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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認識的其他女人和哥兒就實在是少得可憐了,太后和兩位皇嫂那兒委實抹不開臉面去不恥下問。剩下的也就只有一個玉硯表弟還算熟一些,別無選擇也只好勉為其難地去張這個口。在他想來玉硯好歹也是第三胎了,要經驗有經驗,兩人是同輩的表親,說起話來也總比太后等人要方便些。
林景生倒不記得燕承錦與他那位表弟的關係幾時這樣好了,他兩人的性情可謂是南轅北轍,平素見了面打過招呼之後就不怎麼說得到一處,不見得有多少話說。不同得微微驚詫道:“去看玉硯?他似乎就在這個月底就要生了,只怕已經不方便招待你,咱們這個時候去不太妥當吧?”
見燕承錦委屈萬分地掃了自己一眼,沉默地抿著嘴角低下頭去。林景生心裡就是揪著的一軟,摟著他改口道:“……那就去一趟,若是他不方便見客,咱們就回家去,好麼?你累不累?”
燕承錦稍稍鬆了口氣,只是搖頭。
林景生便掀了簾子吩咐一聲,馬車便掉了個方向朝東而去。
☆、第117章
雖然燕承錦和林景生是不請自來,但李彥家還是十分熱情地與禮相待。李彥的兩個兒子,大的有五歲小的三歲,也都被叫出來見過兩位舅父舅丈,兩個孩子性情都更像李彥一些,反倒不似玉硯那樣活潑,一大一小都十分乖巧穩重地按著大人的吩咐一板一拍的行禮。
等兩個孩子告退後不久,玉硯也聞訊從內宅那邊過來了。他離產期還在半月之後,這又已經是第三胎了,李家倒也不如何緊張。只是近日開始讓他在家安心養胎不許再出門走動,倒遠遠沒有如臨大敵一般小心到已經不能出來見客的地步。他性子好動,被半強迫地靜養了這幾天,已經快悶出鳥來了,聽到燕林兩人過來的訊息,不說是大喜過望,能夠藉著這機會出來走動走動,有個人說說話也是樂意之極。
燕承錦還遮遮掩掩地聲稱自己是路過,順道過來看看玉硯。玉硯卻是十分爽快地一擺手:“你來得正好,我正想找你說說話呢。”回頭看了李彥和林景生一眼,也不怎麼理會他兩人,只管上前就拉了燕承錦道:“他們在這裡聊他們的,咱們到別處去散散步。”
李彥對自家這位少君的性情顯然是習以為常,無視他拉走燕承錦的舉動,仍向林景生笑道:“……探花來得正巧,近日我得了些今年的新茶,這就拿出來請林兄品嚐。”
林景生早就因公事與他打過交道,後來又因為彼此燕承錦與玉硯這層表兄弟的關係,兩人算是沾親帶故,彼此也有些熟悉,坐在一起倒不至於無話可說,這時從善如流地笑道:“就知道你這兒有的是好東西。”
他們這兒說著話,那邊燕承錦悄悄鬆了口氣,自以為乘人不備的隨著玉硯走了。
李家的這宅第燕承錦還是第一次來,玉硯打發了兩人隨行的侍從,親自在前頭引路,並不往內宅裡走,卻是引著他走進後花園中去。
李彥的父親曾官至戶部尚書,雖然已經致仕多年在家含飴弄孫,但這早年置下的宅子卻也寬闊得很。玉硯又是有心避開旁人與他私下商談,沿著彎彎曲曲的小徑一直往園子深處走。
燕承錦雖然情急之下想到來向玉硯打聽,可事到臨頭他又有點遲疑起來——好像他和玉硯也沒有熟悉到無話不談,可以聊這種私密隱諱問題的地步?
在他扭扭捏捏患得患失的時候,玉硯已經遠遠走到前頭,發現他沒有跟上來,正不耐煩地停在路邊等他。玉硯雖是個哥兒,但自小被父母如珍視寶地疼愛,這才養成這般直爽的性子,雖然沒到燕承錦這樣格外與眾不同的地步,但比起其它小哥兒來,無論是要活潑得多。
此時玉硯雖已經挺著不小的肚子,動作間卻不見他有多少小心謹慎,看得燕承錦都有點兒心驚膽顫的,忍不住道:“玉硯,你還是走慢一些。”
玉硯立即不滿地掃了他一眼,哼了一聲道:“你知道什麼,如今就要多走走有好處,以後孩子出生的時候才容易。”
燕承錦想分辯說多走走大約也不是像你這樣風風火火的走法,再想想人家已經是是兩個孩子的爹,自己與他理論實在底氣不足,只得訕訕地住了口。
玉硯佔了上風,微微有點小得意,不過被燕承錦這一提醒,他走路時倒是稍微小心了那麼一點點。兩人再走了十來米,繞過一座假山,眼前便是一座涼亭掩映在樹蔭之中。
玉硯招呼燕承錦到進而去坐,看了看燕承錦略顯鬱怏的神色,大大咧咧道:“前幾天的事情我都聽說了。陸家那老太婆是咎由自取,那人生的又是女兒,這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