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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秘書趕緊扶住了他。
其他的狐朋狗友見氣氛不對,立刻就要閃人。
溫之行忽然高聲道:“路瑤——”
路瑤差點被高跟鞋崴到,她吸著氣,艱難地轉過身來看向溫之行:“溫……溫叔叔……”
“我不希望每次溫徹胡鬧的時候,你都在旁邊推波助瀾了。明白嗎?”溫之行咬牙切齒。
那兇悍的樣子,就像隨時也會拎起酒瓶砸到她的臉上。
“我……我知道了……溫叔叔再見!”
路瑤立刻就要跑,結果沒看見臺階,直接嘩啦一下摔了下去,也沒人敢過來扶她。
“從今天開始,你給我滾回家裡!”
“我都這麼大了,你還覺得……”
溫徹的話沒說完,溫之行伸手一把拽過了兒子的衣領,他的目光像刀刃一樣刺進溫徹的眼睛裡。
“你覺得你長大了,我就管不了你,你就無法無天了對吧?今天是欺負別人家的女兒,明天你是不是要殺人放火?你不是覺得你長大了,我不該管你嗎?”
溫徹看著父親,倔強得不肯低頭。
“可以。你要麼滾回家裡老實待著。要麼我會取消你所有的信用卡,登報和你脫離父子關係!反正,你不是不想要我管嗎?你既然不在乎溫家的臉面,那就有本事不要花溫家一分錢,不要用溫家一寸人脈!我倒想看看你有沒有那麼硬氣!”
溫之行一鬆手,溫徹跌回沙發上。
他此刻才意識到,事情比他想象得要嚴重的多。
溫之行沒有再多說一句話,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我要打個電話,向周老賠罪。”溫之行顫著聲音說。
“溫總,現在是半夜。周老先生應該已經睡下了。”
溫之行咬牙切齒:“這個畜生東西!”
“周老應該起得比較早。”
“那你準備一下,明早七點,我要親自登門謝罪。”溫之行開口道。
“是的,溫總。”
溫之行握緊了拳頭,他的手機裡還收到了洛衍之發給他的簡訊:陳年遙大師的畫有問題。
這就是一個威脅,告訴溫之行他的兒子德行有虧。如果自己能管住兒子,還好。
如果管不住,洛衍之會讓溫家因為那幅畫而名譽掃地。
洛衍之抱著周夏,她在他的懷裡真的很小很小,小到讓他覺得根本抱不住一樣。
她嗚咽著,輕輕顫抖著,他的胸口一片溼潤。
洛衍之知道自己勝券在握。
從周夏進入酒吧,他就已經以周夏男朋友的身份打了電話給溫之行,告訴他溫徹要對周夏圖謀不軌。
他就守在酒吧裡,關注著周夏的一舉一動。
她的倔強,她的坦蕩,她被溫徹抱過去的不情願,都像是揉碎了被灌進心臟裡的冰,無數的稜角戳在他的瓣膜裡。
他疼的要命。
他咬緊了牙關,嘴巴里嚐到了鐵鏽的味道。
但是他只能忍耐,忍到溫之行趕來。
他要讓溫徹吃盡苦頭,他要周夏的願望成真,他要讓溫之行將那個軸承生產的子公司賣給睿帆。
他要向周夏證明,我不會欺騙你,我會讓你所有的心願都成真。
“嗚……嗚……”
周夏難受地拽住了洛衍之的襯衫。
洛衍之立刻將她放下來,扶著她,任由她嘔吐出來。
他拍著她的背脊,看著她的眼角泛著淚光,心裡面的難過成百上千倍地翻湧上來。
“別怕。這是你最後一次喝醉了,我保證。”洛衍之說。
一句輕輕的哄勸,周夏便側過臉來倒進了洛衍之的懷裡。
她呢喃著:“好難受……好難受……”
“我知道你難受,我們很快就回家了,好不好?”
他將她抱進了車裡,替她繫上了安全帶。
車子駛入了夜色之中,洛衍之知道車內對於周夏來說太過憋悶,於是特地為她開啟了車窗。
又擔心她著涼,於是只開了三分之一。
他儘量讓車速平穩,因為剎車會讓周夏更加難受。
周夏的意識完全混沌了起來。
她的腦袋很重,就像灌了鉛一樣。
偶爾睜開眼睛,看見夜幕中闌珊的燈火,每當洛衍之開車轉向,這些燈火連成隱隱約約的線條。
她的腦袋向著一側倒下,半懸在那裡,她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