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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你丫夠了,正所謂勸和不勸離,有你這樣的兄弟,我算是倒大黴了,得,隨你便,有那悍妞坐鎮,這樂子絕對不會無聊。”白豐臉色一垮,被林凡噎得半晌說不出話來,他只能認栽,最後不知想到了什麼,竟然有些幸災樂禍。
“友情提醒你一下,女人是碎嘴子,只要是你身邊的事,凡是李昕聽到的、看到的,相信第二天就會傳到桓桓的耳朵裡,所以,你懂的。”林凡打了個響指,對付白豐這種懼內的男人,唯有這種方法是為最佳。
“算你狠,半個小時厚,京華會所,我和瘋子在門口等你們。”白豐深吸了一口氣。
林凡把手機揣回兜裡,有短暫的沉思,白豐和李毅兩人同時出現,而且也不避嫌李昕的存在,這兩人十有八九是介紹兩人圈子的人給林凡認識,借一步把自己拉進他們的圈子中去。
京都這一攤水很深,林凡向來是唯恐避之不及,但既然是白豐兩人相約,林凡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這兩人早已得到他的認可,雖然說話辦事極為不認真。
“林凡,剛才你說誰碎嘴子?”一聲溫柔的嗓音在林凡耳邊炸響,李昕已換好衣服,亭亭玉立地站在他面前。
呢子外套陪短裙,素顏的李昕看起來如同十七八歲的青春女生,尤為賞心悅目,林凡的目光有些貪婪地在黑色絲襪上停留了片刻,直到他接觸到李昕質問的眼神。
“沒啊!你聽岔了,我是說白豐那貨碎嘴子,你是不知道,剛才白豐打電話過來,三句中有兩句都離不開李昕等於悍妞的詞彙,我就在這跟他辯,你想啊!李昕是何許人也,單不說閉月羞花之貌,就那賞心悅目的溫柔姓子也是讓人羨慕不已,所以我就常說,這人吶,不能光看外表,那些都是浮雲,關鍵看內涵。”林凡一張嘴噼裡啪啦就是一大堆話,這一轉眼就把白豐給賣了,他心裡碎碎念著:死貧道不死道友,死白豐不死林凡。
“算你有眼光。”李昕白了林凡一眼,從亮晶晶的眸光中中可以看出林凡的這番話讓她很是受用。
林凡擦了擦額頭的稀罕,暗自感嘆,這女人還真是世上最奇怪的生物,好壞歹話她們從來都只用耳朵去聽,很少用心去想,前世的何雯就是個很鮮明的例子,林凡與她相濡以沫二十年,她卻依舊把一顆心掛在別人身上,縱使最後那人辜負了她,她依然還懷揣著一份那人回心轉意的念想,這種所謂的痴情在林凡看來簡直就是無可救藥,這是一種矯情。
沒有理智的思維,僅憑情緒作亂,這人難擔大任,赤子之心在這個現實的社會中只會被迅速地泯滅掉,所謂的單純在某種程度上就等同於沒智商、沒眼光。
“剛才白豐打來電話,京華會所那邊有活動,你哥哥也在那邊,看來陪你逛街的打算要成水漂了。”林凡笑著道。
“這不還有晚上嗎,這兩天難得你單獨陪我,別想偷懶。”李昕輕輕掐了一把林凡的胳膊,笑嘻嘻道,“一會兒等那邊的事情了了,你就陪我看看京都的小夜景,茂茂查了你的工資卡,上面還有十萬,我必須提前花掉屬於我的那部分。”
“你們不能這樣,那是我的,我一個人的,我起早貪黑辛辛苦苦存這點私房錢容易嗎?你們不能壓榨我,我是男人,也要臉的,這個社會沒錢寸步難行啊!”林凡以手扶額,他倍感無奈,葉茂果然是碎嘴子,早知道離開那天晚上就不給坦白了。
“我管你,什麼叫你一個人的,自你從了我們那天起,你就屬於我們六個人了。”李昕笑嘻嘻地挽著林凡的胳膊往外走,嘴唇微微上揚,“走著,找樂子去。”
一個漂亮的甩車尾,李昕那輛藍色minicooper穩穩地停在了京華會所門前,會所專人過來把車開走,白豐和李毅兩人則並排站在一起,腳下是一地的菸頭,看那身西裝革履的打扮,不知情的還以為這兩人是會所的迎賓小生。
“林子,你丫可算來了,這都大半個小時,你是不是一路上數著螞蟻過來的?”白豐上來就給了林凡一拳。
“你是在說我嗎?”李昕眨了眨眼,嬌俏的臉上滿是笑容,只是那眸光中偶爾閃現的寒意讓白豐縮了縮頭。
“這不能夠啊!”白豐尷尬一笑,他拍了拍林凡的肩膀,極為熟絡地說道,“女士優先,作為一個紳士,我認為等候女士完全是天經地義,毅哥,你覺得呢?”白豐求救似地看向李毅。
“那是,走吧小妹,今兒這戲保管不會讓你白來這一趟。”李毅嘿嘿一笑,對於白豐的死活他才沒心情搭理,和白豐有著相同遭遇的是,白家那小公主可是李毅的命中剋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