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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一把扶住了林書華的身體。
“到底出什麼事了?林向華不會把天給捅破了吧?”李志華摸不清情況,試探姓地問道。
林書華搖了搖頭,目光很是複雜地看著其他常委的背影,強撐著笑意,道:“天沒被捅破,不過也差不多了,我們跟過去看看吧。”李志華疑惑之色更甚,這木棉縣經歷了各種大風大浪,當初現在的林家把一門三書記的王家趕下來的時候,風雨不斷,還能有什麼事讓林書華這麼低頹。
“林凡,出事了。”薛凱拿眼睛盯著林凡,臉上是沉重的表情。
“到底是什麼事,薛書記,你就別再跟我打馬虎眼了。”林凡心中升起了彎彎繞,這薛凱剛才已經算計了自己一把,這讓林凡不得不提防他再次把自己拖下水。
“如果這事情解決不好,你、我還有林書華很有可能會出問題,尤其是你。”薛凱的魚鉤甩得越來越遠,讓林凡這個想自動上鉤的魚兒望洋興嘆。
“剛才楊士林跟我打電話,林向華在白馬鄉接待來自東部沿海投資家的時候,讓人從白馬鄉、天成鄉兩個鄉的鄉鎮中學拉來一批女生。”薛凱恨得咬牙切齒,他在木棉縣一年之久,作為一個想要有所作為的書記,他起早貪黑地忙碌在基層一線,早已對這個貧困的縣城產生了感情。
林凡瞳孔猛地放大,身體猛地站起來,撞在了車頂,疼得他眼淚直往外冒,雖然薛凱只說了一小部分,但林凡隱隱猜到了後文。
“這幫天殺的畜生,國內這麼多服務小姐,偏偏把爪子伸到木棉縣來,這事兒還多虧了李連山,他有個已經從天成鄉小學畢業的學生給他打電話,他連幾乎是拼著命跑過去的,四個保安都沒攔住他,衝上去就找那幫畜生拼命,後來有人見機不妙就給縣公安局打電話,我這才知道這個情況。”薛凱沉沉地嘆息了一下,“說起這個李連山,是我們木棉縣對不起他啊。”
李連山的為人自然讓人敬重,這一點從他數十年忍受不公堅持教書育人的理想就可以看出來,不過林凡更關心的是那幫學生:“情況怎麼樣了?學生們呢?李連山有沒有受傷?有沒有人借亂跑掉?”林凡一連串的問題讓薛凱有喜有憂。
“你放心,楊士林親自帶隊,他是縣裡的老公安,經驗豐富,沒有一個漏網之魚,所有在場的人都被抓住了,林向華、蕭廣雲,還有幾個縣級部門的領導以及那幾個投資者已經被控制起來了。”薛凱吐了一口氣,不過臉上很快一絲愁雲湧現,這事牽扯有點廣,剛才楊士林透露,這幾個投資家身份不簡單,一旦這個事爆出來,他這個縣委書記的位置都坐不穩,看著林凡認真地表情,他有些想笑。
“孩子們的情況如何?”林凡臉黑如墨,眼睛泛出一絲紅光,聲音陰沉得讓人想跑開,又見瓢宿事件,林凡上一世經歷過太多太多,他當時任地方一把手的時候,端掉了好幾個,這種人渣就該拉出去槍斃。
“保密措施太嚴,要不是李連山跑過去,恐怕所有的人都難逃厄運,即使李連山跑得再快,從天成鄉到白馬鄉也要二十分鐘,十個有這麼多個。”薛凱伸出六根指頭。
林凡一顆心沉到了底,在薛凱的催促下,司機開得很快,五分鐘就趕到了出事地點,外面拉上了警戒線,很多圍觀群眾都指指點點,薛凱帶頭,林凡緊隨其後,兩人都是一言不發,只是那張鐵青的臉就足以讓人生寒,後面是其他幾大常委,隔了五分鐘,林書華才在李志華的攙扶下姍姍來遲,短短半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裡,這位木棉縣政斧一把手已然蒼老了近十歲,他抬頭看了看在陽光下流光溢彩的酒店招牌,有一種無言的悲哀從心底泛出。
事情發生在酒店二樓的包廂,包廂很大,至少數十平米,床、沙發、K歌臺、酒吧檯……應有盡有,只是現在的包間一片狼藉,到處是散落的酒瓶和讓林凡忍不住側目的斑斑血跡,不難想象當初為了挽救自己的學生,那位紮根於木棉縣數十年的老師是何等的拼命。
“十多個人,硬是拉不住李連山,他就像一隻發狂的獅子,看見裡面的人就又打又咬又踢,酒瓶、盤子,只要是能拿得到的東西他都拿起來砸人,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十多個人圍成一圈對著他拳打腳踢,好在還有氣,已經送醫院了,也不曉得情況如何?三根肋骨血淋淋地支出來,別說是普通人,就是我這個見慣了血腥場面的人也不敢看。”楊士林眼睛通紅,這個血姓漢子說起李連山的事忍不住搖頭。
“林向華,你真他媽的有你的,木棉縣人怎麼招你惹你了,你自己去解釋。”薛凱恨意十足地緊盯著頹喪無比的林向華,呵斥的語氣不是很強烈,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