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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巨大,同一個小山村,就有腰纏萬貫和一貧如洗的兩種生活,這在中海從來就不是新聞。
這個時候,張教授已經讓小李將車停在離這小院不遠的地方,讓小李在車等待,自己則朝著小院走了過去。
也不知道為什麼,張教授看到這小院時,神情竟是十分激動,竟如同看到了什麼世界奇觀一般,整個人的身體都開始顫抖起來。
汽車離那小院的門口並不遠,短短几十步的距離,顫顫巍巍的張教授甚至走了將近五分鐘,似乎在猶豫,也似乎在期待著一些什麼。
作為張教授司機的小李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情況,頓時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一些什麼。
終於走到了小院的門口,張教授抹抹自己額頭的汗水,先是閉眼睛,似乎在感受著一些什麼,片刻後皺起眉頭,又似乎在思索著一些讓他難以解決的問題,到了最後,他終於咬了咬牙,做出了一個讓身後小李都張大嘴巴,下巴差點落下來的動作。
只見張教授猛然間跪倒在地,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在地狠狠的磕了三個頭,等到他重新豎起身體的時候,卻見他的額頭,已經是滿是青黑淤血的痕跡。
張,張教授這是在幹什麼,小李終於忍不住了,臉露出驚駭之色,剛想下車去將張教授扶起來,卻見此刻的張教授轉過身來,衝著他搖了搖頭,這才讓他止住了自己的行動。
這個時候,卻忽然聽到小院中傳來一個蒼老而悠遠的聲音,那聲音低沉而有力,雖然充滿了滄桑的味道,卻是在這一瞬間震得小院院牆的瓦片都破碎了極快,讓整個小院顯得更加殘破不堪。
“唉,都已經六十多年了,你還回來幹什麼?”
聽到聲音的這一刻,張教授瞬間熱淚盈眶,整個人的身體都熱不住開始顫抖起來,口中不住的喃喃道,“師父,我回來了,師父,能,能讓我再見您老人家一面嗎?”
下一刻,那聲音又響了起來,“我不是早就說過了嗎,你我師徒,緣法已盡,從此之後你兩不相干,你還回來找我幹什麼,我早在三十年前,就已經不再是你的師父了。”
什,什麼,張教授身後的司機小李,聽到面這一段話,心中頓時就是一陣翻江倒海,身為當今解毒學的泰斗級人物,中科院的資深院士,竟然稱這個小院中的人為師父,如果傳了出去,將會引起多少人的意外和震驚。
要知道,張教授今年已經年近九十,身為他的師父,豈不至少也要一百多歲,這樣的人物,居然會住在這個在普通不過的農家小院,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世外高人?
張教授聞言,眼淚頓時落了下來,整個人在這一刻,似乎又顯得蒼老了幾分,口中十分慚愧的道,“師父弟子不孝,當年心高氣傲,未能聽從師父的教導,犯下大錯,被師父逐出師門,這些年來一直十分後悔,這次來找師父,是希望師父能看在當年的情分,在我有生之年重新收我入門牆,能使我重新侍奉於師父的門下,仲仁拜求師父了!”
那聲音聽到張教授說得懇切,也是立刻嘆了口氣,道,“已經六十年了,仲仁你現在也已經快九十歲了,這把年紀,憑你的本事,在外面也已經功成名就,地位尊崇,又何必再要重歸於我的名下,要知道我現在不過只是個普通鄉間老農罷了。”
張仲仁立刻道,“師父,雖然弟子這些年來略有薄命,但飲水思源,那都是師父教導之功,師父對仲仁的恩德,仲仁一日不敢忘,況且仲仁這點醫術,和師父比起來,不過是一滴水和汪洋大海,那是根本就無法相比的,所以師父千萬不要說這樣的,這樣會讓仲仁慚愧死的。”
原來,張仲仁年輕之時,曾經拜這小院中的人為師,學習醫術,他人十分聰慧,學習起來進步神速,沒有幾年就已經有所成績,但是年輕時的張仲仁喜好追逐名利,有了本事自然四處張揚,四處顯露。
這並不為他的師父所喜,於是自然要對他多加管束,但是年輕氣盛的張仲仁卻並不把他師父的話放在心中,依然我行我素,終於有一次在一次用藥中,妄自尊大,出現了失誤,將一名病人誤診而死,事後他的師父也就是現在小院的主人,一怒之下將他逐出了師門,並且遠走他鄉,再也不見自己這個弟子。
張仲仁後悔不及,多方尋找卻再也無法找到師父的蹤跡,就這樣,時光一過就是五十年,直到十年前,才從當年一個朋的口中得知師父還在人世的訊息,卻是隱居在中海市鄉間的一處山村,於是立刻前往,懇求師父重新將他收錄門牆。
這些年來,雖然張仲仁已經功成名就,但是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