玉珠不敢說,
“不說就滾!往後我再不願見到你。”
玉珠一急,“主子我說,您別趕我。大,大爺跟湘,湘琴……”
“行了。”嬌杏打斷了她,眼眸裡忽暗忽明,“早該料到的。”
作者有話要說:
☆、沒被她睡
“主子?”玉珠立在一旁,怯怯地喚了一聲,主子現下的模樣實在可怖。
知道主子現下心裡定是十分的傷心,她便又壯著膽子湊近了兩步,義憤填膺道:“主子,事情定不是咱們想像的這般。依奴婢看,定是湘琴那個賤蹄子主動引的爺,爺待主子的好,咱們做下人的都是有目共睹的,況那賤人的姿色連主子的一根腳趾頭兒都不如,想來爺定是不會……啊——!”
玉珠看著腳底邊已碎成殘骸的青瓷花瓶,急忙後跳了兩步,心中又是害怕又是肉疼,覷了眼主子泛白的面色,舔了舔發乾的唇,方才忐忑地又接著道:“……看、看上的。咱們萬萬不能中了她的計!”
嬌杏一下子跌坐在了椅上,素手捂著心口,她覺著那裡好疼,疼的她的眼睛都發了酸。
“主子?”玉珠掏出手絹就要為她拭淚。
“你走開!”嬌杏一把將她推開,指了指門,“出去,讓我一人靜一靜。”
玉珠好容易才穩住了身子,看著她有些遲疑,“主子?”
嬌杏眼睫銜著淚,一張瓷白小臉上爬滿淚痕,樣子十分可憐,卻偏偏又衝她古怪一笑,“你出去,將門帶上,讓我一人哭一會兒。一刻鐘後,記得調碗醒酒湯端進來。”
玉珠聽了,先是疑惑,而後才似是想通了衝她一笑,“是!奴婢這就去辦!”
說著出去,就合上了門。
門將一合,她就趴著圓桌上,“嗚嗚嗚”地哭起來。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自兩臂間抬起腦袋,一對兒水亮亮的杏眼已成了兩隻紅通通的兔子眼,讓人看了就覺著心疼。
她抬頭四下望了一望,打著嗝站起身來,幾步走到鏡臺前照了照,嘟著嘴揉了揉她紅腫的眼睛。也不管它,只命玉珠打來一盆清水,擦了擦哭花的小臉。
玉珠拿著梳子正替她順著發,有些急地發問道:“主子要綰什麼髻?依奴婢看,晚上了還是簡單點……”心裡卻在說再要磨蹭下去,只怕生米早已煮成熟飯了。
嬌杏卻是抬手摸著自個瑩白的小臉,心裡想自個這樣貌美的姿色,卻還是留不住一個男人的心。稍不注意,便要被那些個野花兒給勾了去。
心中本就怨念不淺,被玉珠這樣一催,更是惱恨地張口就說出了自個掩藏許久的秘密,“他若真許了那賤蹄子爬了床,往後就叫我兒不認他這個爹!”
“什麼?”玉珠激動地大叫,手裡的玉梳險些都落了地。她連忙心驚地將它攥緊,圓溜溜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望著主子兩手捂著的腹部,激動的語不成調,“主、主子,這可是真的?您真的懷孕了!”
嬌杏懊惱地咬著唇,衝她點了點頭。
登時,玉珠就是一聲大叫。
嬌杏被她嚇了一跳,一手捂著小/腹,一手捂著心口,不悅地斥道:“你發個什麼瘋!別嚇壞了我肚裡的孩子。”說完,又是嘴角微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