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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找出來,但這次不得不與刑部協作,他們若是有什麼舉動,你們切記要多加忍耐,不可與人衝突。”
從三品的大理寺一把手,將最重要的擔子交託給兩個後輩,就像是在彎成一項關於承襲的儀式,簡單卻莊重,讓人難以拒絕,更不能褻瀆。
李子墟和蕭武宥二人恭敬告辭,各自懷揣著心事走出了大明宮。
蕭武宥的腦子裡更多地想的是案情,比如丹丸之中究竟摻雜了什麼東西,比如此次的案件是否真的與當年的案子有關,比如當裴南歌知道她爹當年的事情之後會不會一時衝動硬著頭皮調查……
還比如他究竟能不難呢過說動固執的蕭家人心甘情願放下這些虛無縹緲的權勢。
而李子墟想得沒有他那麼複雜,卻也不會比他好過。自從一大清早在蕭武宥家中正好撞見裴南歌之後,他就總是隱隱覺得這二人之間這樣似乎不對,但究竟如何才是對的,他自己也說不好。
於是當沉默的夥伴走到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時,李子墟猛然意識到他二人之間的氣氛有多麼奇怪,忍不住開啟了話匣子。
“蕭兄……你跟南歌……真的……那個了?”很多話其實都是要等問出口才明白要問下去有多麼艱難。
“哪個了?”正在想著其他事情的蕭武宥沒能立即明白李子墟的意思,偏過頭來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就是孤男寡女、乾柴烈火、酒勁上頭就那個……”李子墟撓撓頭,自認為自己已經儘可能將語氣放得大方自然,“當然我是覺得你們有可能只是很單純看了一宿的星星,儘管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
“請問你家的屋頂和小院裡下了雨還能看到星星?”蕭武宥好笑地看著他。
“好像確實看不著,”李子墟煞有其事地想了想,認認真真地回道,“當然還有可能你們只是喝酒對詩對得忘記了時辰,或者是南歌她一大早過來喚你……”
蕭武宥忍著笑意,輕輕咳了幾聲,故作嚴肅道:“其實我們昨晚只是聽了一宿的雨。”
“我就說嘛……”李子墟一拍手,用一種鬆了一口氣的眼神望向蕭武宥,間或還隱隱有種莫名其妙的得意。
儘管,沒有人真的明白他那股子得意勁究竟是從哪裡來的。
他剛想開口說話,就見蕭武宥湊到他近前,詭異地笑著又添了一句:“你真的相信?”
李子墟的神情瞬間黯淡下去,蕭武宥斂起笑意很是認真地朝他道:“你我也算是生死之交,我也沒必要瞞你,你所看見的就是事實,但南歌畢竟是姑娘家,你莫要對外人提起此事,免得對她清譽有損。”
“這些我都知道,我也不會對別人提起,可是我就是想說……你倆這樣好像不大好……你方才怎麼不跟裴寺卿坦白?”李子墟說得倒很是實誠,在他看來這件事上吃虧的必然是裴南歌,所以心中的秤桿也不由自主傾斜向弱勢的一方。
“坦白?”蕭武宥詫異地看著他,“你倒是說說,我要怎麼坦白才好?”
李子墟剛想開口說這只是小事一樁,可話一到嘴邊就真意識到這個問題有多犯難,難不成真的讓蕭武宥大庭廣眾之下坦白自己拐跑了寺卿的寶貝孫女?光是想想後果,他就覺得自己問的問題實在是太蠢了,頓時就為自己方才的質問感到理虧。
“話雖如此,可是你還是要對南歌好一點才行……”大抵他還是覺得自己是旁觀者清,所以還能對官位比自己大的人說出這樣的囑咐。
“李子墟!”還未等到他說完,蕭武宥就揚聲打斷了他的話,“你該不會是對……”
“沒有!我絕對沒有!”李子墟趕緊表明自己的態度,“我對南歌只有兄妹之情,沒有別的想法!”
蕭武宥聳了聳眉笑得隱晦:“你誤會了,我其實是想問你是不是對我有非分之想。”
李子墟陡然沉下臉來沒好氣哼哼一氣之後就懶得再搭理蕭武宥,本來說實話也是他自己愛管閒事才落得被人消遣的下場,想一想其實他還真自己感到委屈。
蕭武宥走過去輕輕拍了拍李子墟的肩膀,其實在枯燥的探案過程中偶爾來一些這樣的消遣也不失為一種最直接的調劑,當然了,與他一路南下淮南道,破過不少案子的李子墟,是他出生入死的好兄弟,不會不明白他的意圖。
可是他還沒有來得及將話題轉移到案子上,就聽得一陣熟悉的男聲越走越近,說的話足以讓他面色不善。
“雖然李兄對南歌沒有非分之想,可也許在下對南歌還有些想法,就是不知道大理正的眼裡揉不揉得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