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續那個話題。
“我媽給我打電話了,讓我回去一趟,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事會和我說,我也鬧不明白是什麼事。”葉茂撇了撇嘴,在家人面前她是十足的乖乖女,每年都會回去,前幾年都有李友南陪著她,今年可能就只能孤零零一個人回去了。
葉茂回家了,張靖涵在家中二老的電話轟炸中一臉委屈地搭上了回家的火車,王宇領著準兒媳回家拜年,揚言回來的時候約人灌翻林凡,這貨還唸叨著拼掉林凡的酒量。
林凡和唐雅兩人去了一家高檔的火鍋店,看著言笑晏晏的唐雅,林凡心中升起一些不成熟的想法,兩人之間,保留想象固然是好,但想象總比現實更加完美,就像溫柔的暴力會一點一點磨滅掉現實中的熱情,男女之間曖昧不能太久,太久就成了一種習慣,習慣了就只能是朋友。
“林凡,你看我這身好看不?”唐雅一襲長袖高領毛衣,外面套著小坎肩,下身套著黑色的絲襪,月黑風高,樹影搖曳,四目相對,瞬間,橙黃的路燈開始變得越來越溫暖,周圍的人群像極了電影裡快鏡頭,熙熙攘攘的人群在流動,沒人注意到樹下的一男一女。
唐雅一雙會說話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林凡,雙手有些通紅,林凡拉她到懷中,下巴抵著她柔柔的長髮,林凡依稀間聽到自己砰砰的心跳聲和唐雅輕輕的呼吸聲,這一刻林凡腦海中沒有一絲多餘的念頭,握住唐雅的左手,涼意緩緩散去,林凡現在只想就這樣靜靜地抱著她,僅此而已。
“別抱了,你真是笨得可以,還不趕緊把我另一隻手給捂熱了。”不知過了多久,唐雅依著林凡,甕聲甕氣地說道。
林凡記起了葉茂,李友南的離開讓她徹底放縱了一段時間,醉醺醺地拎著酒瓶,在林凡耳邊低語過:語言是誤會的根源也是欺騙的的開始,女人是很依賴語言的動物,所以她們往往會選擇巧舌如簧的*男人,常常忽略掉忠厚老實為她們默默付出的人,這是女人的幸運,也是大部分女人的悲哀,人生一張臉,美的是它,醜的還是它。
“想什麼呢?”林凡一臉呆滯的表情讓唐雅很不滿,她扭了一圈林凡的耳朵,“揪揪耳朵,回神了。”
林凡笑了笑,牽著唐雅的手往更遠的地方走去。
和唐雅保持了近一年的關係,本以為兩人之間會有質的飛躍,可是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情節一直沒能如約上演,本來是有機會的,都被葉茂那尊大神給壞的一塌糊塗,往常抱著唐雅溫存一會兒,只要過界了,那麼不好意思,兩個字蹦出來:茂茂。
這時,林凡基本上是該軟的地方軟了,該碎的地方碎了,回到自己的小窩裡默默無語兩行淚,直嘆空虛寂寞冷,本來以為有人的地方就不會空虛,哪知人多的地方越容易空虛。
林凡也在猜測,這也許就是男女之別吧,女生覺得男女之愛是很純粹的,沒有肢體表達並不代表就不愛了,但男生多會覺得姓與愛要同時進行,就像王宇時常掛在嘴邊的那句話:愛我就要和我上床,這貨就是個還沒進化完全的原始動物。
“還不睡覺啊。”林凡正深思著人生大事,唐雅的聲音引住了他的目光。
林凡一抬頭,頓時,他大腦裡嗡的一下,整個人當即石化了——
唐雅一襲粉紅的小吊帶裙,露著兩條白白的大腿,娉娉婷婷地坐在林凡的床上,縮在林凡的懷裡勾著他的脖子,小手柔柔軟軟,很是溫潤,陪著林凡說話聊天,慵懶的表情煞是可愛,不鬧也不反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直直地看著林凡。
“這是你迫我的。”某聖人有言:君子需坐懷不亂更要順勢而為,林凡記起在省委黨校學習時,中央下來的專家教育道:我們要抓住機遇,穩中求進,林凡是這麼想的,也是這麼做的。
林凡攬過唐雅,輕輕吻著她耳後的面板,嗅著軟軟的味道,嘴唇、瓊鼻、臉頰……唐雅目光迷離,林凡見時機成熟,手向上遊走,慌亂中,唐雅攔下他作惡的手,林凡扳過她的臉,吻上去,趁著唇齒交纏和輕喘的迷幻,林凡又伸向那片柔軟,這次總算得償所願。
越往後,林凡很容易就記起這個迷離的夜晚,迫不及待地想要唇齒相依,迫不及待地想要融入柔軟之中,迫不及地想要淋漓嬉戲,此刻懷中花事正濃,片刻也等不下去了。
溫潤的午夜。
“魂淡。”唐雅掐了一下林凡的胳膊肉,疊坐在林凡身上,雙手託著下巴,持續做呆滯狀,目光深遠地看著窗外的夜景,不鬧、不哭,也不笑,一句淡淡的話就把林凡給打發掉了,以至於林凡一直很想知道幸福過後房間裡那片詭異的寧靜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