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燙的身子,她一張小臉上驚現出驚惶,忙將臉埋進他寬厚的胸膛,可憐兮兮的祈求道:“我渾身上下都疼的緊,求你不要——”
瞿元霍不自在的略一嘆氣,強行壓制住身體的欲/望,起身/下了榻。他是個十分自律的人,可自從榻上這人出現後,他便漸漸變得有些異於往日了。
可他再一想,這男人不都是貪圖美色的?他是個正常男子,身邊放著這等嬌媚的女子,若是還能無動於衷,那豈不是有些不太正常?
收拾好情緒,那嬌杏也就起了身。
她只披了件單衣,便走近他跟前為他更衣。
事實上,在她還未出現之前,瞿元霍的一應穿衣梳頭都是自己動手,江氏也沒這般講究過。可自她來了之後,但凡歇在她的屋裡,這穿衣,梳頭都是她親力親為。
瞿元霍原以為她頂多是覺著在他家中為妾,地位卑微,便想著要好好伺候自己,以便日後遇事有所依靠。
私以為她的手藝必定生澀不熟,不曾想到她還很有一番手藝,這穿衣裳就很有幾分講究,梳頭更是紋絲不亂,服帖利索。一番動作下來,如同行雲流水,十分的嫻熟流暢。
他心下就有些納悶。
嬌杏為他扣好了衣釦,但見他靛色衣袍袖口上顏色有些泛白,還脫了線,便想著為他做幾件新衣裳,但眼下她手上沒有布料,如何去做?
便想著叫他進城,捎帶幾匹布料回來,因說道:“霍郎今日可要進城?”
“怕是不會,你有何事?”洗漱後,接過她絞乾的帕子擦了擦臉。
她自己也跟著洗漱了一番,現下正坐在木凳上,對著桌案上的一方小銅鏡梳著頭。他家裡沒有專供女子梳妝打扮的鏡臺,這鏡子也只能照個頭臉,身子上卻是照不到的。
就這一方小鏡子,原先也是沒有的,還是她衝著他撒嬌才得來的。
依照他們一家的勤儉度,是不會買這些不中用的東西回來,可這對她來說,卻是十分重要的,要想到整日不知自個面上怎麼個妝容,那她還不得難受死了。
見他問起,她便也細聲回道:“我想著,若是你今日進城,便捎帶著買幾匹布料回來的。”
瞿元霍亦坐在木凳上,正在喝著茶水,這茶還是昨日的,現下喝下去還有些涼意。聽她這般說,便揚眉看了看她,見她一身粗衣麻料,與她那一身的細皮嫩肉確實不符。
他頻繁進城,城裡的姑娘們的穿著打扮也是時常見到。
那烏黑瓦亮的長髮綰成各式各樣精美的髮髻,髮髻上插戴著色澤鮮麗,流光溢彩的簪釵步搖,身上著的也都是薄如蟬翼,刺繡精美的羅衫錦裙,腰間環佩叮鈴,一走一搖樣子好不婀娜動人,嫻雅曼妙。
又觀她生得花容月貌,年華豆蔻,比那城裡的多數姑娘顏色好了不知多少倍。
偏偏一身粗衣麻料,髻上單單隻插了一支普通的銀簪子,樣子十分的寒暄。心下便有些心疼加自責,全是他這個當家男人沒能給她個好日子,讓這嬌嬌的人兒日日過著粗糙不堪的生活。
現下見她主動提起,哪裡還有不依的道理,便是買不起那上等昂貴的絲綢綾羅,也要買些過得去的裙衫哄她一樂。
當下便說道:“既如此,你便與我一道進城如何?”實在不知女子喜好什麼樣式的布料,便只得將人帶去了,親自挑選。
嬌杏還在梳頭,原以為他還要再問上幾句,不想,卻答應的這般爽快。
當下就樂的擲了手中木梳於桌面上,撲進了他的懷裡,眉眼彎彎,“真的嗎?”上次要求進城,他可都是不許的。
瞿元霍心中有些不是滋味,摸了摸她柔順的長髮,“自是真的。”
她高興地一摟他的脖頸,親了下他的耳朵,“霍郎,你真好。”隨後,便將腦袋擱在他的寬肩上。
他一摸耳垂,上面燙的厲害,古銅色的面上微微有些泛紅,不仔細瞧還瞧不見。嬌杏見了,一雙眉眼,彎的更加深了。
吃罷早飯,兩人便進了城。
作者有話要說: (︶︵︶) 感覺我在玩單機,妹紙們冒個泡吧。好寂寞呀 — —
☆、進城買布
雨漸漸大了起來,和著冷風,吹颳著大地。
兩人出了院門。
嬌杏手持一把青油布傘,那油布傘半新不舊,傘柄上有幾處黴點,頂上有個小洞。些許雨滴自小洞裡滴下來,落在她的髮髻上或是頸項上,便是一陣激靈,身上泛起了雞皮疙瘩。
那瞿元霍頭戴斗笠,身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