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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同意了,叮囑他好好休息一段時間,林凡只是跟家裡和張靖涵去了一個電話,背上了簡單的行囊,林凡奔向沿海城市,七天國慶假,五天年假,林馥娜開始了為期十二天的長途之旅。
海風、海浪、海鳥,還有十月份遲來的雨季,坐在海邊,不斷洩落的大雨打在林凡身上,洗刷著原本蒙塵的那股子堅強,鹹鹹的味道,不知道是雨水還是海水,或者是其他,林凡向來深信一個真正的男人是不會輕易落淚的,因為他足夠堅強,但有些事讓他不得不面對,比如,某一天看到她挽著某個男人的胳膊從自己身邊經過,余光中早已沒了自己的位置。
“小凡,又坐在這發呆了?”一把雨傘出現在林凡頭上,洩落的雨滴掙扎著想繼續洗刷最終化作零碎投入大地的懷抱,說話的是袁叔,一個五十多歲的跛腳漢子,常年在海邊,袁叔看起來比同齡的人蒼老很多,袁叔是常年住在海邊的漁民,每天要做的就是搖著小漁船下海捕魚,捕來的魚只供自己吃,一次下海足以提供三天的糧食。
“袁叔,你怎麼來了?雨這麼大,淋壞了可不好啊。”林凡笑著站了起來,雖然渾身溼透,但林凡覺得心中很暢快,袁叔是他在海邊認識的一個朋友,原本林凡打算四處走走,但後來認識了袁叔,袁叔盛情邀請他一起下海捕魚,林凡是個白手,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把袁叔撈上來的魚放進盆子裡,自此以後林凡就留在了這個海邊村子裡,每天坐在海邊,看潮起潮落,海鳥飛躍,這樣的休閒生活能讓他忘掉很多事,很多人。
“雨下這麼大,看你沒回來我就猜到你肯定來這看海了。”袁叔笑著說道,林凡扶著他,兩人向不遠處的屋子走去,“隔壁的老汪煮了酒,大夥兒都等你回去呢,幾樣拿手菜都下鍋了。”
看著袁叔很安靜的笑容,林凡不由得感慨,這人和人真的很不一樣,漁村裡的人們都很樸實,他們對生活樂觀的態度,對林凡影響很大,袁叔一直單身著,林凡曾問起過原因,等袁叔從遙遠的講述中回憶起老一輩的愛情時,林凡很後悔沒能止住決堤的眼睛。
袁叔在他四十歲那年喪妻,以後就沒有再娶,原因是他只會和自己愛的人結婚,當這句話說出口時林凡哭了,為了他們那個年代對愛情的忠貞和純潔,林凡相信他和那個女人的愛情,絕對和物質無關,只是很簡單的愛情而已。
很醇很香的酒,還有頗具地方特色的菜餚,林凡很暢快地將自己灌醉,臉上帶著一絲滿足的笑意,沒有利益糾葛,也沒有情感糾紛,不會勸酒,更不會拼酒,一切都很隨意和自然。
十二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沒有狗血的邂逅,只有暴風雨過後的寧靜,林凡的心回覆到最初,他看明白了很多東西,直到很多年以後他依舊懷念在漁村的那段曰子,如果不是碰到袁叔,恐怕自己的人生軌跡會朝著另一個方向發展。
從國慶節第一天開始,林凡整整消失了十二天,電話一直處於關機狀態,沒有誰能聯絡上他,高新區的局勢也呈現出一種混亂的狀況,似是向好的方向發展,又像是朝著壞的方向發展。
“長生,你怎麼看?要是再聯絡不上林凡,這事兒就真的沒有挽回的餘地了。”王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眼前的局勢讓他覺得很棘手。
“我相信林凡,其他人我不敢保證,但林凡肯定不會這麼做的,這傢伙倒是很悠閒地去旅遊了,這一大爛攤子全部丟給我們,回頭真得好好找他說教說教。”秦長生表情很堅決,他第一個站出來力挺林凡。
“老秦,書記不是這個意思,林凡也都是我們看著成長起來的,以他的為人還不至於這麼做,為今之計我們只能拖下去,已經十二天了,算算時間,他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張成華勸著秦長生。
“可是市紀委來要人,我們總得給他們一個說法,這樣拖下去也不是辦法,高新商城的老總也聯絡不上,事兒即使是假的,這樣下去白的也會被說成是黑的。”白勝苦惱著搖了搖頭。
“再拖一拖,總會有辦法的。”王林的臉色有些冷,市紀委的來人很囂張,甚至拿出省委常委、常務副省長李向陽來壓他,“皎皎者易汙,嶢嶢者易折,想動林凡,得過一過我們這一關。”
回到了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林凡有瞬間的感慨,整理了一下房間,十二天,足夠讓原本乾淨的房間布上灰塵,開啟手機,上百個未接電話,有高新區一些領導,也有王宇、馮婷,還有張靖涵和白芊芊的,最早的是葉茂,林凡離開的那天早上她就打了好幾通電話過來,隨後的是唐雅,手機一震動,來電顯示是秦長生。
“秦叔,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