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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雖然張珏很懂政治,但是對現實之中的小道道卻不怎麼明白啊。他不知道身份證具體是個什麼,他只記得昨天張盼錫說,要去給自己辦理身份證。在張珏想來,張盼錫親自去給自己辦理身份證,重新註冊戶籍,那肯定早就落實了啊。
但是他不明白的是,黑戶重新註冊,這期間有一個稽核的過程。而他現在,依然是個沒有身份的人……
陳所長獰笑一聲:“不說是吧?老子有的是辦法讓你說。”
得知張珏沒有背景,陳所長再沒有了顧慮,開始展現起了‘對待敵人要像寒冬般殘酷’的理念。
“給我拷上。”
陳所長大喝一聲,立馬從門外破門而入四五個警員,不由分說的就將張珏的雙手鎖在了椅子上。
張珏根本沒有反抗,他認為沒必要反抗,雖然自己有把他們全滅了的手段,但這其實是很不明智的選擇。在派出所裡反抗警員,就算你有天大的冤屈,到最後都說不清,會讓很多人難做的。
看見張珏雙手被鎖住,陳所長的怒火卻還沒有消散,回身在審訊室的行軍床上將床單兩把扯了下來,然後一圈一圈的裹在了拳頭上。
這種手段極其殘酷,早兩年間派出所經常用這種手段來對付不聽話的犯人。因為在拳頭上裹**單,保準把人狠揍一痛,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但是卻會非常痛,會受內傷。
但這兩年基本已經沒有毆打犯人的情況了,今天陳所長是被氣急,感覺自己被人玩了,所以便想要將塵封多年的手段用在張珏的身上。
“都給我起開!”
陳所長怒喝一聲。
幾個警員猶豫了一下,還是閃到了一旁,都知道陳所這是要大發雷霆了。然而其中有一個年齡約莫五十歲左右的警員表情有些糾結,猶豫了半晌還是說道:
“陳所,算了吧。這麼做要不得。”
陳所長瞟了他一眼,冷聲說道:“老秦,管好你的嘴啊。”
老秦猶豫了一下,嘆口氣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他倒不是見不得毆打犯人,但是卻見不得陳所毆打還沒有定罪,根本沒有反抗意圖的犯人,嚴格來說,張珏都不算犯人。事情還沒有調查清楚,案子還沒有結論之前,張珏都算是個公民,即使是個黑戶。
而陳所這完全就是因為個人情緒所致,誤以為張珏有深厚的背景,然後和他聊家常。在知道張珏沒有背景之後,卻感覺在他身上浪費了時間,於是瞬間變了臉色。這種毆打和案件根本沒有什麼關係,純粹是想要發洩的,老秦看不過這種行為。
但老秦最多也只能是勸說一聲,陳所長不聽,他沒有義務,也沒有能力再去進行遊說了。畢竟所長姓陳,又不姓秦。
陳所怒氣衝衝,被單裡的拳頭捏的咯嘣嘣的響,咬牙切齒的走到張珏跟前,沉聲道:“老子再問你一次,叫什麼名字?為什麼要詐騙、勒索知行中學?你的幕後主使人是誰,是誰給了你目無王法的膽量?說,老實交代,要是還最硬,就別怪你老子我對你動手了。”
剛才的陳所只是正常的詢問,但現在的他,就是強扣帽子般的詢問了。他不問你有沒有,他只問你為什麼。話裡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你不承認也得承認,這是要把這些罪名一下給張珏坐實在了。
然而張珏卻答非所問,直視陳所長的眼睛,淡淡的道:“你是要打我麼?”
陳所長大笑一聲,剛想反問一句,你是傻子麼?我已經很明顯了,你還看不出來麼?
但是抬眼卻見,張珏正直勾勾的盯著自己,一字一頓的道:“我坐在這裡,我的手被束縛,但是你敢動我一根汗毛麼?”
陳所長看著張珏那雙眼睛,不知怎麼的,心裡發涼,那種涼是從骨子裡發出來的,一直從腳底板涼到了頭頂。這究竟是怎樣一種眼神啊,為什麼平平淡淡中卻有如此恐怖的氣勢?
也許陳所長在接觸過祖師道之後就會明白,這雙眼睛本就不屬於人間!張珏真的怒了。
第十三章:大難臨頭
陳所長被看的有些害怕了,慌忙的轉過頭去,心裡卻著實不敢動手了。那是一種土狗直視了老虎的感覺,即使老虎就臥在那裡,即使土狗的心中充滿了憤怒,但是卻根本沒有膽量去攻擊這獸中之王。
陳所長髮現自己竟然真的不敢再動手了,可是在這麼多下屬的面前服軟,卻更是做不到。
大喝一聲:“你竟敢威脅警察?好大的膽子!”
雖是色厲內荏,可大家都看出來了,陳所服軟了。