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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顫抖無助的站在他的面前,一絲不掛。她緊閉的眼睛和嘴巴,等待著咒狼的下一步行動。
咒狼靠近她,從她身邊繞了一圈,又把手伸進女人的,用力的摳了幾下,直到女人痛苦的呻吟出來才停止。“很好,你果然沒有帶武器。”他肆意在女人的胸脯上擰了一把,“來吧,先吃東西。吃飽了之後,你就得拿出讓我滿意的本事來。”他咧開嘴笑著,露出黃褐色的牙齒。
“是……”女人已經顧不得之後是什麼樣子,她飛快而又謹慎的跑到烤熟的人肉面前,哆嗦的撕下一塊,先是恭敬的遞給咒狼,等他接過去後,才急迫的把剩下的往自己的嘴裡塞去。
每遞給咒狼一塊精肉,女人就自己吃掉一部分肥肉。這讓咒狼很滿意。他放心的大口咀嚼起嘴中的人肉,彷彿那是無比可口的美食。
直到火山岩上人體的骨骸顯露了大半,咒狼才慵懶的打了一個飽嗝。“夠了。”他說道:“過來。”
女人恭順的放下手中的肉塊,站起來身朝他走來。她的手臂不再哆嗦,但臉上依然露出不安的微笑。
“該讓我看看你的本事了。”咒狼站起身來,拎著利斧,像一堵堅實的山丘。女人笑的時候看起來實在有些笨,這讓咒狼或多或少的有些放鬆。但他沒有忘記正置身於最嚴酷的求生之境,任何人都不能相信,哪怕是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誰又知道這是不是她跟別人串通好的陷阱呢?
因此,儘管他很想把她摁在地上狠狠的騎,但顧忌到隨時有可能出現的敵人,他還是把利斧緊緊的握在手裡。當女人緊繃著身體走近他的時候,他用空閒的另一隻手撫弄著她的頭髮,那頭髮又黑又亮,但卻並不柔順,甚至有些打結,摸上去就像飽經風吹雨打的玉米穗須一樣。
但咒狼還是很滿意的,至少女人很安份,溫順的像一隻受驚的綿羊。
“遇上我,算你運氣好。”咒狼粗糙的手指繞著她緊緻的ru房轉,他低下頭,慢慢的朝那顆肥大的棕色ru頭靠近。“再靠近一些,我又不會吃了你!”
他張口含住了她的ru頭,咬的她直顫聲吸氣。等他吸完抬頭,剛才含住的地方已經變成了暗紅。他把她的頭往下按,“把我的褲子解開!”
“用嘴巴?”女人疑惑的問道,緊接著又說:“如果這樣能使您愉快的話——”
咒狼伸出手指,輕輕的拂過她厚實的雙唇,“小寶貝,你的嘴巴長成這樣,天生就是要這麼用的。再說,我可不是傻子,這樣我就可以隨時應戰。”
“當然您當然不是傻子。”女人跪了下來,拉開了咒狼的褲子。
“我警告你,”咒狼說道:“只要讓我覺察到任何不懷好意的舉動,你的腦袋都會——”突然,他覺得舌根一麻,嘴裡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他龐大的身軀笨拙的搖晃了一下。
“當然,如你所願。”女人絲毫沒有在意咒狼的驚愕失措的表情,熟練的繼續著自己的動作。
咒狼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某個關節都像是被一種無比強大的吸力吸附了,他根本無法動彈,無法掙脫,就連呼吸也好像一下子凍結在喉嚨裡。笑意早已經從他的眼瞳中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驚恐。他並不聰明的大腦中思維正瘋狂的旋轉著。他試圖抓住其中的一個念頭,但那就如同在漩渦中抓住一根稻草一樣徒勞。
中毒。
他渾身的肌肉已經完全麻木了,任何感覺都沒有。他只能聽到身前那個狡猾的惡毒的女人嘴巴里仍在發出“滋滋”的聲音,就好像一位悠閒的貴婦正在品嚐她的飯後甜點一樣。
他想求饒,但喉嚨卻只能發出微弱的“嗚嗚”的聲音。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當女人起身的時候,僵硬的咒狼如同一個枯死的老樹一樣,轟然倒地。“可還滿意?”女人譏諷的對著已經死掉的對手說道:“嗯?”她冷冷的用腳踩住咒狼驚愕凝固的臉,檢查他是否已經死透了。
這一幕如實的透過磁懸浮攝像機展現到逐日大廳所有人的面前。咒狼的主人此刻正捶胸頓足哭號,而毒女的主人卻躲在角落裡陰陰的發笑。賭贏的都在舉杯慶祝,賭輸的都在搖頭苦笑。當然,慶祝的人少,苦笑的人多。賭博這種事情,對於普通人來說,從來都是輸多贏少。這個道理每個人都懂,只不過,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承認自己只是普通人。
齊涵舉著自己的酒杯,環顧整個大廳。他眯縫著細長的眼睛,對著身邊的阿旺說道:“知道我為什麼這麼喜歡組織死亡競賽嗎?”。
“因為不管是誰贏,到最後賺錢最多的都是主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