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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樓的二樓樓梯口拐彎處總工程師室裡,面對面坐著兩人。
“我也是沒想到,咱們苦苦研究了多少年的東西,竟然被一個高中生給做了出來,這不我剛拿到手,第一時間送過來給你,如果這個東西問世,咱們化工廠以後再發展就不用愁了,尤其是這幾年,化工廠的效益越來越低,眼看著撐不下去,若能靠著生產這東西,說不定是個出路?”薛梁說道。
而他面前坐著的人,正是化工廠的總工程師,郝鵬。
他自從接到草稿本,就沒放下過,他顫抖著手捧著,心裡波濤洶湧。
好像手裡的東西對他有起死回生的功能,一下子讓他眼前豁然開朗,死寂的心彷彿重新被點燃了。
這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郝鵬在化工廠已經有十幾個念頭,這些年,他親身經歷了化工廠由盛到衰,甚至到如今的裁員。
化工廠對於他來說,那就是他的命,領導換了好幾個,但不管換誰,他仍舊是總工程師,這些年他再怎麼苦心研究,始終沒能研究出來新品。
小麥的產量也提不上去,上級領導已經通告,若是今年再不能研究出新品,明年打算把化工廠改了,讓電纜廠併購。
這樣的訊息對於他來說,簡直是晴天霹靂,他怎麼可能看著大半輩子的心血就這麼的沒了,更何況,化工廠裡有上千號人等著吃飯,他們沒了這個工作,該怎麼活?
所以,他不惜重金請來全省最權威的薛教授,聽說他對小麥的研究頗有成就,所以上一年用他研究出來的小麥品種,進行試驗,配上他們的化肥,看看今年能不能挽救化工廠。
可從前幾個月得知,薛教授從其他省帶回來的試驗結果,仍是不理想,說是麥種是好麥,但就是被化肥糟蹋了。
這樣的結果仿若有刀子在郝鵬心上劃過,他們的新品又不成了。
今年才開始,日子還有大半年要過,廠裡沒錢,這麼多人要吃飯,東西賣不出去,他為了化工廠,每天愁的吃不下,睡不著,眼看著頭上頭髮白了好多,也沒有辦法,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化工廠被併購成電纜廠,機器一件件的被賣出去?
今天早上,下面的人再次過來跟他確認,是不是賣機器,把上個月部分員工工資給了,他沒有辦法,只能點頭先應著。
沒想到這邊剛聯絡好有人賣機器,那邊薛教授打來電話,說是有個非常重要的東西給他看,說是能救化工廠的命。
他聽到這個訊息,無非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他轉臉把買機器的人推掉,讓人家不要再來詢問。
這不左等右等,終於等到下午,等到薛教授來,看到手裡的草稿本上的東西。
激動的頓時眼眶溼潤了。
他壓抑著嗓子口的激動,看著薛梁半天說不出話來。
兩手如視珍寶般的捧在手裡,仔細翻看。
他聽著他的話點頭:“是,是,是!”
他張了張嘴,仍是發不出聲。
薛教授看到他情緒激動,笑著勸道:“好了,好了,咱們廠有救了,你別激動,等會人家小姑娘來,可不能嚇到人家?”
郝鵬連連點頭,紅紅的雙眼看著他,半天擠出幾個字:“好,好,好!”
薛教授笑著:“這是你們廠的福音,你可要珍惜,若是你能留下她,就儘量不要客氣,拿出你的誠意,我看著這個小姑娘,是想問你要錢,到時你自己掂量著給,可不許虧待她,還有我瞧著小姑娘挺精的,小心她在這東西上面留一手。”
郝鵬仍是點頭。
他吸了吸鼻子,說道:“我,好,我知道,我已經好久沒看到這樣的東西出來,太激動了,讓薛教授見笑了。”
薛梁笑著:“咱們兩個就不說見外的話,這個成果也不是我給你研究出來的,是人家小姑娘,我本想留著當我的學生,畢竟小小年紀就有這等學識,極為少見,可人家不願意,說的很清楚,就是要錢,你若是有能耐將她收在身邊,那才說明你們廠是真的有救了!”
郝鵬還是點頭。
“你說的對,像這樣的奇才,的確難得,只是讓我驚訝的是,竟然是個高中生,還是個女娃娃!”郝鵬的聲音乾澀,說出來的話也是夾著雜音。
薛梁嗯了聲,接著說道:“你可知道,她一進門就說我的實驗步驟有錯誤,還親自教我怎麼做實驗……已經好久沒人教我做事了。”
郝鵬心裡激動的難以壓抑,雖然平復了許久,但越是聽說這個小姑娘的事,他越是好奇,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