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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自己心裡才有數。
蕭武宥靠著門板站定,一抬頭就露出了笑意。
不過遺憾的是,要出門的是陳婆,並不是他們預想中的證人。
“是你們?”陳婆的詫異程度絲毫不比他們二人弱,“你們跟蹤我?”
“我們……”裴南歌也打住了那些不合時宜的想象,輕輕地揉了揉手腕,“只是擔心你老人家一個人回來會遇到壞人。”
她的話根本沒有說服力,但她也並沒有打算真的就用這句話讓陳婆相信她,事實上擺在眼前的真相就是他們確實跟蹤陳婆來到了這裡。
“看來我猜得沒錯,”蕭武宥眼角含笑,“陳婆你果然知道些什麼。”
陳婆慌了神,眼神直往別處瞅去:“我一個婦道人家,能知道些什麼……”
裴南歌眨眼看了看蕭武宥,接著又衝陳婆笑了笑:“我們覺得,你老人家肯定知道陳雪是怎麼死的,對不對?”
雖然她最想要問出口的是“你一定知道寫信的人是誰”,但礙於眼前的局面,她還是理智地選擇了不要打草驚蛇。
也許是她笑盈盈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放下戒心,也許是她問得太過真誠容易讓人誤以為她別無他想,也許只是因為陳婆做賊心虛,總之,陳婆順著裴南歌給的臺階,反而真的說起她所知道的事。
“我……我也是聽人說的,”陳婆說有些猶豫地看向了蕭武宥,“那天傍晚,小雪和羅衍在後院裡爭吵,、後來說著說著羅衍一生氣就把小雪推進了井裡,他見四下無人就悄悄逃走了……可憐我女兒……”
裴南歌微微皺了皺眉,陳婆的說辭倒是與刑部收到的那封書信上所記的內容一樣,一個新的推斷子在她的腦海裡醞釀成形,會不會給刑部寫那封信的人,根本就是陳婆?
可是這樣一來又有其他的疑惑,如果寫那封信將真相告知刑部的人真的是陳婆,那至少說明她當時就在案發現場,既然她在現場親眼看見羅衍將陳雪推下井裡,她又怎麼可能忍心看著自己的親女兒困死在井裡而不施以援手呢?
除非……陳雪與她之間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骨肉情深,或者更確切地說,是她與陳雪之間根本就是不共戴天。
於是裴南歌的腦袋瓜裡開始構思起陳雪與陳婆之間的愛恨糾葛,譬如誰家的私生女、誰替誰的情敵養了多少年的孩子,她甚至天馬行空地想著會不會陳雪是陳婆意中人和別人生的女兒,因為陳雪長得太像那個所謂的別人,於是陳婆每每看到陳雪都會不由自主想起那個奪她所愛的女人……
再詭異的人生糾葛他們都曾見過,所以即便這一次出現多麼稀奇古怪的結果,他們都不會感到驚訝。
縱然裴南歌一直覺得大理寺強大且美好,但在這種時候,她也還是會忍不住實話實說地發發牢騷:作為大理寺的一份子,在經歷過各種各樣的驚險、刺激、荒誕、奇妙之後,難免會覺得生活缺少了一些驚奇。
可是裴南歌或許自己也忘記了,大理寺的驚奇與驚喜兩兄弟,尚且沒有學會如何直截了當地撞上人的腦門。
“你聽誰說的?”還是蕭武宥單刀直入的問話最一針見血,也最適合大理寺。
只不過,難為了陳婆霎時間急紅了臉。
☆、第183章 人生自古誰想死(1)
第183章 人生自古誰想死(1)
“我……”陳婆吞吞吐吐更像是懶得再圓謊,“我就是聽別人說的……”
裴南歌禁不住搖了搖頭,作為正在被注視的人,陳婆的表演算不上合格,生硬得太過於明顯。
“奇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跟著裴南歌的古靈精怪受了薰陶,蕭武宥也開始明知故問,“我可是記得先前陳婆你怒氣衝衝找上蕭家的時候,可沒這麼肯定說過這些。”
“難道說……”收回了天馬行空的想象,裴南歌也故作驚訝狀與蕭武宥一唱一和,裴南歌故作驚訝道,“你知道得這麼清楚,是因為就是你把陳雪推下去的?”
裴南歌笑得天真善良,但說出口的話,卻未必真的就如她所表現的一般純良。
陳婆仍舊支支吾吾不肯說實話,那飄忽的目光還時不時悄悄往左右看。
敏銳的裴南歌不經意間嗅到了空氣中傳來的淡淡脂粉氣,那種味道並不是她自己慣用的胭脂,也更不可能會是陳婆用的水粉。
所以裴南歌朝著一臉錯愕的陳婆笑著搖了搖頭,自己將自己的推論否定:“不,我想我已經知道殺人兇手是誰了。”
陳婆驚詫地望著裴南歌,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