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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心上。”
聽言,鶯鶯似是舒了口氣,也帶了笑,嬌杏打量她的時候,她也不錯的打量著嬌杏。
自進了瞿府,有些東西就隱隱破土而出。那會兒她還在館裡唱曲兒,起先還不認得瞿元俊這一號人,還是媽媽主動找了她去,只說這客人指明瞭要找那瓜子小臉,杏仁大眼的清倌兒,正巧全館裡就她合了要求。
被媽媽領了進屋,只當又是那些個肥頭碩耳,滿面油光,兩眼渾濁的糟老頭,不想卻見著一個十分清雋的男子,且她一進屋,那道目光就變得熾/熱,當下一顆心就跟小鹿亂撞似的,半點不得安生。
喜憂參半地進了瞿府,待見著了面前這人,有些東西就變得微妙起來。在府裡這般多時日,多多少少在瞿元俊口裡也套過幾句話,他雖未照實說,但自己卻能猜透一點。
如此說來,自己還得感謝眼前這人,算是因著她,自己才脫離了那腌臢陰損的地兒。
嬌杏緊著要走,並不想與她多待一會兒,笑了說道:“我先去了。”
鶯鶯卻是一把拉住她的手,面上帶著些許期盼之色,“我與姐姐瞧著有緣,同是進了瞿府,又同是做了妾,自見了姐姐的面,沒來由便覺著親切,日後得了空,還望能與姐姐多多走動才好。”
嬌杏並不願黏這麼個人過來,但卻不好直接回絕,只含糊一應,“自是應該的。”便就走了。
待嬌杏走遠了,鶯鶯後頭跟著的兩個丫頭,其中一個出聲道:“主子為何要與她攀交?府裡就她最傲了,瞧她方才的樣子,卻是不想與您來往的。”
鶯鶯瞪了她一眼,“仔細你的嘴,再讓我聽見,就命人撕了去。”
那丫頭身子一抖,閉了口再不敢說。
鶯鶯怒面一收,轉頭就恢復了常樣,親自抱著皓哥兒回偏院去了。
一路上她也在想,自己為何要與她攀交,左右想不通,最後還是覺著,無非就是女人的嫉妒心在作祟。
作者有話要說:O(∩_∩)O~ 又與姑娘們見面了。。。
☆、所謂稱謂
夜裡瞿元霍來上房問安,與爹孃說了幾句,囑咐早些安寢,便要退下。
王氏卻一把拉住了他,說道:“娘與你爹早也商議妥了,晉哥兒是你頭個子嗣,你又是老大,你的兒自然也是老大,明日便正了名,闔府上下都照大少爺喊起,煒哥兒喚老二,皓哥兒自是老三。”
瞿元霍聽言皺了下眉,頗有些不贊成地道:“娘,不必如此,晉哥兒是我的子,在這府裡還怕被人欺了去?且咱們現下/身處京都,日後孩子們漸漸大了,都是要出門進學的,到時豈不叫旁人瞧了笑話去?便是在鄉下這般行為也極是不妥。”
王氏被他說的有些沒轍,倒是一旁坐著的瞿良材暗暗點了頭,老早他也是不贊成的,這般行為實在令人難堪,自家人難堪還不算大事,若是被外頭人知道了,又豈是一句沒規矩可以說盡。
老二也上他這鬧過兩回,他一直未發話也是想等著老大來處理,如今看來老大還是十分穩妥的。
見王氏垮了臉,瞿元霍心中有數。娘自來就十分偏心於他,他不是個傻子,自是能感受的出來。他與老二的關係本就不親密,如此以來,豈不是更要疏遠了。
他本就不是個善於表達的人,兄弟手足之間的情誼也並不十分渴求,但也不是非要弄成了仇敵一般。況他心裡對這稱呼並不在意,他的子便是行三,屬他的東西就是他的,旁人再是如何,也是搶不走的。
把這話一跟她說,王氏面上稍緩,才擺了下手,“你回去吧。”
瞿元霍自屋裡出來,外頭天色昏昏暗暗,月色較之平時,顯得飄渺朦朧。
快步行到寶香苑,樑上吊著的紅燈籠被點得紅彤彤,在夜風中一搖一晃,上房寢屋。
瞿元霍幾步近了門邊,靜立著身子遲了一會兒,聽著裡頭傳出細細的說話聲。
嬌杏剛沐完浴,著了件胭脂色的薄衫坐在鏡臺前,身後立著為她絞發的玉珠。
才將泡了澡,面色瞧著比平日裡紅潤,她自行捻起鏡臺上一支白底描花小瓷瓶,擰開了小蓋兒,飄出一股淡淡花香味,嬌杏吸了幾口,面上帶了笑,她十分喜歡這氣味。
倒了幾滴清香瑩亮的液體於手心,兩手搓了搓,均勻地在面上薄薄抹了一層。
遠處聞不著,只有湊近了才可聞得見,玉珠在後頭吸了幾口,便笑道:“這氣味兒真好聞。”
嬌杏將瓷瓶旋緊了,看了眼榻上睡著的晉哥兒,撫著半乾的長髮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