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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言紛紛來洽談,可青山拒絕了。又是一年一度的年尾慈善晚會,邀請函雪片般飛來青山,但欒炎沒有出席的意願,小薇一一回絕了,轉頭看欒炎,他在擺弄辦公桌上的帆船飾品。
無論什麼情況下,他都是那個瞧不起這般慈善的欒炎。
再次掛掉一個合作的電話,冬日的天空有些灰濛濛的壓抑,小薇說:“大大,明天是你的生日。”
欒炎奇怪的看著她。
第二天,欒父和欒炎這對父子倆十幾年來頭一次一齊上山祭拜欒母。
墓碑上的女人熟悉又陌生,大概是那段回憶太痛苦,他一併忘記了。
可小薇知道所有的事。
那一年,有個叫欒炎的小男孩過八歲生日,他的爸爸出差在外沒有辦法趕回家,他的媽媽很疼他,帶著小小的他趕去找爸爸,可路上發生了意外,他們的車掉進了河裡。
河□□,很快便沒頂,他的媽媽打破了車窗,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他推出來,他抓到一條浮木漂上岸,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媽媽一點點的消失在自己眼前。
後來,他與爸爸相依為命,但他們相處得並不融洽,一個家庭沒有了溫柔善意的女人,兩個古板的男人之間的摩擦愈加不可調和。
如果爸爸沒有出差,媽媽是不是就不會死呢?
如果兒子不鬧著找爸爸,是不是妻子就不會死呢?
小男孩長大了,叛逆極了,他想靠自己的能力做出一番事業,最終走進娛樂圈,摸爬滾打很多年,終於成功。
他的父親其實一直很愛他,只是不懂怎麼表達。
幸好後來,他們化解了心中的冰。
若問小薇怎麼知道,幾年前,欒炎離開,她替他陪伴欒父。
每年今天,她陪伴欒父來為欒母敬香,送上一束白菊。
而今年,她留在第一次來時的地方沒有上去,仰頭看,能看見欒炎挺拔的背影,他穿著黑西裝和白襯衫,立在遠處。
那是小薇為他熨燙的衣服,他喜歡穿成這樣來見欒母。
***
大概是山風太野,回來後小薇感冒了,她跟欒炎請了假在家休息。
偌大的家,少了一個白助理,好像就空了不少。
欒炎四處走走,拿起軟管給院子澆水,而元嘉,提著大小包來慰問病患。
白媽一開門見是元嘉,笑著說:“小聲些,微微睡著了。”
“發燒了嗎?昨天給她打電話,騙我說是小感冒。”元嘉在告狀。
白媽也跟他告狀,“感冒?她發燒到四十度!也騙我是小感冒,半夜爬出來找藥吃一頭撞在門上!”
元嘉心疼,想進去看看,白媽善解人意:“你去看看她,我出門買點菜,中午這裡吃吧?”
元嘉說好,他跟劇組請了兩天假。
推開門,小床上睡著的姑娘腦門上壓著塊毛巾,元嘉用手碰了碰,想拿起來去換一條冰一些的。
然後就看到了,撞上門板腫起來的一個包。
元嘉無奈搖了搖頭,彎下腰輕輕吹了吹。
卻把小薇吵醒了。
小薇揉著眼睛:“你怎麼來了?都說是小感冒了。”
元嘉說:“小感冒我就不能來嗎?反正我沒什麼事。”
“我媽呢?”
“阿姨出去買菜了。”
小薇抱著被子翻了個身,眼睛紅紅的泛著眼淚,身上很不舒服。
元嘉靠近一些,都可以感覺到她呼吸時異常的熱氣。
“再燒下去就變傻瓜了。”他說。
小薇捂住嘴,“你離我遠一點,會傳染的。”
元嘉卻更靠近一些,幾乎要碰上她的鼻子。
而此時,在欒炎家裡,也有一對男女。
楊悠悠是個好姑娘,她上進獨立,她很喜歡欒炎,她毫不掩飾。
從把他救起時她就不可自拔,她性格熱烈,不能忍受與欒炎住在一個屋簷下卻好像是他有責任照顧的妹妹。
“炎大哥我喜歡你。”她說。
欒炎說:“這麼小懂得什麼是喜歡?”
悠悠不懂,為什麼現在的欒炎與醫院裡的他變得那麼不一樣。
他剛醒來那天,握著她的手不放,全世界最依賴她。後來回到這個家裡,他就與她保持了距離。
他一直很照顧她,可她不需要這樣的照顧。
苗家姑娘,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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